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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对了一瞬,王世文的心里扑通扑通。
当然,他不是色令智昏之人,知道自己的主要目标是司徒嘉一。方才窜出来的时候,那个美少年离司徒嘉一已经很近了。
定一记神,他急急地转过头去。
心头凛起,美少年已经爬到东方嘉一的侧面。那里正好有檐翘的折角挡住视线。东方嘉一备了好些小石头,尚自兴奋地做着狙击手。
若云的动作极快,再往前一扑便能逮住那个美少年。
然而,那厮是个有功夫的,唇角勾起,眸眼轻轻地撩他们一眼,突地纵起身,朝东方嘉一扑去。
手中的那把匕首亮莹莹,闪起一道薄光,耀了东方嘉一的眼睛。
眼瞅着她的那个扑刺动作就要完成,突地若云甩出一鞭卷住了她的手,匕首“啪”地掉到檐上,顺势掉了下去。
只听得下头一声惨叫,明显地,那匕首伤到人了。
“你是谁?”美少年怒了,气势磅礴地跳起来。
若云瞪她,“你违规带凶器。”
“他拿弹弓射人就不违规?”美少年不服气,气势汹汹地叉起腰。
司徒嘉一回过神来,原来那美少年拿了匕首过来戳他?!
在家里头都是宠惯了的,气头说来就来,蹦起来猛地推一把美少年,“你想杀人啊。”
他太生气了,所以这一把推得重了,美少年没站稳,一个踉跄从屋顶往下摔去。
哎哟,这也是要人命的哦。
王世文急急地窜过去,一只手拽住美少年的手臂,另一只手拽着屋角,两个人吊在了半空。
若云急忙甩鞭出去,裹住美少年的腰,撑了一把。这点时间,玉儿也上来了。都是有功夫的,三两下的,把这俩人都弄了上来。
横着坐了一排,都是心有余悸的模样。
美少年更是面色煞白,手指微微发抖。
司徒嘉一原本是有理方,这么一来,脑袋挂下了。默默地爬过来,坐到美少年的后头,轻声地说,“对不起。”
美少年定了定神,咬着牙齿怒瞪他一眼。
也不说话,慢慢地爬去边檐,下去了。
他的那把匕首掉下去的时候,刚好擦到司徒铭,手臂上划了一道,流了好多血。
因为血溅沙场,这场约战就此结束了。
任宣是个讲义气的,见到美少年下来,眸子明显地惊诧了。
无语地挥挥手,“你赶紧跑,这里有我。”
美少年不在意,站在边上,“怕甚?让他们来找我。”
“你?”
“我什么?”
“行行,容我与他们理论一下。”
“嗯。”
约架自备大夫,正好是救治外伤的。
老大夫见到有血,眼睛有些晕。幸好他东西带得齐全,急急地止血包扎,忙碌得很。
任宣进去看了会儿,“今日之事,你们也有错。”
司徒铭冷哼一声,“弹弓没有名令禁止,匕首却是名令禁止的,你方的错。”
任宣自知有愧,想了想,“医药费由我承担,另外你之前看中的那把弩送给你,你不要把匕首的事情,报上去。”
司徒铭又是哼一声,“那弩是你哥的,你能作主?”
任宣点头,“反正我能给你弄来。”
“行。”司徒铭点头。
“那我走了。”任宣转头出去。
这帮人虽说纨绔,却是一付盗亦有道的模样。
……
约战结束,自有一帮人过来打扫卫生,核算赔偿金额。全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不在乎。
司徒嘉一跟东徒铭走了,走之前他还使劲地打听,那个美少年是谁?
似乎少数有几个人知道,但是都不肯说。
司徒嘉一在兵营里呆得惯了,行事作派光明磊落,不明白这帮人为甚这般神秘兮兮。
不过,他也有央求王世文不要与父亲讲这桩事情。
王世文笑着应下来,但是也关照他以后不许参与这种活动,不管谁受伤都是不好的。
司徒嘉一是个老实孩子,点头应下了。
回去茶楼,炮台还在那里等着呢,笑吟吟,“玉公主还在隔壁,你不过去聊几句?”
干内卫的有甚事情不清楚?炮台这是给他指点迷津呢。好不容易有个接近的机会,不去可就坐失良机了。
王世文想想也对,红着脸站起身,往茶楼的包厢走去。
那里头,玉儿和若云也正在议论他呢。
“王世文的功夫不错啊。”若云饶有兴味地说。
“反应也快,方才要不是他,那个美少年就摔下楼去了。”玉儿点头称是。
“冷静,稳重,有担当。”若云给出三个评语。
玉儿仔细地想了想,“他对嘉一很好,看着很有耐心的样子。有点象娘娘说的暖男。”
“外面清冷,内心火热。跟黄裳、亲爹爹、辰哥哥是一样的。”若云猜度着。
“是这样的吗?”玉儿颇有些好奇地问。
若云耸一耸肩,“找他聊聊不就知道了。”
玉儿白她一眼,“好意思么?”
“有甚不好意思的,错过一个好的夫君人选,才不好意思呢。”若云毫不在意地说。
玉儿刚想说什么,外头有敲门声,有侍卫禀报,“公主,王大人求见。”
若云笑嘻嘻地看她,做了个“他来了”的口型。
玉儿浅瞪她一眼,又淡声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王世文微红着脸进来了。
“请坐。”玉儿很大方,指了对面的座位。
王世文彬彬有礼地行一礼,然后端正地走去位子坐好。
有一瞬的尴尬,还是若云解围,“王大人认识嘉一吗?”
王世文点头称是,“在下在山城呆过好几年,跟着司徒将军学习排兵布阵,偶有见过几回。方才危急,多亏若云姑娘出手相救,总算没有酝成大错。司徒将军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若有个闪失,在下真是无颜见他了。”
“王大人客气了。”玉儿笑吟吟地看他,“你喜欢排兵布阵,演练兵法?”
王世文郑重地看她,“在下自小喜欢军事,志向便是行兵打仗,想成为若司徒将军那样的人。”
玉儿眨了眨眼,狐疑地问,“那你如何入了内卫呢?”
王世文不知道该如何讲?想了想,小心地说,“在下半年前回业城述职,等待调派。原本以为会在兵部值守几年,然后再次调回前线。哪里知道得了内卫的调令,内卫是从兵部独立出去的,地位超然,在下不能违抗上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