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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珩站在门口,那张俊脸面无表情。
他……他出来多久了?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战战兢兢盯着他,“叶……叶总,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出来?”叶子珩面色如霜,幽暗的眼眸显得格外阴戾。
难道他一直都站在我身后?那我刚才打电话他都听到了?
我心头一凉,下意识的想往后退。
“你在给徐一凌打电话?”叶子珩捏住我手腕,眼睛里的冷意更甚了几分。
我被他看得浑身都在发凉,连说句话都不大利索,“我……我没有……”
“还撒谎?”叶子珩用力一拽,连拖带来的把我拖进客厅。
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又狠狠将我扔到沙发上,砰的一声巨响,我觉得我骨头都快要被他摔断了!
叶子珩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怎么?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戴绿帽子给我戴到徐一凌身上了?肖涵,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我还在惊魂未定中,叶子珩又一把拧住了我领口,一字一顿,“你他妈从今天开始不准出这个门!敢骗我!敢背着我单独约会其他的男人!你想死是不是!”
他什么意思?他这是变相要将我软禁么?
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叶子珩发起疯来这样可怕,他妈的根本就是个变态!我瞎了眼才会以为他是好人。
说白了,他不过是个自私自利,拿我这个所谓的前女友当做私有物品的直男癌!
说什么爱我,我看他根本就是不甘于当年被算计,不甘于被姚静掌控感情,故意把我弄到身边跟姚静作对罢了。
叶子珩若是真的心里有我,也不会在重逢之后再让我受到那种伤害。他爱我?都是屁话!他爱的怕只有他自己。
我恐惧之余,更是满腔怒火。
一想到他说什么不准我出这个门,我完全将他之前对我的好抛之脑,只有愤怒,“叶子珩!你神经病吗?你以为我是你么?处处留情,招蜂引蝶!我就是给徐一凌打电话怎么了?我不过是问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这么限制我!我也从没有说过要和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强迫我!要不是你威胁我,我根本就不会待在你身边!你限制我的朋友,限制我的一切,你就是个疯子!”
不知是不是被我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叶子珩指间的力道越来越大,猛的一用力,我重心不稳硬生生栽进他怀里,叶子珩却又将我拎开,我死死将抵靠在沙发上,忽然卡住了我脖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疯子!”我强忍恐惧,不甘示弱。
“你再说一遍!”
“疯子!”
啪!叶子珩一个巴掌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疯子!变态!”我歇斯底里,抬手猝不及防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
叶子珩万万没有料到我在这种时候居然会反抗他,他愣住两秒居然抬手又想抽我!或许是被他那句‘不准走出这道门’给刺激到了,我全然忘记了他对我的威胁,只要满腹的怒气与不甘。
眼见叶子珩巴掌又要抽到我脸上,趁着他手还没有伸过来,我抱住他手臂狠狠就是一口。
叶子珩猛的一颤,立即发出一声爆吼,“你他妈是狗吗?”
“你家狗在外面,我是人!”我咬牙切齿,躺在沙发上恶狠狠他。
我咬他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叶子珩被我咬得脸都涨红了,他气急败坏也瞪我,忽然伸手按住我手臂,另外一只手还想抽我!这他妈的有家暴倾向!
可我也不是那种被打死都不还手的人,我立马就伸脚踹他。
叶子珩膝盖重重压下来,硬生生将我两只脚压在下面,抬手猛的就朝我脸上来。
我被他控制住,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而叶子珩也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竟还想扯我头发。家暴!红果果的家暴,他是想把我打死吗!
我拼命把脑袋往旁边撇,又惧又气,“叶子珩你个王八蛋!你他妈的这是家暴!你这是在犯法!你放开我!”
“什么?家暴?”叶子珩手微微一松……
“王八蛋!你他娘的去死吧!渣男!劈腿狗!”趁着叶子珩失神的空隙,我猛然跳起来连扑带踹的随后一口咬在他脸上。
“啊!肖涵你是属狗的吧!”叶子珩被我扑倒在地板上,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我摸了摸被他抽的火辣辣疼的脸,笑得扭曲,“我属猫的!”
我张牙舞爪,坐在叶子珩身上两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抓,“王八蛋!狗娘养的!让你抽我巴掌!让你威胁我!让你软禁我!去死你吧你!”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叶子珩又骂又挠。
“好了!别打了!”最终这一场架在叶子珩一声爆吼待一个翻身把我压制之下结束语。
我跟叶子珩打架,我被他压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竟然跟叶子珩打了一架,而且他还被我挠成了花脸猫。
我战战兢兢瞪着他,生怕他会把我往死里打。
但最后叶子珩并没有再与我动手,他按住我一会儿,见我没有要再动手的意思便放开了我,然后冰冷着一张脸往二楼去。
从当晚到第二天下午,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过。
我和叶子珩冷战了……
他固执认为我给他戴绿帽子,并且还要限制我人身自由,我一气之下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刺激到了他,他抽了我一个巴掌,然后我咬了他两口,并且把他的脸挠成了花脸猫。
最后我们谁也没有搭理谁,躺在一张床上连踹一脚的举动也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依旧谁也没有搭理谁。
叶子珩也没有再提什么让我搬过去跟他住,更没有再说什么威胁我的话,我想他可能是昨晚被我痛骂并且痛打了一顿之后想明白了。
对于这样的平静,我本应该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空落落的,我不认为我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想,可能是因为习惯了他的存在,以至于一下子不太自在。
周五的下午,发完最后一个邮件,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我刚起身,却见总监立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我有点儿疑惑,“总监,有什么事吗?”
总监将文件递了过来,“肖涵,这里有个文件需要叶总马上签一下,叶总今天有事去星悦酒店了,你帮送过去给他吧。”
“这个总监,要不你自己去吧?你的文件,我拿过去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副总监,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对了,叶总最近心情不大好,你注意点儿啊!”总监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把文件强塞进我手里,一溜烟儿没了人影。
十一月中旬,天气越发凉飕飕的。
我捏着文件局促不安的站在星悦酒店门口,大约十分钟之后,叶子珩和陈茯苓陪着一行人走了出来,很快他就看到了我,但他立即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擦身而过。
纵我不想主动去搭理他,可工作我还是不敢懈怠,于是我赶紧喊住了他,“叶总,我有事找您……”
“有事?我以为你出现在这里只是约了徐一凌。”叶子珩挥挥手示意陈茯苓先走,然后回以我一脸嘲讽。
看来他还在对徐一凌那件事耿耿于怀,纵然我与他之间再没有什么牵扯,他还是会摆出这么一副冷嘲热讽的嘴脸。
我懒得搭理他,只当做没有听到他的嘲讽,直接将文件递了过去,“总监说这份文件需要您马上签,他有事忙着,叫我给您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