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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满身酒气,力气大得吓人,一进来就胡乱来撕我的衣服。
我不知道我锁好了门人家是怎么进来的,我敏感的意识到要么是这人走错房间了,要么就是谁想找人玷污我,而凭我的直觉,后者可能性比较大。
我潜意识里是害怕黑人的,不说别的吧,看着那张脸我简直就亲不下去,而且南非那个地方那么高的艾滋病率...
万一要是染上见不得人的病,那我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我要逃,手却被黑人钳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我要喊,黑人却不知道从哪摸出个东西来塞到我嘴里。
我得嘴被堵上,想吐都吐不出来,几番挣扎挣不开,眼泪鼻涕一起流。
黑人却很亢奋的,拖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拖起来,一下子拖到露台上,把我按倒在栏杆上。这人真是恶心,还要在露台上,我拼了命的挣扎,就跟待宰的羔羊,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隔壁房间的露台上,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拿着个摄像机正对着我。我懂了,我什么都懂了。
为什么要在露台上,原来不止被玷污,还要被拍下来啊。
我知道要是被碰到拍下来我这辈子真的就完了,对贞洁的害怕和守护让我再一次开始奋力挣扎,我寻到了机会死命的顶了黑人一膝盖,那人吃痛,我赶紧找机会逃跑。
可黑人却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似的,他粗鲁的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扯回来,将我面部向下推到在地。我的额头磕在地上,好像磕到了边角应该是流血了,额头上瞬间濡湿一片。
他不知道找到什么把我的手都给绑了,他的力气奇大无比,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粗鲁的撕开了我的裙子,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他粗糙的手掌顺着我背部的曲线向前向上,一路蜿蜒到前面的柔软上。
我嘴巴被塞着,手被绑着,挣扎不开,哭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呜咽。
那双让人厌恶的滑腻的手碰着我让我恶心不已,我是这个时候才无比想念傅瑾陌,人们都说女人是开发出来的,我被他一手开发,我的身体只为他臣服,别人是碰我都碰不得,一碰到就恶心死的。
也许有些事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懂,我曾经跟他吵跟他闹,总是要跟他分手,可是现在我连贞洁都保不住了,我第一反应还是他。就是一刻钟以前我还在埋怨他,可是现在,我却又特别想念他。
一滴泪从我眼角渗出来,直接沿着面部落到地面上,粘着我的脸,湿哒哒的...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他的僵硬从背后抵着我,我恨不得要死...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屈辱的时候,保不住了,真的保不住了,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就在我以为我真的要失身了,却在此时,听到吧嗒的开门声,房间里的灯光骤然亮起来,紧接着,我身上猛然一轻,紧接着,我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里面。
我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泪又忍不住狂飙,好险,真的好险,要是晚了一步,进去了,差点就进去了。
傅瑾陌神色异常的温柔,他扯下塞在我嘴里的东西,那双温暖有力支撑着我,我听得到他砰砰的心跳,我顺势依偎在他怀里,眼泪瞬间流得更凶。
我内裤都被撕烂了,拉下破碎的长裙挡着,真空的还透着风,这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差点被强的事实。
傅瑾陌脱下身上西装包住我,一把将我抱起来,向着文沛然冷冷道:“妹夫,这婚礼是你们这边一手准备的,我女朋友在你这里出事,你不给我解释解释吗?”
文沛然的脸顿时很难看,他明显也气得不轻,身上的酒气还没散,他整个人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又歪下去,挣扎几次才给站直了。
“我也不会容许这样龌蹉的事情发生的,我会查清楚的。”文沛然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黑人爬起来就要跑,说时迟那时快,傅瑾陌忽然松开了我一跃而起去将那个黑人按在身下,他就跟疯了似的不住的打那个黑人,铁一般的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在人身上,我没打算拉,我不是什么圣洁无暇的白莲花,比起我刚才差点被欺负的可怕,眼下这点不算什么。
也不知道他发泄了多久,那黑人眼鼻都出血了,而这个时候更多人都赶过来了。
傅瑾陌从黑人身上起身,用力踹了一脚,示意那些无关人等都滚出去,又叫胡嘉铭把这黑人带去狠狠的审,这才回过头去瞥了文沛然一眼,淡淡的说:“这事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说着,他挥手示意文沛然也滚出去。
文沛然有些艰难的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有些担忧,他也说他一定会给我个交代然后就出去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我们两人,傅瑾陌一边搂着我就要安抚我,他不断的说没事了没事了,可对我来说这样的话真的是废话,既然都发生了,我也只想要一个真相而已。
我的目光越过了落地窗帘放在外面的露台上,想起刚刚那拼命挣扎的一幕,我忽然想起了隔壁房间露台上的那个摄像机,我楞了一下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立刻就告诉了傅瑾陌。
傅瑾陌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我的确是被害的,不等傅瑾陌开口,我直接起身去了浴室。我想好好洗个澡,洗去满身的汗水,洗去身上恶心的气味。
傅瑾陌并没有跟进来,他在外面说等下会有人来给我送衣服,他说自己去亲自去查事情了。
房间的门重重的被关上,我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给自己足足打了五遍沐浴露,仔细的搓了好几遍,这才觉得自己稍微舒爽了一点。
等我洗好澡拿浴巾包裹好自己,也正是这个时候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敲门,她说她送衣服来的。
我开门一看,是沈佳悦。沈佳悦什么时候来参加了婚礼?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现在对沈佳悦也没什么好感了,自从得知跨年夜那晚傅瑾陌叫她给我传话而她没传之后,我就认为她已经被策反了。
我接过了衣服冷淡的说一声谢谢,然后就关上了房门。
我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又静静的坐了半响,我没有哭,没什么好哭的,要是这个时候哭,真的就代表我软弱可欺了。
而就在我沉默的时候,我房间的房门却又敲响,仍然是沈佳悦的声音,她问我衣服换好了没,说带我去个地方。
我现在算是怕了,怕了这些有钱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跑出来陷害人或者给人挖坑,我一点都不想搭理沈佳悦,却听到她又说,陆舒,我知道你难受,不过你还是吭一下声,千万别做傻事啊,是阿陌叫我过来接你的,他那边在审问犯人在对峙,你这个当事人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这样一说我似乎就没有躲避的理由了,跟我休戚相关的事,我为什么不亲自去盯着?
我被沈佳悦带着上楼,在这个庄园最豪华的总统套间门口停了下来,一路上沈佳悦都在跟我说话,她在安抚我的情绪,我也不好撕的更厉害,我只淡淡的说着我没事,然后就不肯再说更多了。
沈佳悦推开了房门,我跟在她身后进去,从这房间的布置上来看,我看得出来这应该就是傅瑾瑜他们的婚房。
我第一次看到傅瑾陌的父母这么齐全的坐在一起,他爸爸这边,胡玉梅,傅瑾瑜夫妇,他妈妈这边,沈佳悦,江媛希今天没来,还有他的好哥们胡嘉铭,以及一个绑着扔在地上的黑人。
看到我进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傅瑾陌立刻就把我拉着坐在他身边,他一直就握着我的手没放。
“妹夫,婚宴是你安排的,所有房间的房卡也是你的人收的,这个人渣没有房卡下是怎么混进去的,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傅瑾陌目光含毒的瞪着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的那个人,狠狠的说道。
“这人嘴里问不出什么,只说有个女的叫他过来,说他从门口地上捡到了个卡,不过这个女的不是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妹夫,你解释一下房卡为什么会掉在门口?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傅瑾陌一手紧紧的牵着我,声音低沉,却有令人闻之害怕的不怒自威的态度。“陆舒所在那个房间隔壁的阳台上,还放着没来得及收走的摄像机,不过内存卡已经不见了,关于这一点,也请你解释一下。”
文沛然愣住了,半响说不出话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低头喃喃的说:“是我的失误,我一力承担。”
“你拿什么承担?”文沛然不激动,倒是傅瑾瑜先激动了,傅瑾瑜急的都要哭出来了。“沛然你别傻,你怎么能背这个锅呢,你一直忙着跟我结婚,哪有空来陷害陆舒,更何况你也不舍得陷害陆舒,你没有这个理由的。”
“男人说事,你插什么嘴?”傅瑾陌也不管这傅瑾瑜是自己的妹妹,毫不犹豫的就一个眼刀子射过去,冷漠道:“既然你们暂时给不出答案,那我就给三天的时间给你们好好查查,到时候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现在先带陆舒走了,这个人你们看好了,千万别给跑掉。”
说着,他牵着我就要走,而这一次可能是他真的发了威,没人敢拦他。
我们才一起身,紧接着傅母沈玉卿也跟着起身了,沈玉卿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高傲,不屑道:“傅德生,你真是越老越不行了,这才六十岁的年纪,你的后院就乱成了这样。”
说着,她带着笑意的目光直直的就望向胡玉梅母女,吓得胡玉梅整个都抖了一下。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相信了胡嘉铭跟我说的那些话的可行性,沈玉卿年轻时真的是很厉害,她现在光是笑一下胡玉梅就那样害怕她。他们每一个看起来都不是善茬,每一个都巴不得我身败名裂好乖乖跑掉,这一出到底是谁做的?我不知道。
我跟着傅瑾陌打开门走出去,然后才没走几步远,就看到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妇人,焦急的冲了过来:“先生,夫人,曼如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