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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管她如何的改变,她还是不习惯和这些权贵人事打交道,这些权贵人士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麻烦。
凡是和这些人接触过,就讲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席卷而来,让你招架不住。
只是和这位小王子简单的聊了几句话,她就隐隐有变成全场焦点的趋势。
至于那位灵韵公主,文清本能的就把这个人完全的排斥在了意识之外。
“小王子,我觉得我自己不适应这样的宴会,恕我不能奉陪,要先离开。”文清见这宴会厅里的人不少反而增多,浑身就透着一股不自在,多呆一刻都像是都蚂蚁在身上爬。
“那、文清姐姐,你回去路上当心点。”小王子抿了抿唇瓣,最后还是放文清离开。
只是,小王子的样子非常的可怜兮兮,就像是被主人家抛弃的小动物。
“谢谢小王子的关心,我会注意。”见面只不过是两次,暂时还看不出小王子的目的,但文清不会去猜测一个人的居心。
文清准备离开宴会厅,想要不着痕迹的走那是不可能,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在眼中,她整个人现在就像是一个探照灯,打哪哪儿就通明的亮。
“我和你一起走。”文清刚走到旋转门处,紧随而来的任安然就拉起文清的手,不由分说地开始往外走,走的步伐不急不躁,很有分寸。
“你干什么?”文清甩了甩手,没有甩开任安然,有些发怒的质问也没有了平日里的亲和。
“我们一起走。”任安然重复了一遍。
“不用,我自己会走,我有手有脚,回家的路我知道在哪,不用你操心。”文清直接翻了翻白眼,他发现这个男人真的是无可救药啊!
“安然,既然文小姐说不想和你一起回家,那你就留在这里等宴会结束后再走,怎么样?”灵韵公主,属于那时刻关注的人之一。
她在看到任安然拉着文清走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不说任安然是一个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灵韵公主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男人,就觉得这个男人该是她的。
这样盲目的自信,让灵韵公主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去接触任安然,甚至放低自己的姿态。
“安然,我是最配你的女人,这个叫文清的,她有什么好?”灵韵公主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傀儡身份后,就对文清非常的憎恨。
文清拥有的,都是从她手里抢过去的,现在,她只是想要收回来,这一点也没有错。
灵韵就靠着这样的自信,说服了她自己,也完全迷住了她的心。
这样自大的公主,是属于华夏国的,这真的好吗?
深深地无力和深深的错觉,文清的好脾气也有些暴躁起来。
“灵韵公主,你一口一个文小姐,又转过身来喊任安然为安然。”
“灵韵公主,那你知不知道,这这样的称呼,一般都是对家里信任的人开放,现在你这样喊出来,你觉得是不是所有好的都该是你的?”
文清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颇有一种要把人绕圈。
“你在说什么?你给我闭嘴,你快点给我闭嘴。”灵韵公主,突然耳畔边就像是有人在那说弹唱,感觉真的纱布是很美妙,让灵韵公主耿耿于怀起来。
她灵韵公主,什么时候这样的缺男人过了?
两条腿的男人和两条腿的女人,随处都可见,掉死在一棵树上,那真的是不明智的选择啊!
“既然灵韵公主不想听,那么你也好好的想一下你自己,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好的经历!”文清觉得,这如果是一碗心灵鸡汤,那么这碗鸡汤一定是有毒的。
外表看似鲜美的鸡汤,实则喝在嘴里的时候,那鲜味估计只有本人才能品尝过到。
“不用你来告诉我今后的路该怎么做,也没有路会向你说的那样,你还是好好的顾好你自己,别以为天下的人,都像你那样,都非常的好骗。”
“这一次,我没让安然感受到我的用心,那么下一次,我一定会让安然感受到的。”灵韵公主的神情,整个人都是那种痴迷状态。
面对这样的人,真的是非常的害怕。
“安然,你们先走吧!等下一次,我是不会让你们轻易离开的。”灵韵公主转过身,没有再继续文清和任安然的步伐。
而始终没有说话的任安然,正紧紧地握着文清的手,一刻也不放松。
直到两人都坐在了车子里,任安然还是没有开口,温情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更是受不了这种寂静。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文清问的有气无力,身上也透出了疲劳。
“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任安然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随后语气也轻松了几分,却也不会让人立马就能猜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你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是不是真的要我做了什么,才能证明呢?”任安然也是疲惫。
为什么他和文清的关系,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里呢?既然是走进了死胡同,那么就不要再有多牵扯,可现在这似乎却是越扯越多的样子。
所有人,都像是和他结仇了般,所有人都在那里反对,都在那里扯后腿,没有任何的建设。
先是文家,现在又是皇家,这就和递增一样,越往上,这关系那是越厉害啊!
任安然的嘴角勾着苦笑,这些都算是自作自受吗?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文清的酒也醒了大半。
“有意义,如果我们两个人继续这样的逃避下去,什么问题也不会得到解决,那些看戏的人,只会继续看下去,或者在嫌剧情不够精彩的时候,还会出手来改动一些剧情,你愿意经历这样别人能掌控的命运吗?”
“清儿,就因为你的身世,我知道,我骗了你很多,对你也隐瞒了很多,我不知道为自己怎么去解释,可真的很多事情,我无法向你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是皇室的身份,这也是无意中得知,这其中的关系,更是牵连甚广,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把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都查清楚。”
“我想闯开心扉的告诉你,你如果愿意听,你就给我一次机会。”
“还是那句话,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文清扯了扯嘴角,不去看任安然的双眼,也不去好奇那些话背后的意思,只当自己全封闭。
信心是建立在双方信任上面,如果双方都不信任了,那么信心从哪里来呢?
“你还是不愿意听我说吗?”苦涩慢慢地在心口里蔓延开来,那种钝痛也从来没有减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