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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苏阳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精,举手投足间都在魅惑着自己。
还好他控制欲强,深深吸一口气,老子清心咒被他嘟嘟囔囔的念起来。
“你在说什么?”秦可倾问。
“老子清心咒。”
秦可倾笑的更大声了。
“我走了小弟弟,我的身体要出了什么毛病,可就找你了哦。”
苏阳应了一声,看着秦可倾走远的身影,一时间升起了后悔的念头。
多好的破雏机会啊,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听完苏阳那句话,秦可倾只觉得心神激荡。
这么多年来的伪装,却被这个小弟弟看穿了。
朱政这两天简直要愁坏了。
他要孩子那会,正赶上独生政策,所以年近五十的他只有朱波这一个孩子。
朱波是他朱家的独苗!
也正是如此,才把朱波宠出了这个脾性。
眼下的问题是,他们朱家,面临着绝后的危机。朱波的那玩意,不能用了。
就算吃上壮阳药,也不见它有丝毫反应。
朱政带着朱波一连跑遍了渤海的大小医院,医院有好有差,但给出的意见却无比统一:这病我们看不了。
朱政只好去找陈糊涂,偏偏陈糊涂这几天不知道犯什么神经,不知道藏去了哪里。
他只好去找郑不凡了,虽说郑不凡前些日子受了打击,但之前毕竟是渤海市最好的中医。
郑不凡现在可是落魄极了,几十年累积的财富足够他一家安逸,但声誉上的狼藉却在郑老中医心头敲进了一根钉子。
朱政和他也算老相识,这时候见郑不凡满身的落魄气息,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郑老,我儿子这病怎们样?”
“老朱,我就直说了,你孩子这病,不是一天祸害下的,他身体透支过度,这是被榨干了肾精气,我治不了。”
郑不凡锐气虽减,但见识还在,一语就道破了其中的真相。
“别说我,就是陈老,也难治。要说谁能治好,你们可以去燕京找找药王试试,或者——”
“或者什么?”
“苏阳,他应该有办法,我见过他的针灸手法,一手鍉针用的出神入化。”
郑不凡说着叹了口气。
“苏阳?”朱政苦笑,他何尝没想到这个就在自己学校的年轻医生。
只是自己儿子已经和人家结仇了啊。
朱政把这件事告诉朱波,朱波听完后立即绝望起来。
只有苏阳能治好自己?
自己这难言之疾,不正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你吞下这口气吧,连华隆街的人都收手了。”朱政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道个歉,求人家一声,不然你真想让我们朱家绝后不成!”
朱波额头青筋跳动,如果不是无可奈何,谁会把尊严踩在脚底去道歉?
何况,自己去道歉,人家苏阳真的会接受吗?
苏阳还沉浸在失落中,朱波就找来了。
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苏医生,之前的事是我的不是,我给您道歉。”朱波躬身。
苏阳抬起眼皮看看他,也实在懒得跟他计较,虫子只要踩一脚也就够了,踩多了也毫无乐趣可言。
“我这人又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天就报了,你没什么好道歉的。”
朱波眼角抽搐,你可不当天就报了,还顺手给我整出了隐疾,二哥他们找你麻烦,也被你送进了医院。
你身为一个校医,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
为什么不干脆去国医园去呢?以你的本事还怕进不了?
在这么个三流大学,请问你是来扮猪吃虎的吗?
苏阳不接受朱波的道歉,可朱波不能不道歉啊,他的隐疾还需要这位神医治疗呢。
当朱波颤巍巍的说出自己的恳求时,苏阳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朱波的病还真不是他搞得鬼,原因全在这不知节制的小子自己身上。
“诊金。”苏阳头都不抬。
给傅主任治病,那是他作为一名医生应该做的,至于你朱波生病,我没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您要多少?”朱波问。
“你觉得值多少?”
朱波眼角抽搐,值多少?他还觉得在自己家大学里的医院看病不要钱呢。
“这么多行吗?”朱波伸出五个手指头。
苏阳一个月工资也才4000块,五千应该满足了吧。
苏阳白他一眼,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起码五百万,说出个让我心动的数字行吧?”
朱波咽了口吐沫,感情你也是个富裕的主,那你来这破学校当校医,不糟心吗?
“我做不了主,还是让我爸跟您谈谈行吗?”
朱波的确做不了主,苏阳也懒得和他纠缠,虽然他不差钱,却也不想白白便宜这小子。
最后订下了两万的诊金,这才换的苏阳出手治病。
朱政也觉得苏阳玩的过了,倒不是心疼这两万块钱,而是我渤海商学院校长都亲自求你了,你却一点面子都不给。
年轻人,过刚易折的道理你不懂吗?
苏阳还真不懂,他也不是没有柔软的时候啊,不过不是对你们这种货色而已。
子不教,父之过。
连带着朱政,苏阳把他和朱波划为了同一人。
就在苏阳要着手给朱波针灸的时候,一通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苏阳接起,就听见那边充满怒气的大喊。
“好你个苏阳,敢耍我是不是?”
声音冷冽又骄傲,不是谢银凝又是谁。
苏阳这才想起他还和谢银凝约好了,周末要给她的朋友看病。
“对不起了朱校长,你儿子的病只能等我回来再看了。”
苏阳干脆利索,在朱波和谢银凝之间选择,这真是世间最容易的选择。
苏阳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开始提示还有十分钟起飞了。
谢银凝穿了一身商务装,包臀裙黑丝凸显着她的性感。
这条腿是谢银凝最诱人的地方了。苏阳心道。
当然如果他知道,这条腿曾在他睡着时狠踹过他,不知道他会作何表情。
“这不还有十分钟吗?”
苏阳道。
“应该说只剩十分钟了吧。”谢银凝表现出和在家不一样的魅力。
如果说在家里的谢银凝有点不肯吃亏的小孩子气,那在外面的谢银凝就充满了睥睨天下的女王气息。
头等舱,豪华座。
谢银凝和苏阳并坐在一起。
谢银凝在向苏阳说着这次治疗的对象。
“什么,你他妈要我穿女装?”
苏阳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
“你激动什么?”谢银凝不满道。
机舱里乘客都被苏阳的叫喊吸引了过来。
“女装嘛,你又不是没穿过,我这个朋友有点特殊,他只能接触女生。而整个华夏,比你强的中医一抓一大把,可女人里,你排老大。”
“放屁!我也是男的好不好。”苏阳瞪谢银凝。
“穿上女装,你就是女的。”谢银凝玩味道:“不是那朱波也没认出来吗?”
“不治。”苏阳倔强。
“不治就传播你女装照片,还有视频。”
和苏阳斗起嘴来,谢银凝又恢复了在家里的小女人模样。
“为了不让女装照传出去穿女装,你当我有病吗?”
“哼,既然上了飞机,就由不得你了。”
谢银凝有意无意的撇了撇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搞得苏阳冷汗不已。
这谢银凝,怎么一股子流氓痞子味呢?
他有意摸银针,这才想起,银针都在安检时被检查人员带走了,而浑身七分本事在银针上的苏阳,现在哪里还是两个壮汉的对手。
何况这两个壮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十有八九是练家子。
上了贼船。
苏阳生出了后悔的念头,他当初就不该相信谢银凝这张破嘴。
从渤海道燕京,也不过一个小时的航程,几乎只一会的时间,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苏阳的银针有三套,一套是骨针,一套是石针,除了疑难杂症,这两套基本用不到,被他丢在了家里。
还有一套就是他的金属鍉针了,此刻握在谢银凝手里。
“没有针,你还有战斗力吗?苏美女。”谢银凝调侃道。
“混蛋,我是男的,爷们!”苏阳和她对站。
在两个大汉的包围下,他瘦弱的身躯显得格外渺小。
“男的就知道玩针?”
“……”
苏阳没话说了,可是语言上的失败并不能代表什么,身为中医世家苏氏传人,他是不会屈服在这个女人淫威之下的。
然后,苏阳就穿着谢银凝亲自挑选的女装,从男厕走了出来。
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格外奇怪。
这姑娘看起来挺清秀的,可惜是个变态。
什么,为什么是变态?
你没看见她从男厕所走出来吗?
苏阳垂头丧气。
“你这样严重影响了我得心情,这样很容易出现误诊的。”
“你放心。”
谢银凝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要是误诊了,以他们家的势力,你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我这样说你心情好点了没有?”
苏阳快哭了,你说这样的话,我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这下,丢人丢到燕京来了。
谢银凝围着苏阳转了一圈,感觉还不错。
“对,声音再低一点,压着嗓子说话。算了,太恶心了,干脆说你是个哑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