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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内之后,闫祯开了门。
我让保镖送我去医院,找了那个之前就串通好的医生后,才打电话给白清扬。
白清扬刚进来就看到了脸色发白的我。
他反反复复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还好吗?”
我抿着唇,不发一言。
其实,从知道凶手不是白清扬开始,我就不想再针对他,欺骗他。
但是,闫祯现在身份敏感,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在这一场博弈里头,谁都有可能在演戏,我也是。
对不起,白清扬。
白清扬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脸颊,道:“你还有三个孩子,还有我。”
我撇开脸,道:“白清扬,就算没有闫祯,我也不会接受你的。”
“我这辈子,已经二婚了,不可能三婚。”
他顿了顿,给我拿起了一个苹果,然后就削了起来。
“雨彤,我相信时间是可以证明和改变一切。或许,我达不到你心动的条件,但是我一定能达到你感动的条件。足够的感动可以汇聚成爱,对吗?”
阳光洒在了他明朗的笑容上,我以为他爸妈离开后,他就再也不会笑了。
我忽然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他要是换了一副面孔,我会不会痛心?
“白清扬,我……”
不等我说出更狠心的话, 他塞了一口苹果到我的嘴里。
“一会儿我给你买点鸡汤,你这几天请假暂时不要拍戏了。”
我微微一顿,为了不引起怀疑,我点了下头。
傍晚的时候,白云来了。
“你,好好休息。白家的诅咒怕是永远都化解不了了。有些人有些事怕是注定好了的。”
他喟然长叹,我的胸口仿佛压着一口巨石。
“爸,我最近遇到了一个人,你说他会是闫祯吗?”
白云已经怀疑陆城的身份了,只怕还会对我生出更多怀疑来,说不定刚答应白清扬放过我,很快就有可能再次下手,我必须要尽早洗白。
他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神情有些诧异。
“你遇到了谁?”
“我们一个剧组的演员,叫陆城。”
我相信闫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就连人脉广路子野的Make都没有查出陆城这个身份的问题来,我相信白云也查不出什么。
“只是长得像?”他放下水杯,侧着头看向我。
这时候的他依旧温文儒雅,像是一个十分关心小辈的咯敦厚长辈。
我点了下头,“性格各方面都不一样,我仔细观察过,闫祯长期戴戒指的无名指应该是有些发白,他那根肤色却没有什么不同。要是他是闫祯该有多好啊,如果不是我亲眼看着闫祯被火化,我都要怀疑他的身份了。”
说完,我落下了眼泪,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白清扬给我递上了一张纸巾。
“人有相似。”
“是啊,他们两个完全不一样,那个陆城年纪小,总一副不懂事的样子。”
我哭着哭着睡着了,白云和白清扬走到了门口,说起了话。
“真的有那么相似的人?”白云问道。
“或许真的有吧,那于佩珊还和雨彤越来越像呢,闫祯之前还找几个替身,都长得和雨彤很像。但是父亲,那天闫祯掉下怒江,都有目击证人看到的。而且后来罗洲也来认尸了,他身上的几个枪口都是准确的。”
白云点了下头。
“是啊,人有相似。那个尸体上有闫祯的结婚戒指,那么短的时间内他也绝对不可能找到任何替代品。”
白云哀叹了一声,“可惜了阿祯还这样年轻,就没了。”
我静静地拽着床单,才能隐忍自己想要杀了白云的冲动。
还在惺惺作态!
凶手往往表现出来的就是慈悲者的形象。
白清扬送了白云离开,闫祯给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打开来一看,是一条信息。
“如果白老失踪了,你适当表现出惊讶和担心。”
是闫祯发来的。
难道……
闫祯要去盗白老?
我的心脏猛地扑通一跳,目标太明显了,这个计划不行。
我急忙回了一条信息。
“你是不是有救白老的办法?不能把药送到白家吗?我把他们给白老吃的药换掉。”
白老,才是唯一能制住白云的人,也是这个死结的关键。
如果白老能清醒,那么一切都好办。
但是,这需要高明的医术,还要躲过白家那些人的眼线,甚至我还怀疑白云给白老的药里头不知道有没有掺杂什么东西。
很快闫祯就给我回了信息。
“你会很危险,这件事就交给我。”
不行!
一旦白老被盗,白云不会善罢甘休,他本来就怀疑陆城的身份,人急了是会狗急跳墙的,他不管你是不是闫祯,只怕会动手!
这一点,闫祯太危险了。
我坚决反对。
“你是不是有药,能治好白老?”
“嗯。”
我不让他行动,只好道:“把药通过这段时间拍戏,一点一点给我,我会给白老换药。咱们随时保持密切联系。”
“我们需要做二手准备,我会叫阿东来找我,一旦你被人发现,孩子和你还有妈都会有危险。”
我同意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闫祯用这样冒险的方式,他现在有办法能拿到好药,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闫祯还是不太放心又和我辩驳了几句,我一下就火了。
“我需要老公,特别特别需要,我告诉你白清扬都跟我求婚了,你要是死了,我改嫁!带着你的孩子都改姓白!”
闫祯那头久久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我忽然有些不安了起来,他本来就不能恢复正常身份,这时候我不应该给他施加压力。
几乎一个下午我都没有得到任何回信。
我不时地看了看手机,因为白清扬的人在这照顾着我,所以我不敢打电话,可心里就跟猫爪子挠过了似的。
“夫人,这医院里头有专门给流产的女人准备的营养餐,你是要营养餐还是家里的饭菜?”白清扬的保镖问我。
我一想到,我“流产”这件事是不能告诉我妈的,免得她一着急又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我失魂落魄地道:“就营养餐吧,别告诉我妈,我想等我状态恢复了,我自己选一个时机告诉她。”
那保镖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
一个男护工走了进来,他戴着浅蓝色帽子和同色系的口罩,推着一个餐桌进房间 。
“这位夫人,你的营养餐。”
这声音……
我猛地抬头,视线撞入了一双漆黑的凤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