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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在眼前,任安然只要伸出一只脚,用力地踹上去,就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是解救自己的女人。
可在一瞬间,任安然有点发愣,有点害怕,不敢去面对,手脚都冰冷的发颤着。
“先、先生,这里就是十六层501,您要找的地方,到、到了。”前台吞咽着声音,心儿扑通扑通的狂跳着,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什么事,就算她没有亲身经历,恐怕也能猜到,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前台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任安然只是一个冷寒的眼神过去,直接把这个女人甩向了一旁,“滚。”
随后,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踹向那扇紧闭的门,一击没踢开,就连踢了好几下,直到门被哐当一下踢开,里面暴戾的场景整个充斥在眼前,任安然的双眼却红的似血魔,发了狠的要把这些人给宰掉。
“是谁?”满地零碎的衣服,是文清穿的那身裙装。
“你是谁?谁允许你闯进来的?”那个所谓的斯文男人,手里刚吸了一口的烟,因为听到那么大动静的踹门声,手里一抖,烟都直接熄灭了,更别说里面的房间将要进行的某些事,也被迫暂时中断。
“我是谁?”任安然眯起双眼,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
“你们抓走了我的女人,现在还对我的女人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你们还在问我是谁?你们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任安然松着脖子上的领带,一步一步,踩在人心尖上的往那个斯文男人走去。
任安然记得,就是这个男人,找文清搭讪的,没想到这层皮子底下竟然是个人面兽心。
“你的女人?”男人眼中闪烁了一下,很快就想通了里面的关系,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因为一旦承认,他有种感觉,他们就再也没有活命的机会。
“如果你说里面那个是你的女人,那么我们也是受雇别人来做这件事,一切都是那个花钱交代事情的女人,你有什么事可以找她,我们也会立即放了你的女人。”
“我们虽然混的不怎么样,可是我们识时务。”转变飞快,权衡了自己的形式和胜算后,男人没想以卵击石。
这次的生意和甜头,只怕都要泡汤了,他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护住自己,那就算祖坟上烧高香,至于他的这些手下,男人的眼中有着属于他自己的自私和阴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有他活了下来,才会有东山再起,还会有更多的小弟跟随着。
“识时务?”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任安然或许真要为这样厚脸皮的人点赞一番。
“你以为我会相信?”
“在你们动手做下这一切后,你们就要有觉悟,别人的女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任安然走到这个比他矮了半个头,却把自己装扮的很斯文的男人,一手快如闪电的直接扣住他的肩膀。
“哪只手碰了?说来听听呢?”任安然鬼魅的声音,压的非常低,却在这样静谧的套房里,如雷般响起。
刚才连拖带拽把文清抓进去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也早在门被踹响到踹开的时候,衣不解带的狗爬了出来。
他们要是那个时候还有心思在那行好事,只怕他们的大哥就会直接拧掉他们的脑袋当球踢。
他们出来了,看到的就是魔神一样的任安然,眼见力和阅历较少的两个黄毛小伙子,吓傻的靠着墙差点撑不住那竹竿一样的身体。
“不说是吧?”任安然抬头,目光正好对上那两个黄毛小伙子。
“那么,就由你们来和我说说看,你们这个样子,猴急的是不是刚才去办事了?”任安然的尾音微微往上挑起,连着眉峰也没有了那么的盛气凌人,却无形中的压力更加逼迫人。
“真是年轻气盛,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要是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办好呢?”
“我的女人,也是你们能随随便便就碰触的?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们这么多人,就想一起了?”任安然说着说着就笑出了声。
“瞧你们这群怂样,我就一个人,就把你们都吓傻了?”任安然一个手刀,直接把这个冒牌斯文男人给劈晕了。
任安然进来之后,所作出来的事情,无一不惊吓住在场的人,这些人,别看平日里横行霸道,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无人敢惹的模样,可碰到任安然这个更狠的人,他们就是一群怂蛋,就该被气势完全压制。
“我、我们不怕你,我们为什么要过去,为什么要告诉你呢?”黄毛小伙其中一个,眼睛贼溜的看着前后,气势汹汹的顶撞任安然,身下的动作更是把旁边那个撞开,朝着大门口的方向就要跑过去。
黄毛小伙想的非常好,只要逃离了这里,就会非常的安全。
可再好的想法,有时候实施起来就会变得千难万难。
当黄毛小伙觉得自己胜利在望的时候,门口却涌现出一堆黑色西装裤子墨镜,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们门神一样把外面围城了半个圈。
黄毛小伙冲出去后,就是掉进了另一个境地,只见那群魁梧的男人慢慢地围拢上来,把黄毛小伙逼入绝境地带。
黄毛小伙后退着摔倒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地神色。
“别、别过来,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就是一个小弟,一个小弟。”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我是无辜的……”黄毛小伙不断地求饶着,诉说着自己的无辜,可他真的无辜吗?
显然没有人会去相信他说的话,也不会有人出现同情心来同情这个黄毛小伙。
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解决不好,提头来见我。”任安然在跨进里面那间房间的时候,一个冷冷的瞥眼,魁梧的汉子们都挺起了胸膛,大声称是。
没有看到和看到完全是两回事,任安然的双眼中血光蹭蹭蹭地冒着。
外面的那些人,合该统统被宰了。
他的女人,他都没有出过重手,可现在呢,这样躺着,全身通红,支零破碎的裙子根本就掩盖不了下面白玉的肌肤。
统统都该死,都该死……
任安然的心中滔天海浪翻涌,脱下西装外套的手却没有一丝颤抖停歇,把外套盖在文清的身上,他又不回头的往外面走去。
“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阴冷的声音寒风、杀气般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怔愣地僵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