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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言甩掉了一个大麻烦,陆家人却因为这一笔财富起了不少的争执,因为陆谨言说放弃的,不仅仅是公司,还有一些固定资产,他们谁都不愿意自己分到手的比别人少,局面僵持,律师也被这一家子搞得十分头疼。
陆梅后来还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似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这么爽快,从此以后不过问陆家的任何事情,陆谨言听完,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他宣布放弃遗产的同时已经跟陆家的人说过,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这笔钱等于是买断了他跟陆家的一切过往。
抱着程潇潇躺在沙发上,陆谨言面容憔悴,这几天操办葬礼的事情他并没有好好休息,过程中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的病情变得严重。
视线越来越模糊,就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觉得看东西也不清楚,跟近视的感觉差不多。
程潇潇摘开他鼻梁上的眼镜,放在手心里认真打量了一番:“这是什么时候去配的?你近视了我怎么不知道?”
陆谨言眯起眼睛冲她笑:“不是说我带起眼镜来更帅气吗?”
她闻言将眼镜重新架在他鼻梁上,左右端祥一番,托着下巴说:“确实不错,斯文败类的那种即视感又强烈了。”
“嗯?敢这么说你老公?”
他发出危险的讯号,丢下手中的财经杂志,两只手将她牢牢钳制在怀中,呼出的气息温热而又撩人,程潇潇耳朵一阵泛红,盯着他线条分明的脸,心里微微一动,手指落在他一边耳朵上。
“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其实……”她笑容满面的凑过去,在他唇上饮下一吻,剩下的话却没有完全说出口,只是闪着狡黠的眼眸。
“正人君子?你可不要认为这是个褒义词。”陆谨言意有所指,吻着她的脸说:“人的本性可都差不多,我要是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维持风度翩翩的话,那只能证明我不喜欢你,又或者将你当做合作伙伴来对待,谁不是人前一张面具,人后才……”
“才什么……”
他突然将人扑倒在沙发上,缠绵了好一阵才用低沉的嗓音说:“女人最喜欢骂男人的是什么、”
程潇潇被他闹得气喘吁吁,双手放在他胸膛跟前,还能听见他胸膛里传来的急促心跳声。
“禽兽。”
鼻尖被捏住,他露齿一笑,夸赞她聪明,然后贱兮兮的问她要不要体验一下传说中的禽兽,反正都白白被这么叫了,如果不付诸于行动,难免对不起你对我的期待。
说完还不等她同意,双手已经熟练的将她的上衣扒掉,继续在那熟悉的柔软上面游走。
他的强势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这一方面,都表现得淋漓尽致,通常到了这种时候她根本拒绝不了,陆谨言也不会允许,但是程潇潇今天意外一直很乖,甚至表现出一种主动来。
陆谨言浑身烧得厉害,又被她故意撩拨,没两下就忍不住了,准备抱着人在沙发上来一场大战,谁知道临门一脚,她突然喊停,然后问他今天几号。
陆谨言脑门上都是汗珠,只有一个想法,管它是不是天王老子生日,这种时候都要先解决了生理需求再说。
程潇潇突然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然后回答了刚才那个问题。
“今天15号,我的老朋友来了。”
陆谨言瞬间就像是被霜打了个茄子,痛苦不堪的趴在她身上,浑身的力气都咋刹那间被抽走了,裤子下面的反应还很清晰的抵在她大腿上。
他咬着牙,忍耐得异常辛苦,她主动撩拨,勾引,还以为今天会有意外的福利,没想到是被算计了。
越想,心里头越生气,可又不能真的硬来,看着罪魁祸首躺在自己怀中笑,他压抑着喘息声,一字一顿:“你记住,过几天双倍奉还。”
“好。”
她依旧笑着应,双手勾上他的脖子。
最近两人之间都因为葬礼跟遗产的事情弄得筋疲力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腻歪在一起调情,一番耍闹下来,心里头都轻松了不少。
“不过你惹起来的火,难道不准备帮我灭掉吗?”陆谨言没有要将人放开的打算,就这么压着她,双手不安分的游走在腰间。
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发出疑问:“可是现在不方便呢,虽然我也很心疼你。”
他当然看出来,这个女人此刻无辜的眼神都是装给自己看,完全是在等自己松口,不忍心惩罚她,不过不给点教训,她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于是他说:“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吗?”
程潇潇突然闭上眼睛:“我累了,午休时间到了呢,不如你去浴室里自己解决一下。”
“你可是我老婆,这种事情你不帮忙,难道还想让我到外面去沾花惹草吗?”
女人对这种问题尤其敏感,果然他的女人一听就竖起耳朵,浑身都露出防备的样子,一把将他扯住警告:“你敢去外面找女人,我就剁了你的JJ。”
他猜中开头,却没猜到结局……
“可是你看,它现在已经消停不下去了。”
这种羞耻的问题他完全无压力,就这么诬赖的他僵持着,程潇潇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可以讨论, 难道不是先去解决吗?
“那我也无能为力,陆总如果真的这么禽兽的话,你也是可以去找女人的。”
“你想气死我吗?”他恼怒的咬了她的唇一口:“快点帮忙,不然你这个礼貌都别想放假。”
他说的“放假”指的是晚上,一个礼拜下来的话,就是多少次?
程潇潇小心脏震惊了一下,错愕中被他拉着自己的手覆盖在那个部位上,然后美名其曰,他在旁边指挥,等他终于消停下来,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
陆谨言最近格外热情,几乎是逮着时间就要跟她滚床单,不放过任何机会,程潇潇之前的怀疑也并没有因此打消,例如他多出来莫名其妙的眼镜。
突然近视了吗?
虽然这种现象太普遍,不过并不足以让她信服,这一天晚上半夜,他又披着浴袍在阳台外面吹风,抽烟,这样的状态见多几次,她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只是每次都让她跟着一起失眠,程潇潇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靠过去,抱着他冰冷的身体,感觉到他浑身一阵僵硬,接着小心翼翼的问:“你醒了?”
“为什么不睡觉?”
陆谨言说:“想抽烟,怕你不喜欢。”
“遇到什么事请了吗?”她闭着眼睛低声问,头枕在他胳膊上,他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皱起的眉毛。
“没事,快睡吧。”
显然陆谨言没打算细说,程潇潇也不再问,又将头靠过去了一些,双手抱着他,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小,几乎紧贴在一起,也扫走了他身上从外面带来的冰冷。
陆谨言了无睡意,抱着她对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默默叹息,这样的情况,还能继续多久呢?
第二天报纸的头条登出来一条新闻,陆老爷尸骨未寒,家人开始忙着争夺遗产闹上法庭。
原来是二叔跟三叔都不满意自己分到的财产太少,将陆梅跟陆瑾年两人给告了。
看到这些,陆谨言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躺这一趟浑水,官司肯定沸沸扬扬,对陆氏的影响也很大,毕竟陆老爷已经离世,而陆谨言又离开陆氏自立门户,现在依靠没什么能力的其他继承人继续撑着,股价一路暴跌,已经有股东不满。
本来高层上面就矛盾重重,爆发了遗产的事情之后,最后导火线被成功点燃。
下面底层员工也跟着苦不堪言,许多人纷纷离开了陆氏,至于先前的合作伙伴,都纷纷嗅到了苗头,许多人选择解除合约。
陆梅一时之间分身乏术,偏偏肚子还有一个小的,她恨不得将自己分成几个,当机器人使,哪怕这样,也没能扭转眼前的局面。
陆氏的股价依旧一跌再跌,陆瑾年也没了心思出去沾花惹草,就算他们姐妹两人一条心,也无法阻止两个叔叔对遗产虎视眈眈的事实。
她被折磨得疲惫不堪,方才明白,为什么陆谨言会这么爽快放弃这一切,他一直都知道后面要收拾的烂摊子绝对不轻松。
可现在知道也晚了,她既然将陆氏吞下去,不管能不能消化,都已经不能吐出来。
而此时的陆梅并不知道,财务漏洞正在不断扩大,陆氏在两个叔叔的“帮忙”下,已经成掏空,几乎就成了一个空壳子。
而他们还在忙着争夺剩下的股份,最后三叔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放弃公司这一部分,转而要分走一块地皮跟两栋别墅。
陆梅当然不愿意,地皮的价格现在可是寸土寸金,死不松口。
官司打起来也需要时间,会影响公司的运作,最后妥协的人还是陆梅,陆瑾年倒是完全当了甩手掌柜,丝毫不过问这些事情。
地皮拿到手之后,三叔跟二叔两人当即就转卖了出去,分到钱之后他还清了地下钱庄的赌债,接着马不停蹄赶往澳门。
在那边两天一夜,他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并欠下了天价巨款,此时,他不得不重新回来,但除了身上那套西装之外,早已经是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