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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捷手上拿着酒瓶,伸了过去,在她桌前的酒杯里倒上了满满的一杯,“林小姐,请。”
林思彤回头瞪着他,“拿开你的手,洪捷,我记得我们并不熟。”
她还记得,这个洪捷是怎么在背后说她如何如何的不值得顾逸清付出。
那是顾逸清自愿的,谁也没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
洪捷耸了一下肩,摇晃着手里的酒瓶,仰头就是一大口,瓶中的酒以可见的方式迅速的下降着。
“林小姐,我向来觉得恋爱中的人特别没意思,但比那种人更没意思的,就是你这种,明知道对方心里没有你,还要死皮赖脸的缠着上去。”
林思彤本来是要走的,她的脚步在门前停滞了,转身看着洪捷,冷笑着,“听说你和夏安筱很熟?你别忘了,她当初也死皮赖脸地缠着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
洪捷仰头喝酒的手一顿,随即转头看向她,倨傲的眉目里扬着淡淡的嘲讽,“但是她识时务啊。”
遇见了连慕言,便是知道她对傅以筠并不是真爱。
连慕言的车停在了地下车库,当他抱着夏安筱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一群等候了很久的记者围了上去,连慕言视线很淡,敛着阴鸷的不悦一一扫过了记者话题上贴着的单位名字。
他在脑海里略微搜索了一下,明显的,有几家都是属于同一家海外传媒集团旗下的,来自海外的。
“连公子,请问你撤掉在锦瑞的团队,是否是因为发现锦瑞接下的这个项目有问题,所以要撤了和锦瑞的合作?”
“国外媒体已经报道了该项目出了问题,正在接受相关部门的审查,夏大小姐,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夏安筱被吵得头疼,脑袋磨蹭了几下连慕言的胸膛,闭眼不去理会他们的话。
“在你们总公司还没有做出相应对策前,我就能废了你们的公司,信不信?”
男人沉声出声警告着他们。
虽然也是大集团旗下的,实力也和连慕言旗鼓相当,但始终是海外公司,要处理国内旗下的小公司,效率怕是不够快。
以连慕言的能力,他说的话,绝对不会是警告而已。
拿着话题的记者左右互看了一眼,在心中掂量着连慕言的话,他们不过是打份工,第一次接到海外总部的命令,想必是个大新闻,如果做得好,说不定原本能置身事外的SF集团也会因此名誉上受损。
跨国际的项目被海外相关部门检查,这事情可大可小。
总部一直想拿下全球传媒的命脉,可是SF集团是他们的绊脚石,老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去对付连慕言,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以总部对连慕言的忌惮,发出这样的命令,想必是有了万全之策。
这事情做好了,等待他们的就是升职加薪。
“连公子,锦瑞或者SF集团是否早就知道了项目有问题?”
记者抛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且带着坑。
连慕言淡淡地睨着将话筒伸到自己眼前的女记者,夏安筱在他怀里瞥了她一眼,由衷的佩服这位女记者的勇气。
男人不作理会,迈出长腿,脚步稳健,气势自带着不怒而威的清贵,让人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了道。
那位女记者确实不依不饶,跟着向前,举着手里的话筒,“连公子,你不回答是不是代表了默认?”
连慕言突然停下了脚步,半眯着黑眸睨着她,深邃的眸底里沉浮着不容许侵犯的凌厉,“你是什么人?配跟我讲话?”
连公子极少接受媒体的采访,能够访问到他的,都是经过层层挑选的。
女记者一下子就愣住了,连慕言在外的形象本就温和儒雅,所以她才有这样的胆子去逼问,却没有想到,冷傲雅痞,这才是男人的真面目。
他将夏安筱安置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伸手拉过安全带给她插上,女人原本闭着眼睛,车里的空气里飘着一抹淡淡而刺鼻的香水味,浓烈的很。
她微微蹙眉,在男人坐进驾驶座的时候,低软地开口,“开窗。”
“你在发烧。”
才一个晚上的时候,她就能把自己搞成这样,连慕言不悦的蹙眉,瞥了她一眼,将自己后座的车窗打开了些许,“你昨晚是怎么睡得?”
听到他说起这个,夏安筱就想起昨晚他没有回家,原本一早上的这个发现,她以为自己是不会生气的,也很好地耐着性子去锦瑞,陪他们胡闹,她以为她心情是很好的,不会受他的影响。
“恩?”
男人的喉间溢出单音催促着她回答,夏安筱觉得有些烦,不愿意说,索性身体侧过,面对着车门,依靠着舒适的车座上。
连慕言看了她一眼,女人白皙异常的脸上紧紧蹙起的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他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沉声说道:“不回答就去医院。”
心头突然窜起了火苗,随着夏安筱一次次的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而愈发高涨的火焰,在抵到心口,她张嘴的时候,却突然灭了下去,“受凉。”
他以为还能有什么原因?
难道他还真的以为自己会为他等门吹冷风吗?
想到这里,心头的火苗又蹿出来一些,夏安筱不快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倚靠在椅背上,避了过去。
连慕言看了她一眼,在等红绿灯的空档,调转了车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夏安筱一下子就心慌了起来,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拿着一支针筒。
“醒了?”宁奇随即附上一张大大的笑脸,用微笑帮助病人缓解情绪也是他的职责之一,“你在发高烧,我给你打个退烧针,你睡一会,很快就能退下来。”
夏安筱防备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宁奇,快速地环顾了一眼房内,病房里丝毫没有连慕言的身影。
“他呢?”
宁奇的手一顿,“连公子去给你交医药费了。”
他的话刚落音,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男人欣长的身形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宁奇手里的针,微微蹙眉,温淡的嗓音冷了几度,“为什么还不打?”
“这不正要打,你就进来了。”
宁奇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从医药盘子里又那个一个酒精棉花,给夏安筱的手内擦了擦。
丝凉的触感让她反射条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顺势解开了绑在手肘内侧的皮筋,“不打。”她瞪着慵懒优雅地倚靠在墙壁上的男人,“你骗我。”
说好了她回答,就不去医院的。
“骗你什么了?”连慕言闲适地双手环抱在胸前,眉梢挑起邪肆的弧度,“不给你点教训,你怎么记得住。”
站在他们俩中间的宁奇汗颜,他忍不住出生,打断了僵持不下的两人,“借问一声,你们要备孕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安筱转头瞪着宁奇,“你才要备孕!”
宁奇尴尬地笑了笑,躲过了夏安筱的视线,却没有避开连慕言犀利的目光,“你们肯定要的吧?到时候,我推荐一个妇科最好的黄大夫,”他顿了顿,又认真地补充道:“女的。”
连慕言这才敛下了深邃的黑眸。
“人家不错的。”宁奇极力地推荐着,每次给夏安筱看病检查,自己都跟个瓦数极高的电灯泡一样,这两位倒是浑然不知,乐在其中,却不知道他的煎熬。
刚刚想起连慕言知道自己当初在医学院拿下了全科,生怕届时夏安筱怀孕了,还要指定他去给夏安筱定期检查,所以早早的预备了。
沉默了几秒,男人低醇的嗓音响起,“一会给我介绍一下。”
“好!”宁奇一脸欣喜地点了点头,回头愉快地从医药盘子里又拿起了一根皮筋条,他还没有来得及请夏安筱配合,一个枕头就从他的面前飞了过去,精准地砸到了连慕言的身上。
夏安筱一句不说,拉开被子就要下床。
连慕言阴沉着脸,快步走了过去,宽厚的大手抓住她的臂膀。
夏安筱只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男人重新压回了床上。
“宁奇,打针。”
被点名的宁奇见着这架势有些发愣,这场景略微有些眼熟……与被父母压来打针的小孩的场景……神似度百分之百啊。
“还愣着干什么?”
连慕言压制着不断挣扎的夏安筱,抬手将她的手臂禁锢在一旁,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宁奇。
宁奇怔了一下,看着夏安筱即便被禁锢住,也不断在挣扎的手臂,挠了挠头,“这样打不好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其实可以吃药。”
那一瞬间,夏安筱停下了挣扎,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奇。
“连公子说要给你打针。”宁奇的视线在病房了乱瞄着,就是没敢去看夏安筱,“既然夏大小姐这么不配合,那就吃药吧。”
宁奇放下了手里的针筒和牛筋皮,从医药推车里拿出了一粒药,又到了些温水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