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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乱动!这是私人领域,别人进不来!”
沙哑又略带隐忍的声音在安子爱的耳畔边响起,说不出的暧、昧。
“……”
安子爱傻眼,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他的私人领域,怪不得他会那么的肆意嚣张。
可……可也不行啊!她才不要在温泉里呢!
穆毅笙的眸光深了深,不等她反应,再次落在她的唇瓣上,像珍宝一样,温柔地吻着,炽热的气息索绕在四周,气氛越来越高昂。
安子爱浑身发软地摊挂在某人的身上,想反抗,却仿佛棉花打在身上,挠挠痒一样,没丝毫威胁力。
她的神色越来越迷离,不知不觉中,竟回应了他的热情!
渐渐地,泉内一片旖旎,妖精打架,开幕入场!
大约一小时后:
安子爱靠在池边,脸色绯红,嗔怨地瞪着紧抱着他的某人,气呼呼地道:“你……你算计好的?”
透如薄丝的泳衣,空无一人的温泉池,不要脸的诱、惑。
呜呜,她怎么就这么轻易妥协,被他吃干抹净了呢!
穆毅笙的眸光闪了闪,一脸邪肆笑意,很是无辜:“有吗?我怎么记得似乎是某人勾、引我的?”
“你……你才勾引呢!我没有!”安子爱瘪了瘪嘴,一脸委屈。
明明她只是想泡泡温泉而己,谁知道他会突然恶狼缠身啊?
“嗯,没有。是我情不自禁!”
穆毅笙幽深地看着她,很是认真地‘认错’!
然而,安子爱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一阵天旋地转,直扑在他的身上,耳边再次响起他沙哑低迷的嗓音:“那就继续,憋坏了可不好!”
“啊……不要……你放开我啦……唔……”
安子爱错愕不已,惊呼了一声,拍着水,反抗着,唇却一下子被堵住了,声音淹没在热情的吻里,说不出的温馨。
水,雾气环绕,氤氲迷离,朦朦胧胧中,两躯灸热的人影紧紧交、缠一起,说不出的温馨,旖旎,令人耳红心跳!
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别墅,安子爱气呼呼地走在前头,丝毫不理会跟在后头的某人。
一进房间,门‘砰’的一声,狠狠地甩上,顺便上了锁。
穆毅笙的眸光闪了闪,无语地摸了摸自个的鼻端,坏了,似乎真惹她生气了。
不过,这事能怪他么?
是谁让他蓄精养锐这么久的?
一碰,便忘了节制与分寸了,真不是故意的!
呃,看来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诱惑力与影响力了!
不过,虽有这样觉悟,但某人表示,此时此刻,心情愉悦,吃饱瘪足的感觉特爽,特舒畅啊!
安子爱趴在床上,气呼呼地捶着床沿,仿佛在发泄着什么怒气一样,说不出的懊恼与羞愤。
可恶,明明只是想好好泡个温泉,结果却被某人抓着做个不停,不管她怎么求饶,就是不肯放过她,还说什么是她令他憋太久了。
他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一想起这个,安子爱真想拿块豆腐撞上去算了。
实在太丢脸,太不知羞耻了,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
哼哼,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书房里:
“爷,事情似乎有点奇怪。从我们调查的资料显示,夏以玲三年前从未离开过A市,倒是……倒是……”
“是什么,别废话!”
穆毅笙冷冷地憋了向左一眼,听不出任何情绪。
向左的身子颤了一下,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穆毅笙,继续说道:“倒是安小姐和夏以盛离开过,而且他们那时的旅游线路也似乎有浮山这个景点。至于,具体行踪有待查证……”
话音刚落,只见四周的空气冷却了不少,令人不颤而栗。
向左内心崩溃,上次没调查仔细,似乎弄了个乌龙。
这次重新调查,他便把夏以玲身边接触的人也一并查了,结果却……呃,却查到安小姐和夏以盛的互动了。
这……这算不算没事找事做?还是说,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幸好……那夏以盛已经不在了!要不然的话……
呃,爷该不会生气吃醋吧?
呸,呸,呸,想什么呢?爷怎么可能跟一个死人吃醋呢?想太多了!
‘砰’的一声,突来的巨响把向左吓了一跳,打断了他的思绪,错愕地看着穆毅笙。
只见穆毅笙黑着脸,把资料甩在办公桌上,似笑非笑:“好,很好……”
向左一脸懵逼,好什么啊?
爷,您能不这么吓人么?
“让陈铭过来一下!”穆毅笙微眯着双眼,神色意味深长。
向左脑海一激灵,猛地点头:“是!”便急忙走了出去。
开玩笑,爷似乎发怒了,再不识相离开,恐怕……
穆毅笙靠在软椅上,手中转着黑色钢笔,笑意渗人:敢算计与欺骗他,那就做好相应的代价。
半小时不到,便见陈铭玩世不恭地走了进来,调侃说道:“哟,笙哥,这么急着叫我来,想我了?”
穆毅笙面色淡然地看着他,声音渗人:“你觉得呢?”
陈铭的身子下意识一抖,赶紧陪笑:“别啊,我开玩笑的,别动气哈!”
心咯噔一跳,这笙哥心情不好?
难不成跟他那小情人吵架了?看起来有点欲、求、不满啊!
穆毅笙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把那计划撤了!”
“……”
陈铭一脸懵逼,撤什么?
最近似乎没什么新计划啊,除了……
“你……你是指对夏以玲的包装?”陈铭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呀?”
不是吧?这是在耍着他玩吗?
才两个月不到,就改变主意了?
这下人力,物力全投入,就等一个好的契机,一炮而红了。
怎么这会又说停止了?
见穆毅笙一直沉默,陈铭忍不住又出声:“笙哥,怎么回事?你不是在报恩吗?怎么……”
“哼,报恩?那也得她有那个本事!”
“啊?”什么意思,不是说是她救了他吗?
穆毅笙不再出声,只是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神情晦暗不明。
“不是,笙哥,能说明白一点吗?”
“她既然敢冒充身份骗我,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清冷又凌厉的声音响起,惹得陈铭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