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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鬼王昌说他师傅鬼王坚的往事,看不出这位槟城鬼王的口才居然相当好,故事听着很有一种让人觉得身临其境的感觉。
当时鬼王坚一直偷偷的跟着那群人,或者说是跟着那个被装在了竹笼里的女人,他一直跟着,直到那队伍停了下来。
那群人停下来的地方前面就是一座湖泊,鬼王坚躲在树丛里看着那些人大声的说着什么,看着那些人往竹笼里塞上石块。
这个时候鬼王坚再笨也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事情了,这种事情他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起过但是从没见过,这就是沉潭!
沉潭,是封建礼教落后风俗对女性最卑劣的一种伤害,一个女人,也许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感情,又或者说她成了寡妇但是没能守住和人有了私情,总之是违背了道德礼教风俗习惯,被人发现后就被私自处以了沉潭这种死刑,。
不管这个处以死刑的女人是多么的聪慧美丽,也不管她平时是多么的善良能干,一旦发生了那种违背封建道德礼教的事情,就会被这样对待。
鬼王坚看着那被装在竹笼中的女子,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顶,他那是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这样的一幕只觉得那女人无比的冤屈,不过他毕竟还有点理智,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而若是他冲出去的话,恐怕就会被当作奸夫而被活活打死,这样的事情可是绝对不罕见的。
鬼王坚等到那些人把竹笼沉入了湖中离开以后就从树丛中出来跳下了湖,他当时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不是已经被淹死了,但他还是跳下湖去救人,至于这个人能不能救得上来,说实话已经不是当时的鬼王坚所考虑的事情。
鬼王坚潜入湖底把竹笼弄开把那个女子救了上来,当时那个女子已经没有一点气息了,好在鬼王坚扮成货郎行走江湖的时间也不算短,倒是知道一些急救的办法,于是他又是给那个女子人工呼吸又是按压那女子的胸口,折腾了好半天终于把那个女子给弄醒了。
那个女子醒了以后两人交谈,鬼王坚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传说中的草鬼婆,同时他也知道了草鬼婆并不像是传说中的那么神秘,草鬼婆平时其实就是普通人一样。
那个女子送了他一样东西作为回报在这件东西就是青王神,除了一条青王神蛊虫之外,那女子还教了他豢养青王神的方法。
青王神在苗疆蛊毒中最厉害的几种蛊虫里排名前十,那是极为凶恶的蛊虫,同时对人体也有着很大的好处。
鬼王坚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以后就离开再也没回去过,几十年过去鬼王坚早已化为了一堆白骨而已,不过这青王神的饲养和控制的方法倒是在鬼王派传下来了,但是那女人教给鬼王坚控制青王神的法门和豢养的法门,唯独没有教他怎么解毒的法门。
第五百一十六章
蛊者,毒虫也。我师傅李长青的笔记中对苗疆蛊术有过很精辟的阐述,他老人家当真是那种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始终在路上的人,这样的人活得无比的潇洒,却也是无比的自我,难怪他老人家在他那篇《长青子自述》中说自己一生所遇的红颜无数,但却是知己不过二三人,能相伴而行的人却是一个都木有……
我自己这一辈子仿佛就是我师傅长青子的翻版,我曾经幸运的遇到过可以和我相伴一生的女子,但却中道崩殂剩下我一个人如同孤魂野鬼一般,也如我那师傅一样,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始终有一个在路上。
可能会有人觉得这句话真特么的矫情,但我却是相当喜欢这句话,因为它说出了一个人的状态,很多人恐怕都当这是某个女作家书里的话,我能说这是我特么从电视香烟广告里看到的么?再往前追几十年,《罗马假日》电影里也有这句话的英文版本……
蛊,看这个字的结构就知道,这就是装在器皿里的虫子,蛊术是古代三苗地区的巫术,据说是把毒虫装在瓦盆里让毒虫互相吞噬,最后活下来的那一个就是虫王,也就是蛊。
蛊很早就有了,至少我们都知道在汉武帝时期曾有巫蛊之祸,可见在古代巫蛊不分,蛊是巫术的一种。
不过现在我们所说的苗疆蛊术,则是独属于苗族女子的一种古巫术,其他民族并没有这样的巫术,就算有类似的实际上也是相去甚远,只能说是近似,但绝对和苗疆蛊术不能比。
按照我师傅李长青的笔记中所说苗疆蛊术并不是一般人所想的那样就是为了害人,当然让它出名的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害人手段,不过苗疆蛊术不光是能害人也能救人,更能控制他人,比如最有名的苗疆情蛊。话说中了情蛊的汉子有几个敢背叛苗家妹子的?
鬼王昌告诉我青王神是他师傅鬼王坚年轻时从那个被沉潭的草鬼婆手里得来的蛊虫,经过培育以后拿来使用,不过传到鬼王昌手里这青王神已经没有原先的蛊母那么厉害了,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退化了还是怎么的?
当时鬼王坚是想跟那个差点被淹死的草鬼婆学习蛊术的,但苗疆蛊术只能女子习练,而且没有苗家血脉的人是不可能被传授的,最后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得了那女子送的青王神就作罢了。
按照鬼王昌的说法要解青王神的蛊毒,只能去苗疆湘西苗寨去找当地的草鬼婆来治疗,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我原本是要杀了鬼王昌的,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从我见到鬼王昌开始他就在我面前表现的十分谦卑,这让我还真的不好下手杀人,如此也只好作罢了。
我回到港岛,带着鬼王昌交出来的鬼王派降头术秘本,这本秘本居然是用巴利文写的,倒也有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