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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他的烙印
明君墨的掌心里像是有一团火,每一寸被他揉过的肌肤,都会被他掌心的温度灼热。而从他的掌心中生出来的白色沐浴乳泡泡,又那么清凉。
一热一凉之间,丁瑢瑢的心一起一伏,越跳越快。
他的手指在她的肚脐上打了几个旋转,向下移到她的小腹上。那里仿佛有一个温泉的开关,被他的手轻轻一触,就有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喷薄而出。她的身体就在这股爆发的激流刺激之下,战栗个不停。
不能让他再往下了,她会崩溃的。
于是她突然出声央求:“别……别再往下了,求你……”
明君墨的目光已经从她的小腹移下去,落在她双腿之间那一处神秘的区域上。她的那里有细细绒绒的毛发,颜色淡淡的,像小女生一样。微微隆起的小丘,已经在他的手掌下方,只要他轻轻的探进去,就会发现一处神秘的花园。
他的喉咙又干又紧,身体又热又胀,耳边响起海妖塞壬的歌声,勾引他去探索她的花园。
可是她很紧张,两条腿在簌簌发抖,脚趾死死地扒在浴室的白色地砖上,像是要抽筋了一样。
他叹息一声,手掌从她的双腿之间掠过,落在她的大腿上。
丁瑢瑢心里一松,浑身也随之放松。刚才紧张地揪在一处的心脏舒缓下来,突然一空,有些失落。
明君墨在她的腿上涂满了白色的泡泡,又在她的小腿上捏了捏:“亲爱的,你太紧张了,小腿的肌肉已经僵硬了呢……”
岂止是小腿的肌肉,丁瑢瑢现在浑身都绷得很紧。她跺了跺脚,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挫。可地砖上全是沐浴乳的泡泡,她脚下一滑,身体就向后仰去。
她只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叫,连害怕都来不及,明君墨已经张开双臂,将她接在了怀里。
两具火烫的身体接触到一起,她身上的泡泡沾在他的皮肤上,滑腻腻的触感,随时都可能从他手里挣脱出去的危险,像一条鱼一样,勾起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双手一收,她的双腿立即叠在胸前,他将两只手扣在一起,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
她似乎等他的吻等了很久,在他的双唇落下那一瞬间,她微张开自己火热的唇,头微微一扬,就迎了上去。她的身体还在他怀里滑来滑去,她一抬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吊在了他的胸前。
她的主动令明君墨欣喜万分,四唇相接的一刹那,他轻易地将自己的舌探入了她的口中,轻轻一搅,就将她的舌卷了起来。
丁瑢瑢热情地回应他,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吮吸着,像是要从他那里吸取到一种能量,来填补她身体里的空虚。
唇舌纠缠,勾起她细碎无助的轻吟,也将他的欲望彻底地点燃。
他将她放到地上。她的腿一软,赶紧将挂在他脖子上的双臂收紧,将她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扯过一条长浴巾,随手一展,铺在地上,将她轻轻地放倒在浴巾上。他取下花洒,跪在她的身边,将温热的水流洒在她的身上。
沐浴乳的泡泡被冲落下去,她莹白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
他俯下身去,在每一处水流喷洒过的肌肤上亲吻着,爱抚着。他轻咬她的下巴,在她的锁骨上吸啄着,手指拨落她乳尖上的白色泡抹,手掌捧住她的一侧乳峰,含住她的粉红色蓓蕾,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打着旋转。
丁瑢瑢觉得他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被他舔过的地方,有细细的酥麻感。当他捧起她的双~乳,在她的乳~尖上轻轻一咬,她就像被电击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躬了起来。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叫声对明君墨简直就是一种鼓舞。他越发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沿着她的双峰之间,一路亲吻抚摸下去。
水流落在她的小腹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他爱她紧实平展的小腹,也爱她小巧迷人的肚脐。
可是他最爱的,还是她双腿之间那一处始终门户紧闭的秘密花园!
他将花洒对准她双腿之间,温热的水在她那微隆的小丘上流淌着,流向她的大腿之间,像一处小小的瀑布。
瀑布的后面,就藏着她的秘密花园,那是他在这样的夜晚心驰神往的地方。
他把手掌在她弓起的腿上来回游爬着,洗干净了所有的泡泡之后,落后到她的大腿根处。他试着往她的腹股沟深处探了探,她紧张地夹着腿,不肯让他进入。
于是他丢开花洒,趴伏在她的身上,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唤她:“瑢瑢……”
“恩?”丁瑢瑢已经的身体已经化成了水,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有感官是清晰的,所以她愈发用车地夹紧双腿。
“我爱你……”明君墨用最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她,用火热的唇去啄吻她。
“我……我也爱你……”丁瑢瑢的声音像是小猫在喵呜轻叫。
“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明君墨趴到她的耳边,舔着她的耳垂,欲~望烧干了他的喉咙,令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沙哑。
丁瑢瑢在他的身下抖了一下,小声说:“我害怕……”
“不怕,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一辈子在一起,住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里,生一堆的孩子。我永远疼你爱你,让你一辈子都幸福不够……”
明君墨在她的耳边低低细细地表达着爱意,将一只手落在她的大腿之间,耐心地摩挲试探着。
丁瑢瑢勾着他的脖子,脸蛋儿像熟透的果子,眸光迷离闪亮,看着明君墨的脸:“我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这不是一场梦,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是爱你的明君墨,你相信我……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来向你证明!”
可能是说话分散了丁瑢瑢的注意力,她的双腿终于放松了下来。明君墨抓住这个机会,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稍稍一勾!
丁瑢瑢最敏感的地方突然受到挑拨,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跳了起来,贴在了明君墨的身上。
明君墨得了手,当然不肯放过她,任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发抖,任她呼吸急促,不住地呻吟,他的手指固执地留在秘密花园的门口,不停地叩着她的门。
他找到她的花蒂,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按压着,勾起一波又一波酥麻难耐的快感,在她的全身扩散开来。
她的双手扒在他的肩上,眉头轻轻地蹙着,紧紧地咬着嘴唇,想要抑制住羞人的呻吟声,却分明听到那像是有撒娇邀请意味的吟哦,从她的鼻子里哼了出来。
她的双腿已经使不上力了,只能随着他的撩拨无意识地抖着。而他终于可以趁虚而入,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从她的身上退下去,埋首于她的两腿之间,终于看到了她的秘密花园。
她的花蒂已经被他撩拨得粉红突起,两片花瓣之上犹沾着几滴晶晶亮的水珠,花心在轻轻地悸动着,像是在跟他述说着爱的密语。
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地方,他曾经拥有过它,虽然那只是一次偶然的错误,但他依然感觉到了它的美好。正因为有了那一次的美好,才有了如今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儿子。而那个小家伙,正是通过眼前的这一道秘密之门,来到这个世上的。
此时在他的眼里,花瓣依旧是娇嫩,花心依旧是鲜艳的,花朵依旧绽放得令他心醉。
他虔诚地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花心。那里有滋润的雨露,有爱的味道。他在那里吸取着她的秘密,懂得了她的心意。
很清晰的快感,一波一波如浪一般卷席着丁瑢瑢的身体。她没有办法掌控自己,只能随着波浪翻扭着身体。她的手指紧紧地抠在身下的浴巾上,将浴巾抓皱了起来,仍不能解她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焦渴。
她喊他:“墨!”
明君墨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隔着她颤抖的身体,望着她:“讲出来,你要怎样?”
“我难过……”丁瑢瑢哼着,不知道要怎么说。
“傻瓜,那不是难过,那是你在渴望我。把你的感受说出来,告诉我,你想怎么样?”明君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渴盼被爱的欲望,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花蒂上轻揉着,一边诱导着她说出真实感受。
可是丁瑢瑢难以启齿,她只会用火热的眼神望着他,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哀求他:“墨,求你……”
“求我什么?”明君墨爬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腰间,一手托着她的肩,另一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身来。
丁瑢瑢一下子从地上到了半空里,她的身体闪了一下,赶紧勾住他的脖子,才稳稳地挂在他的腰间。
她的花心里已经渗出了花汁,她感觉到那些汁液流了下来,落在了他饱胀硬挺的欲~望之根上。明君墨在紧咬着牙,她知道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于是她终于鼓足勇气,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墨……求你要我……”
明君墨像是一个磨刀霍霍的战士,准备迎接一场酣畅淋淳的战争。而丁瑢瑢的一句耳边轻语,就如同在他耳边擂响了冲锋陷阵的战鼓。
他轻轻地提起她的臀,又重重地按下,他饱胀的欲望穿过她的花心,终于刺入了她的身体。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吟!
丁瑢瑢感觉自己身体里那躁动不安的空虚,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的填补。
而明君墨却是没有想到她的秘密通道会这么紧,夹住他的那一刹那,一阵快感直冲向他的脑顶,令他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的腰,轻轻地推送一下,立即有另一波的快感扩散到他的全身。他张开嘴,含住她的胸前俏立的乳尖,轻轻地咬了一下:“小妖精,怎么这么紧?”
丁瑢瑢勾紧他的脖子,叫了一声:“痛!”
“哪里痛?”他抬起头望她。
丁瑢瑢噘着嘴巴,低看着两个人交接在一起的地方:“这里痛……”
明君墨就把脸贴在她的双峰之间,轻声地说:“你的身体还很青涩,不用怕,一会儿就不痛了……”
丁瑢瑢害羞地红了脸:“上一次更痛……”
明君墨立即内疚起来,在她的胸前蹭着,求饶道:“我错了,这一次我一定轻轻的,不让你痛,好不好?”
“恩……”丁瑢瑢点头,在他的头顶上亲了两下,“我相信你……”
明君墨抱着她走到镜子前,扭头看着镜子里两个合体人,对她说道:“你往镜子里看,你看我们是不是很相爱?”
丁瑢瑢听他的话,果然往镜子里瞧了一眼。可是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实在太令人害羞了,她随即就别过脸:“羞死人了,我才不看呢。”
明君墨不依,抱着她转了方向,又把她的脸朝向了镜子:“不行!我要你看着!这是我们两个人爱的仪式!过了今晚,你的身体上就烙下了明君墨的名字!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说完,他托起她的臀,一推一送,他的腰也随着这个节奏前后摆动起来。丁瑢瑢脸朝着镜子,他突然动了起来,她就将这一番情景清晰地看在了眼里。
身下传上来的快感,镜子里映出来的羞人画面,两者同时刺激者丁瑢瑢。她的身体上的感觉在那一瞬间被无限地放大,让她想起小时候做秋千,被妈妈推上天去的那种快乐。
明君墨埋首于她双乳之间,身下的推送摆动越来越快。丁瑢瑢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在他的身上跳动舞蹈,两具身体激烈地碰撞着,每一次她被送出去,再带回来,7;150838099433546她的乳房就撞在他的脸上。
浴室里充满了他们的肉体冲击在一处的声音,还有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明君墨低沉地吼着,丁瑢瑢娇媚地呻吟着,一室的春光明艳。
二十几分钟后,丁瑢瑢的身体越来越软,手臂也勾不住明君墨的肩了,整个身体软趴趴地往下坠。
明君墨却像一个正斗志昂扬的战士,浑身挂满了酣爽的汗珠,将丁瑢瑢抱紧在怀里,挪了几步,将她放在宽大洗手台上。
丁瑢瑢一坐上洗手台,两条腿就垂了下去。明君墨却霸道地提起她的腿,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打水龙头,手心里接了一汪凉水,洒在她的胸前。冰凉的水如蛇一般从她的胸前流下去,她激灵一下子,撑起身来:“不许你坏……”
明君墨笑着低下头,将刚才洒在她胸前的水舔干净,抬头吻上她的唇:“你累了,我让你精神一下。”
丁瑢瑢觉得怪丢脸的,明明是他在主动,她只是被动地享受着,这个时候再看两个人,倒是她软趴趴地无力支撑身体,他却依旧精神抖擞的样子。
他的眼神里有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他的脸上有晶莹的汗珠,他精壮的胸肌上沾满两个人的汗水,闪着诱人的铜色光芒。
丁瑢瑢目光从他的胸前落到他的小腹上,因为激动的喘息,他的小腹在轻轻地收缩着。她的手指在他有腹肌上轻轻地划过,落在他依旧昂扬挺立的欲望之根上。
她调皮地翘起指尖,在那上面轻轻一弹,他的那里就跳动了一下。
他倒吸一口气,咬牙说道:“你勾引我,别怪我不让你休息!”
说完,他将她的两腿一分,又要冲进她的身体里去。
正在这个时候,有门铃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丁瑢瑢浑身一抖:“有人来了……”
明君墨一抬脚,勾到浴室的门,用力一带,门“啪”地被关上了。门铃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面,听不到了。
可是丁瑢瑢仍然直起身来:“是不是你爷爷……董菲儿不是知道密码……”
“密码被我换掉了,是儿子的生日。”明君墨将她推倒在洗手台上,二话不说,直接一摆腰,就冲进了她的花心里。
丁瑢瑢还在担心外面发生的事,挣扎了一下:“啊……别……”
明君墨摁住她,不让她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快速地律动起来,狠狠地警告她:“今晚属于我们两个!不许你想别的事情!”
丁瑢瑢本来有点儿分神,但是因为耳边不再能听到门铃声,而明君墨似乎在恼恨她的分神,动作又快又狠。她的身体像一颗弹球,被他撞飞出去,又被他拉了回来。
渐渐地,她感觉不到外界的存在,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只在被他不停穿刺的花心里,快感在不停地积累。
她像置身云端,又像是被翻卷在浪头。她被他的强大力量摄住了全部的心魂,不由自主地被他带领着,抛上去,落下来,再抛上去。
一次比一次抛得高,一次比一次落得轻。
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她的小腹以下,不停地膨胀变大。
她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就抬起一只手攀住他的肩,大声叫他的名字:“墨!我不行了!”
“乖!你再忍一忍!”明君墨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身体里也已经积满了快乐的感觉。他想带着她一起冲上天去,他低声哄着她,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是丁瑢瑢扣在他肩上的手指越来越紧,她的眼神开逸散,口中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吟叫:“墨!我忍不了了!”
“就要好了!”
丁瑢瑢忍耐着高~潮来临的样子楚楚可怜,刺激了明君墨的感受。他向她的身体里猛地撞击了几下,突然大喊一声:“来了!”
丁瑢瑢被他的吼声震得浑身一抖,紧绷的身体一放松,小腹里聚集的快感终于爆发了,一阵一阵又热又麻的电流击穿她的身体,她抓着明君墨的肩,身体不停地颤着,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一声一声满足的吟叹。
明君墨被冲天的快意撞击着,有片刻的眩晕。他浑身一松,跌落在丁瑢瑢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两个人在洗手台上倚偎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身体的感觉,会动了。
明君墨摸了一把洗手台,凉凉的,赶紧把丁瑢瑢抱了下来。
丁瑢瑢的脚一着地,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坐下去。明君墨架住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笑了她一句:“小笨蛋!”
丁瑢瑢倚在他的胸前,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这能怪我吗?谁让你那么用力?”
明君墨把她抱到进去,拿起花洒,调了水温,帮她冲洗一身的汗水。一边洗他一边笑她:“用力还不好?你希望我轻轻的?你喜欢被蚊子咬一下的感觉吗?”
丁瑢瑢就赖在他身上,也不动,任他给她冲着澡,口中哼道:“有力气了不起呀?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哈哈!”明君墨放声大笑,“你收拾我?好像不太可能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丢盔卸甲,就差负伤退下阵了。”
丁瑢瑢就在他的胸肌上咬了一口:“我打不过你,咬你行不行呀?”
明君墨低头看自己的胸前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坏坏的一笑,突然将花洒喷向她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快速地探进去,摸到她的花蒂,用力地揉了一下。
丁瑢瑢那里刚刚被蹂躏过,现在特别的敏感脆弱。她大叫一声,跳起身来,抬手就在明君墨的身上乱捶一气:“你欺负我!你坏死了!”
明君墨也不躲闪,只是笑:“我在给你洗澡嘛,全身都要洗干净哦,一处也不能落下!”
丁瑢瑢又羞又恼,抢过花洒来,在他的身上乱喷着:“我也会洗,我给你也洗一洗!”
她学着他使坏,故意往他的下身喷水,还伸手过去撩了一下。她以为明君墨也会敏感地跳起来,却不料他的反应跟她不一样。
她喷着喷着,发现他那里又在变大。然后就听到明君墨的声音从她的头上传来,咬着牙:“我明白了,你还没有满足,想要再来一次,对不对?”
“不要!”丁瑢瑢丢下花洒,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身上,仓皇地逃出浴室。
浴室里传出来明君墨清朗的笑声,她在外头尴尬地揪着浴巾,生怕他追出来。好在里面传出来水流的声音,看来他在洗澡。她便放心地解下浴巾,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拿过衣服穿在身上,又开始擦头发。
头发快擦干的时候,看见明君墨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凑到她面前,低头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跑得还挺快,真的那么怕我?”
丁瑢瑢羞涩地低头:“时间不早了,擦干了头发,我该回去了。”
明君墨听她这话,一把搂紧了她:“今晚不许离开我,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丁瑢瑢回过身去,仰起脸看他:“不行,我妈会担心的……”
明君墨像是讨糖吃的孩子,赖住她不放:“不会的,这个时候她一定睡着了。求你了,你就放纵我这一次吧,不要离开我,留下来,好不好?”
丁瑢瑢听他提到时间,下意识地看一眼床头柜子上的小座钟,竟然已经十点半了!
这么晚了,怎么丁妈妈没有打电话过来呢?
想到这个问题,她四下里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手机根本就不在屋子里。她想起来了,回来的时候,因为两个人情绪都比较不好,下车的时候魂不守舍,她的包没有拎上来。
“我手机……”丁妈妈一定打电话了,她不接电话,丁妈妈该急死了。
明君墨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你不用担心,你家里不会有事的,不是有我的人在那边守着吗?有事他们会给我打电话。”
“那你的电话……”
“在车里。”明君墨小声地回答。
“这样不行!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刚才你爷爷还来过了……”丁瑢瑢急了。
明君墨见她跳起来要走的样子,一把抓住了她,抱起她往床上一扑,就把她摁倒在床上了:“相信我,那都是我的事,我都不担心,你就更不用着急了。今晚我只想拥有你,跟你在一起,不要让别的事来打扰我们。所有的事情,我们明天一起面对,好吗?”
“可是……”丁瑢瑢见他一脸的企求,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走了,他会很失望吧。她对他心软了,可是又担心妈妈。
明君墨想了想,抓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通以后,他摁下了免提:“喂?鲁组长,我是明君墨。”
“明先生。”那一端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人的声音。
明君墨就问:“你们还守在那里吗?那边有没有事?”
“明先生放心,我和两个组员就在楼下,一切安好,没有任何事发生。”对方清晰地汇报道。
明君墨说了一声:“在那里守好,辛苦了。”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回头看丁瑢瑢:“你听吧,没事的,有事也是明天的事。明天我们两个都面对各种压力,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守在一起,好吗?”
丁瑢瑢叹了一口气:“好吧。”
明君墨很高兴,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将她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他的手在丁瑢瑢的身上乱动,弄得她很痒,她就摁住他,笑着说:“我自己来。”
明君墨不依,坚持在她的身上乱摸乱动着,口中理直气壮地说道:“以后脱衣服的事我帮你做,穿衣服你可以自己做。”
丁瑢瑢被他逗得直乐,挣不过他,只好由着他。
他给她脱得一丝不挂,连一条小内裤都不给她留,然后拉开薄被,将她塞了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解开了浴巾,跳上床去,钻进了丁瑢瑢的身边,翻身一扑,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丁瑢瑢吓了一跳,抬手推他:“你这是干什么?让我垫着你睡觉吗?”
“这样好说话。”明君墨赖皮地搂紧她,不肯松手。
丁瑢瑢哭笑不得,点着他的胸膛质问:“你很重的,你这样压着我,我气都喘不匀了,还能说话吗?”
“你这不是说得挺好吗?”明君墨将脸一偏,就贴在了她的胸前,舒舒服服地躺着,不肯起来。
丁瑢瑢拿他没办法,只好认命承载下来他的体重。他们两个躺了一会儿,丁瑢瑢搂上他的腰,问他:“你能预料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明天?各大媒体铺天盖地质疑明君墨和董菲儿的婚事,深度挖掘那个第三者丁瑢瑢的身份,比如她是董家女婿韩照廷的私生女,她与董菲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于是他们会很乐意追踪报道一个姐妹二人抢夫君的娱乐八卦。”明君墨轻描淡写地说道。
丁瑢瑢却听得心里沉重:“这样的话,他们会不会追着骚扰我妈?”
“我会保护好你妈的,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她。”明君墨保证道。
丁瑢瑢倒是相信他这一番话,他的保镖已经守了她们家两天了,那几个人一看就很专业,不好惹,保护丁妈妈远离媒体的骚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你呢?你今晚当众扫了你爷爷的颜面,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丁瑢瑢担心起明君墨来。
明君墨哼了一声:“我爷爷做惯了大家长,一辈子主宰别人的命运,他最容不下的就是别人违逆他的意愿。我爸爸当初不愿意接下家业重担,只想陪着他的画家妻子云游世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我爷爷还是毫不留情地将他撵出了明氏家门,到现在也不许我爸爸回去看望他一眼。他一生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所以我猜想,他明天会来找我摊牌,如果我继续坚持己见,他会召开明信董事会,提议罢免我这个总裁。”
“啊?”丁瑢瑢没想到这么严重,“那可怎么办?不能因为我毁了你的事业呀!”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爷爷是董事局主席,董事局里有他亲信的老人,也有我那几位不太成器的叔叔,他们可能会支持他。但是毕竟董事局不是一个解决家庭矛盾的地方,我相信更多的董事会从明信的长远发展考虑。明家在我叔叔那一辈和我这一辈的人中,能力比我强的人还没有。何况我刚刚上任,不到一年就换总裁,对明信在股市上的信用会有很大的影响。如果是我经营上出现了问题,罢免我是极有可能的。现在是家庭矛盾,相信大部分董事会理智地判断这个问题。”其实这些事明君墨心里早有打算,他不想告诉丁瑢瑢的,但是又害怕她胡思乱想,觉得还是明确地讲出来,她才会安心一些。
可是丁瑢瑢依旧不太放心:“你有把握吗?要不然你明天向爷爷认个错,我们的事再缓一缓吧。”
“你没听他说吗?婚期都定下来了,我只要让一步,他就会逼进两步。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我来解决。如果他真的闹上董事会,我会尽力去争取更多的董事支持。”明君墨说得很轻松,还在丁瑢瑢的胸口亲了一下,满足地叹气道:“真香啊!”
丁瑢瑢却没有他那么轻松,叹气道:“我要是真害得你丢了职位,那我岂不成了祸水?”
“不会的!”明君墨给凑上去,和她的脸挨在一处,撑着手肘看她的眼睛,“我能承担下来一切后果,相信我。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你那个极品爸爸晚上跟你说什么了?”
丁瑢瑢翻了一个白眼:“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求我离你远一点儿。本来我还挺内疚的,幸亏他及时地表明了态度,既然他明确地站在董菲儿的那一边,那他就不是我爸爸,我反倒释然了。”
“你的爸爸打算把你的妹妹送到日本去疗养,到时候她人在异国,我连提出退婚的对象都没有了,你瞧他一招缓兵之计多厉害!这也是我急于表明态度的一个原因。”明君墨说起韩照廷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说起董菲儿,丁瑢瑢突然想起晚上董菲儿威胁她的话来,她问:“君墨,你爸爸人在哪里?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
明君墨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他的父亲,他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提他做什么?他的日子过得惬意着呢,携着他的画家妻子游历世界,根本就不记得我这个儿子,哼!”
“你们从来不联系吗?你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吗?”丁瑢瑢越听越奇怪,这样的父子关系,董菲儿凭什么那么自信,认为明远道能治住明君墨?
明君墨皱了一下眉:“他在法国的一个小镇上有一栋别墅,一年会有半年住在那里吧。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过,那是他和他的画家妻子两个人的艺术之家,我没必要去讨没趣。我和他……大概几个月能通一次电话吧,有时候是他打过来,有时候是我打过去,只有一年中的那几通电话,还能证明我有一个爸爸,他有一个儿子,仅此而已。”
“那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爸爸?”丁瑢瑢继续问。
明君墨想了想:“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一年会去看望我一次。后来我满世界飞,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去年我在瑞士,正赶上他的画家妻子办画展,我去见了他一次。因为我和他见面几乎没有话说,所以每次都匆匆喝杯咖啡,就又各奔东西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丁瑢瑢迟疑了一下:“董菲儿说……如果我们把她逼急了,她会求助于你的父亲……”
明君墨嘲讽地一笑:“她昏头了吧?我爸爸管得了我吗?”
“我也奇怪呢……”丁瑢瑢问了半天,最后也没有弄明白董菲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正在想着各种可能性,突然感觉明君墨的手开始不老实,在她的胸前摩挲着,一点一点往下伸过去。
她摁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抓了手腕,向下一带,就摸在了他又膨胀起来的欲望上面。她缩手,他偏不让她缩,迫着她感受他那里的滚烫,用诱魅的眼神看着她:“喜欢吗?”
丁瑢瑢害羞得点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偏头望向别处。
明君墨把她的扳回来,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咬了一下:“想不想再要一次?”
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令她的身体又敏感起来。可是刚才他们很严肃地谈事情,突然一下子又暧昧起来,令她很不适应。
于是她说:“不要……刚才已经……”
明君墨好像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在按部就班地挑逗着她的身体。他的一条腿在被子里轻轻一抬,就将她的双腿分开:“刚才是刚才,我们说好了要生好多的孩子,任重道远啊,不努力工作怎么行?”
丁瑢瑢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不知道怎么拒绝他,就推他的胸脯:“你好重,压得我难过。”
明君墨就从她的身上滑下去,跪了起来,将她的身体一翻,把她反着扣在了床上。然后他跨在她的身上,握着她的腰轻轻一提。
丁瑢瑢从中间被提了起来,只能屈起腿,跪在了他的身前。他伏下去,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吻着,双手握在她的胸前,将他已经滚烫饱满的欲望抵在她的臀~瓣之间,一下一下地揉摩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丁瑢瑢就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
明君墨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他伸手往她的花心处一探,有细细滑滑的爱液。于是他抱起她的臀,将腰往前一挺,再一次与她揉合在了一起……
整个晚上,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始终也没有分开。
第二天早晨,丁瑢瑢在他的温柔抚摸下醒来。她揉着惺忪睡眼,将酸痛的身子缩了缩,往他的怀里钻:“我好累,别闹了……”
“就让我闹一下下嘛。”明君墨抱着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想要她的冲动。
丁瑢瑢不满地哼道:“不行!一下也不许闹了,我浑身都痛了……”
明君墨才不甘心地放过她:“好吧,今天先放过你,以后一定要让你好好地锻炼一下。”
欲望得不到满足,明君墨就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着。丁瑢瑢和他厮磨了一会儿,才推开他:“我们还是起床吧,今天可不会太好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