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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秘书站在一旁,看着夜锦深的脸越来越冷,楼道里的空气也随着他的气息愈加压抑、紧绷,他小心翼翼的询问,“总,总裁,需不需要我拿钥匙替你开门?或者去给你准备别的房间?”
这显然,是把夜锦深当做被赶出房间的妻管严了!
夜锦深冷的可以杀人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苏秘书,宛如一把锋利的刀落在苏秘书的脖子上,他开口,声音冰冷的命令,“滚下楼去。”
“是是是……”苏秘书一连答了几个是,快速的转身走人。
夜锦深清冷的视线再次落在紧闭的房门上,他薄凉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不管了,他可从来都不是耐心好的男人。
夜锦深没有犹豫的抬起手,然而就在他的大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秒,房间里传来夜夕夕的声音,“可以进来了。”
夜锦深的脸黑沉一分,他甚至都怀疑夜夕夕就是故意的,不然怎么好巧不巧在他要进去的时候?
夜锦深面色有些不好的推开房门,可在看到房间内的景象之时,他漆黑的眸子凝滞。
只见房间灯光黑暗,一盏简白的灯光打在房间正中央的地上,夜夕夕身穿着白色芭蕾舞裙,一步步的从黑暗中走出来。
那芭蕾裙是轻纱薄纺的片裙,还镶嵌着精致的钻石,闪耀又圣洁。
片裙随着她的每一步走动而微微摇曳,像是湖面荡开的涟漪。
她平日披散的长发盘了起来,额头右侧有着羽毛的装饰,近乎遮住了半边脸,显得更加的高贵而神秘。
刻意营造的灯光、精工细作的妆容,以至于美得,夜锦深都有些看不清夜夕夕的脸,只觉得她浑身散发出的清灵、宁静气质,给他一种芭蕾艺术家的既视感。
夜夕夕看着夜锦深深邃、欣赏的目光,朝着他微微一鞠躬,这时,早已准备好的音乐开始优美而激昂的飘散。
夜夕夕伴随着音乐,脚尖轻轻的踮起,如鹅毛落地般。
她修长的双腿舞动,白皙的手摆弄着一个个舞姿,柔软的胜若水波。
裙摆在她的舞动下时而轻轻飞起,能看见她完美的臀部,时而又轻轻落下,留给人无限想象的空间。
在灯光的照耀下,衣服上的水晶反射着夺目的光泽,此刻的她宛如高贵的白天鹅,那么耀眼,那么圣洁。
夜锦深本就是出自百年世家里的贵族之人,芭蕾舞又是最寻常的一种艺术,他无一不欣赏了上百场芭蕾舞。
哪怕是《天鹅湖》、《胡桃夹子》、《睡美人》等世界经典芭蕾舞剧,可以说他都看腻了,可是看着眼前的夜夕夕,他却没有一丝厌倦,反而给了他芭蕾舞从未有过的惊艳,连带着他的心、他的眼眸都被她吸引,随着她的舞姿而跳动、沉迷。
光柱中的夜夕夕,不时的跃起,离地达一米高,宛如飞起的天鹅,不时又踮着脚尖旋转着。
直到音乐落幕,她双脚交叉,踮着脚尖而立,双臂渐渐张开,下巴微扬着,优美的像是一幅画。
最后,她又缓缓放下手交叉在腰间,弯下腰行了礼,才缓缓站直身子。
一曲落幕,夜锦深没有回过神,还沉浸在夜夕夕美妙的舞姿中。
他目光漆黑、深邃,动情的落在她的身子上,有着说不清的情愫在蔓延。
夜夕夕在昏暗的灯光中,隐隐看见夜锦深深邃迷人的眼,那里面像有着巨大的磁场在吸引着她沉坠。
她嘴角轻轻一勾,声音柔软的问,“怎么样?喜欢吗?”
夜夕夕刚跳过舞,虽然有经过特别训练,但毕竟许久不跳,此时她的气息有些不稳,明显带着喘息,以至于她的声音有种别样的缠绵。
夜锦深回过神,看着正中央的夜夕夕,冷硬的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
走到她身边,他的大手一把搂住她细巧的腰肢,唇瓣附在她耳边,声音暗哑、磁性,“喜欢。”
简简的两个字,如沾了带毒的迷药,蛊惑、诱人。
明明这样的字眼比爱啊什么的简单许多,但从夜锦深的嗓音里说出来,就是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夜夕夕的心放佛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她身子紧绷,气息紊乱的站在那里,任由夜锦深抱着。
此时的她穿的芭蕾舞鞋,没有一点的跟,站在他面前,她才到他的胸膛,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浴袍下的胸肌线条,雪白的肌肤。
再往上,便是精致可见的锁骨、诱人的男性喉结。
夜夕夕看的吞了吞口水,眉头却在这一瞬间蹙了起来,“艾玛~~夜锦深我脚抽筋~~脚抽筋,快抱我起来……”
夜夕夕的声音来的这么突然、痛苦而急切。
夜锦深原本贴着夜夕夕的身子,她穿的是芭蕾舞蹈裙,身材被勾勒的曲线尽显,傲人的柔软、不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刚刚有了反应,想要在这束灯光下就将她占有,结果她就这么一盆冷水扑下来。
他所有的兴致、情.趣烟消云散,冷淡的眉宇蹙起,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床边走去。
屋内被夜夕夕搞得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夜锦深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抬起手按灯光,“咔……”的一声,灯光却不亮。
夜夕夕疼的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害怕你进门的时候把灯打开,就用剪刀剪了线路……”
剪刀剪线路?
“夜夕夕!你还真是好得很,胆子大的什么都敢做!要不要去摸老虎的屁股?”夜锦深气的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女孩子去碰电路?还拿剪刀?万一触电烧死她怎么办?
夜夕夕听到夜锦深冰冷生气的声音,比起刚才的‘喜欢’,这转变可不是一点点,她原本就疼的想哭,不敢乱动了,他还要这么凶。
她抽出手,冷不丁的摸了下他的臀部,没好气的说,“摸你的比摸老虎的还可怕,现在我摸了,也没怎样啊!”
夜锦深感受到夜夕夕的那一下触碰,听着她争执的声音。
该死的女人,还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