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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苏阳突然问起身边的人来。
他们现在在从澳口市回渤海的私家车上,现在坐在苏阳身边的,正是陈两两和陈三三。
陈三三现在还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了,苏阳一靠过来问她,脸色立马从脖子开始涨红起来。
“哼!”陈三三鼻孔中出一声冷气,扭过头去。
苏阳尴尬,又绕过陈三三去问陈两两,陈两两就比陈三三实在多了,看着苏阳微微摇头:“累倒是不累,就是还有点疼——”
她这么一说,苏阳立马就闹了个大脸红。
一边的009意味深长的看了苏阳一眼:“疼什么?”
她这么一问,樱吹也看了过来,陈两两立马不知所措起来。
黄沙借机一巴掌搭在苏阳肩膀上:“我说,你小子不是昨晚兽性大发,把两个小姑娘都给上了吧?”
苏阳支支吾吾:“你说什么呢?读书人的事,能叫上吗?”
“哦——”
苏阳这句话说出来,整个车厢都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吁气声。
苏阳更加难堪,陈两两和陈三三也羞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在这辆加长车里,座着苏阳、樱吹、陈两两陈三三、左沫、黄沙和009七人。
当然,还有个开车的司机。
女鬼算是完成了保护陈两两和陈三三的任务,转头去问陈晨索要报酬去了。
而陈思云也在一早被陈敬痴接走,对于陈敬痴来说,纵使陈思云之前不是很待见他,但偌大个陈家,也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而陈思云更是激动,支离破碎的陈家,最后还是只剩他和陈敬痴相依为命。
当然,以陈敬痴现在在澳口市博彩业的绝对地位,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整合起整个澳口市,那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在陈敬痴的发展下,陈家能再次回到有何千王那时候的辉煌,那陈家可是就厉害大发了,估摸着在整个东南亚,都会难逢敌手,就算是燕京第五家,秋家等等老牌大家,也得给他们几分薄面。
这对苏阳来说,绝对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至于陈两两和陈三三,为什么没回到陈晨那里,就跟苏阳有关系了。
昨天晚上苏阳一夜御二女,因为这两个小姑娘本就对苏阳有好感,眼下不仅没出什么差池,反倒对苏阳依依不舍起来,就是陈晨给她俩来电话,这俩都不回陈家去了,反倒是跟着苏阳要回来渤海。
当然,这两人在渤海上学,对于这件事倒也无可厚非。
樱吹看着低头娇羞的两个女孩面色发寒,眼神恶毒的看着苏阳,苏阳看了发憷,正要说话,就被樱吹一句话给堵回来了。
“你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收后宫的?”
苏阳察觉到樱吹恐怖的气场,立马萎了一半,活该被瞪啊,谁让他管不住下面那个小的呢?
从澳口市开往渤海,足足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行,众人本打算买机票,但在去机场的路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万一真要受到洪门的报复,在飞机上反而是最危险的。
左沫依旧是那副老样子,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没想到被子弹打中了心脏竟然还死不了。
黄沙还以为左沫是一个尸体,伸手去摸左沫的脉搏,摸到了才吓了一跳,左沫的脉搏在这一夜过后,竟然从衰弱渐渐强盛起来,活像一个正常人的脉搏,有力。
可是,左沫就是醒不来。
等这次回渤海把事情安置妥当,他一定要带左沫回截阳岭,好好让天算子看看是什么情况。
于此同时,东洋的某个港口上,菊花组内也发生了一场“打死二五仔”的革命。
所谓打死二五仔,顾名思义就是针对组内的叛徒,这个叛徒的来源,竟然就是三大外姓家臣。
尤以犬山一脉,直接被逼上了绝路。
“犬山君,不要挣扎了,自己来送死,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犬山家主身上背着细软,死死地盯着樱井彦和。
樱井彦和是大家长身边的近卫,但同时,他还担任着另一个角色:菊花组卫道人。
所谓卫道,卫的就是武士道。
犬山炽看着樱井彦和,却是恶狠狠的开口:“樱井君,你来追我,难道就带了这么一群下手?”
“杀你一个人,他们就够了。”樱井彦和说道。
犬山炽却眼睛一瞪,突然大喊起来:“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出来吧,忍者们!”
此时此刻,犬山炽终于要亮出手中最后的底牌,忍者村,全世界最后几名忍者。
只要有这群杀伤力超群的忍者在,区区樱井彦和带来的这几个人,根本不是一合之将。
只是,却没人应答。
“小慕,小慕村长,快出来!”犬山炽再次大喊。
“安啦安啦,”就在这是,一个蹩脚的东洋口音却传了出来,从犬山炽身边的树林中,走出的不是忍者村村长,而是一个意大利男人。
金发的意大利男人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女人看了竟不自禁,男人看了落荒而逃,和这样的意大利男人呆久了,最后怕不是要成为变成gay佬。
“犬山先生,你是在等我吗?”意大利男人问道。
“你是谁!”犬山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意大利男人耸耸肩:“我是忍者村新的代言人,嘛,也是樱井君和大家长的合作对象,同样是供人驱使,我们为什么不找一个更有前途的人呢?”
犬山炽大惊失色:“你的,你的意思是,忍者村已经全部倒戈了!”
“对啊。”突然,一个轻柔幽静的声音出现在犬山炽背后,随即,一股烟味钻进了犬山炽的鼻孔中。
“小慕村长!”犬山炽立马转过头来,惊喜的看着女人:“你还没有背叛我对不对!”
小慕却冷起了眼睛,看着这个可悲的男人,烟嘴在犬山炽的脑壳上一磕,犬山炽立马捂着头皮惨叫起来,头发都被烧掉了一大块。
犬山炽正捂着头皮惨叫,小慕却抬起玉臂,轻轻的抚摸犬山炽的脑袋。
从脑袋,到脸颊,再到胡须,仿佛是在抚摸最亲爱的人。
“傻瓜,一直以来可都是你在养着我,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可是她刚刚说完,抚摸到脖子上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一把匕首来,刹那间,狠狠的灌进了他的喉咙中,顿时,鲜血四溅,顺着刀锋流到小慕的指尖。
当即,犬山炽不可思议的往后退去,惊恐的看着的女人,捂着脖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匕首,割断的还有她喉间的气管和声带。
犬山炽,就此死去!
樱井彦和推一下眼镜,深深的看了意大利男人一眼。
“如果不是苏阳告诉我们,你的藏身之所,你们会转头和我们合作么?”樱井彦和说道。
意大利男人耸耸肩,嘴角翘起迷人的笑意:“谁知道呢,就是我不跟你们合作,你们也未必能拿我如何啊。”
听他这么说,樱井彦和身后立马有手下举起了枪来:“岂可修,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意大利男人轻蔑的笑了笑:“樱井,你们菊花组,对死人之国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如果死人之国的圣子被你们杀了,你猜菊花组会不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圣子?死人之国?”樱井彦和细细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名字,脸色立马变得惊恐起来:“你是死人之国的圣子?”
“谁知道呢?”意大利男人微微一笑:“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这样说完,意大利男人直接扭头,转身离开。
苍茫的海岛上,穿过细密的热带雨林,就到了一座山石面前,山石上有一扇大门,大门锈迹斑斑,看上去多年无人再次,如果不是立马隐约有灯光闪烁,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什么遗迹了。
而在这扇大门的后面,就是一个幽深但灯火通明的通道,这通道一路向下,直接延伸到海底,而在这个海底,有两个苏阳非常熟悉的女人,正端坐在地面上,神情十分忐忑。
正是梅放歌和火舞。
“放歌,你破了身子?”两人面前一个女人俯视着两人。
“这个……,那个,也不能算吧。”梅放歌挠战斗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女人眼睛一瞪,吓了两人一跳。
梅放歌立马嘤咛一声,点了点头:“是,我也不是故意的,被下了迷药——”
“迷奸?”女人眉头皱了起来。
“也不能算,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和我当时都中了迷药……”梅放歌小心翼翼的说道。
梅放歌一说完这话,女人立马怒了起来:“这么说来,还是你心甘情愿的了?男人杀没杀?”
“没……”
梅放歌被女人吓得胆战心惊,话也说不利索。
一旁的火舞倒是低着脑袋偷笑起来:“嘿,梅大小姐,已经不是处女了啊,恭喜毕业恭喜毕业。”
“哼,我们彼岸圣女不能被玷污,你既然下不去手,是不是要让我们代劳啊?”
梅放歌立马面色惨白起来,火舞偷着乐,在一边使坏。
“长老,我觉得,那样的男人就是该杀,他玷污了我们的圣女,怎么能活着呢?”
女人深深的看了火舞一眼:“好,就由你,替梅放歌杀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