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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婷不想见到季鹤轩,被雪儿领去客房之后,便一直待在房间里面不出来。
她躺在床上玩手机,发信息告诉欧阳天宇,说自己不知道被季鹤轩绑架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叫他派人来救她,欧阳天宇却回复她说,忙着拼二胎,没空。
有异性,没人性。
她啐骂了一句,手指一滑,找到父亲欧阳震华的微信号,又将她刚才发给欧阳天宇的求救信息复制粘贴了一下。
结果,欧阳震华却直接装不在,信息发过去十分钟都没回应。
生气之下,欧阳婷干脆直接给欧阳震华打电话,结果得到的回应却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更气人的是,说这段话的人还是她亲爹,欧阳震华!!!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把她当作冬天里不值钱的白菜大萝卜,免费送给季鹤轩!
欧阳婷气不过,准备打电话过去将她亲爱的爸比痛骂一顿,结果那老头直接关机下线了!
“啊啊啊啊——”欧阳婷气得一把扔掉手机,双手抱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大吼大叫。
“叩叩……”刚刚发泄完,敲门声便响了。
“进来——”欧阳婷心情非常不美丽的大声道。
下一瞬,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季鹤轩领着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走了进来。
欧阳婷扫了他们一眼,问季鹤轩:“你来干什么?”
季鹤轩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衬衫的衣角不够长,白皙圆润大腿和翘臀在衣角底下若隐若现,甚至还能看见底裤的颜色,顿时有点头大的捏了捏眉心,冷声道:“欧阳婷,把被子盖上。”
“这么热的天盖被子做什么?”欧阳婷莫名其妙的扫了她一眼,见站在季鹤轩身边的女人,正用带着一丝鄙夷的眼神盯着她身体上某个部位看,她才下意识的低头瞧了一眼。
这才惊觉身上衬衫太薄太短,什么都遮不住,不该漏了全都漏了。
“啊——你眼睛在看哪里?”顷刻间又崩溃的大叫了起来,然后一把拉来被子盖住,完了看见季鹤轩还在,伸手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滚出去,死禽兽,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季鹤轩接住枕头,神态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态度好点,我是担心你淋雨生病了,特地带医生来给你检查身体的。”
“姐身体倍儿好,用不着检查,滚出去!”欧阳婷不厌其烦的扬手指着门。
季鹤轩深邃的眼眸一眯,忍无可忍的朝她大步走去,作势就要发火教训她。
“鹤轩……”一旁的翁医生忙出手拉住他,给他一记稍安浮躁的眼神说,“你先出去吧,我能搞定。”
“那就交给你了。”说话间,季鹤轩的双眸一直冷冷的盯着欧阳天,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留给翁医生。
“赶紧滚!”欧阳婷非常火大的冲他吼。
季鹤轩无语的敛回目光,转身往外走,一抬脚,手腕上传来一股阻力,一回头,视线落在翁医生抓住他手腕的手上。
“若华?”季鹤轩用询问的语气唤出翁医生的芳名。
翁若华见状,连忙尴尬的松开手:“不好意思。”
“没关系。”季鹤轩温文尔雅的一笑,转身离去。
翁若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背影,懊恼的咬紧下唇,太大意了,怎么能抓着鹤轩的手不放呢,这样一来,自己暗恋他将近十年的秘密岂不是就要被他发现了?
欧阳婷在被窝里看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季鹤轩并不是只有柳菲菲一个红粉知己啊。
翁若华侧过身走过来,欧阳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清晰的看见她的脸上染着羞恼的红晕。
“欧阳小姐,把内裤脱下来吧。”翁若华打开工具箱,拿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
“你说什么?”欧阳婷眼睛见鬼的眨巴不停,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脱……脱内裤?”
“嗯。”翁若华淡淡的应了一声,垂下眼敛见她一脸懵圈状,又出声解释,“鹤轩说他不能确定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破了你的身,所以叫我来检查一下你那层膜还在不在。”
欧阳婷听了,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很久都不能消化这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消息。
然而她哭笑不得的模样,落进翁若华眼里,却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翁若华心情愉悦的牵唇,果然不出她所料,任何女人都不喜欢男人找人来验证那层膜是好是坏。
经过自己这样一说,即便欧阳婷对鹤轩有感情,那她现在也会对季鹤轩大失所望,不一定会答应嫁给他了。
须臾后,欧阳婷终于从愤怒中回过了神。
该死的季鹤轩,既然敢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本小姐!
此仇不报,本小姐誓不罢休!
素手掀开被子,欧阳婷穿上拖鞋就要下床,正欲起身,抬头却见翁若华一脸阴险得意的笑。
下床动作一僵,又坐了回去,饶有兴致的瞅着翁若华:“不对啊,鹤轩刚才只是说怕我淋雨生病,叫你检查一下我是否感冒了,没说是检查处女膜在不在啊?”
翁若华勾唇一笑,用鄙夷的眼神将欧阳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欧阳小姐,你觉得这种事情,他如果当着你的面说,你会同意?”
这话说的,一个脏字不带,便让欧阳婷的智商输了个底朝天。
哼,骂我傻?!
欧阳婷嫣然一笑,双手环胸站起身,当即就比翁若华高出了一截,毫不示弱的勾唇反击:“照你这意思,季鹤轩的意思是让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检查那层膜在不在,但你却非常直白的告诉了我,如此看来,你非常讨厌我和季鹤轩在一起,甚至希望我因为这事讨厌季鹤轩,离开他,甚至和他永远绝交。”
翁若华微抽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欧阳婷只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没想到竟然还有点脑子。
“欧阳小姐想多了,我只是一个医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翁若华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试图转移话题,“躺下开始吧,我们速战速决。”
欧阳婷假装没有听到她后半截话,一脸我早已将你看穿的表情瞅着翁若华说:“你有这么多花花肠子,我看出来了,你暗恋季鹤轩已经很久了,不然你刚才不会一抓住他的手就不舍得放开。”
翁若华听了,窒息了一瞬,接着死不承认:“欧阳小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no!no!no!”欧阳婷竖起一根手指头摆了摆,“不是我想象力丰富,而是我太清楚这种单方面爱慕他人的感觉了,尤其是当我们的手抓住深爱之人手的那一瞬间,真真是宁死都不愿意松开。”
说话的语气哟,那叫一个陶醉。
翁若华顿时无言反驳了,这丫头是同道中人,绝对是,不然,她不会将自己的刚才抓住鹤轩手时的心理,揣摩的这么透彻。
“欧阳小姐,说了这么多,你今天这个处子之身,到底是验还是不验了?”翁若华耐着性子问。
“当然是……”欧阳婷顿了顿,两只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冲翁若华灿烂的笑,“当然要验,不过不是由你来验,而是由季鹤轩亲自来验。”
“!”翁若华此刻觉得她脸上的笑容很碍眼,同时还有一种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脚的感觉,早知道欧阳婷这么精明,她之前就该按照鹤轩说的去做,给这丫头打一针,让她昏迷,然后趁着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去检查。
欧阳婷见翁若华一脸后悔莫及的表情,心里就万分痛快,唇角笑意加深,继续刺激翁若华:“你出去告诉他,我就在这张床上等着他,他如果真想知道我现在还是不是完璧之身,就脱光洗净提枪上阵,不然,我就遂了我爸的心意,死缠烂打都要嫁给他!”
当然,这些只是故意说来刺激翁若华的话,她才不会死皮懒脸嫁给季鹤轩呢,更何况她昨晚压根就没有失身给季鹤轩。
“……”翁若华万分无语,“抱歉,欧阳小姐,让鹤轩脱光洗净提枪上阵这种低俗粗暴的话,我说不出口。”
“不是说不出口,而是不想说吧。”欧阳婷瞥见翁若华听完她这句话后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暗喜,看来有被自己给猜中了,转而又叹了口气道,“算了,都是爱慕他人多年不得的同病相怜之人,再加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让你拉下老脸去叫自己所爱的男人去上别的女人,确实挺难为你的,你走吧,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一副皇上开恩大发慈悲的口气,真真会把人气死。
翁若华气得发指,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常年深居国外的小丫头片子,遛起国语来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心里气不打一处到,顾不得修身养性多年的涵养,眸光狠戾的瞪着欧阳婷:“怎么说话的你?说谁年纪大了?姑奶奶今年才28!不知道女人最讨厌别人说她年纪大吗?这么不尊重人,你老师没教过你要懂得尊重别人吗?”
哟呵,母老虎阿彪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呵……”欧阳婷半眯着一双美眸轻呵,将一缕乌黑的秀发绕在指间把玩,语气尽可能的透出不屑和鄙夷来,开始新一轮的暴击,“那你也得是个人才能得到我的尊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