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契婚冷爱,总裁请放手最新章节!
坐在角落里的晟宿撇了一眼大变身的伊漾,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抹弧度,眼中那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目光,也越发暗沉莫测。
“美女,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谢了,我酒精过敏。”伊漾面无表情的拒绝。
自从蓝伽被一个导演拉走之后,伊漾的身边就不断有各色的男人用各种方式来搭讪。
“对不起,我不喝酒,也不跳……”感受到身后有人拍自己,伊漾以为又是搭讪的男人,本能的拒绝。
猛然转过头,才发现,拍自己的人居然是邹景烨。
“几天不见,我的小伊漾也学会拒绝人了呢!”邹景烨的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融的尴尬,却不过转瞬就换上了惯常的清冷。
偏偏一双清冷的眼眸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一双宽大的手掌轻轻拍在伊漾的头上,说不出的暧昧。
这是曾经伊漾最迷恋的瞬间,只是如今,伊漾却越发厌恶这种带着暧昧的温情。
明明不爱,又何苦给她希望。
所以,伊漾几乎是在邹景烨手掌拍下的瞬间,便敏锐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挂着面对陌生人搭讪时一样客套疏离的笑容,客气道:“邹总,还是叫我伊漾吧!”
邹景烨尴尬着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里好似有什么空了一块,却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只能状似无意的收回手,略带不解道:
“还生我的气?还是在生筱雅的气?你知道她年龄还小,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好吗?”
清冷的声音,难得带着一丝愧疚,对于以前的伊漾而言,是那么的难得,如今,却只剩下冷笑。
是了,相识多年,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生他的气,就算生气,她也会很快的原谅他,带着最无私的包容,包容他的一切,甚至是包容着他周遭一切的人,才养成了他如今这般理所当然的态度。
只是可惜,当爱散了,再多的包容,也都成了最苦涩的失恋味道,再无法原谅。
“没有,只是觉得你既然有女朋友了,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伊漾忍着心中的苦涩,依旧客套的笑着。
邹景烨想到报纸上那十年苦恋的新闻,心中不由一顿。
“伊漾,那些报纸上说的,难道是真的?”邹景烨一字一顿,认真的望着伊漾,意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琥珀色的眼眸,清澈而干净,长长的睫毛自然蜷曲着,微微上挑的眼形,自带妩媚,如此美,如此媚,那似深情似感伤似悲苦似无奈的复杂眼神,更是让邹景烨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真正认识伊漾,又觉得,这样的伊漾真的很是动人。
面对邹景烨的注目,伊漾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了,却还是忍不住纠起了心。
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她,会如何?心底有个疯狂的念头,拼命想让她去确认一下结果。
伊漾盯着邹景烨,朱唇轻启:“我……”
“自然是真的,她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却当众给她难堪,给伊家难堪,如今就算你不娶她了,也要给伊家做些经济赔偿吧!”就在此时,伊志山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破了伊漾所有的幻觉。
“伊总,我们昨天已经宣布没有任何关系了。”伊漾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崩溃的情绪。
伊志山却丝毫不去看面目狰狞的伊漾,只是一脸狡猾的盯着邹景烨:“邹总,你也看到了,为了摆脱你临时变卦的羞辱丑闻,小漾都不惜脱离伊家了,难道你不该表示表示吗?”
邹景烨的眉头微皱,很想就此甩袖离开,可看着此刻娇艳的伊漾,到底忍着脾气,冷哼道:“伊漾既然已经脱离了伊家,那么就是赔偿,也和伊家没什么关系才对。”
伊志山被一噎,却很快反应过来,笑嘻嘻道:“怎么没关系,本来所有人都知道伊家和邹家要联姻的消息,如今你们邹家突然反悔,难道不该有所赔偿吗?”
“联姻?谁说的?证据呢?”邹景烨冷然反驳。
“这些年你的女伴只有伊漾一个,两人成双入对。”伊志山突然猥琐一笑,凑近邹景烨的耳边轻声道:“私下里,多少次你带着她夜不归家我都没管,邹总可不能睡过了,就不认账啊!”
“够了!”伊漾愤怒的吼道:“伊志山,我说过我们从昨天起就已经一刀两断,再没有半点关系了,现在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了。”
伊漾的双手抑制不住的发抖,却还是极力克制自己努力保持着脸上那僵硬的笑容,转身看向邹景烨道:“今天,抱歉了。”
说完,不待邹景烨回话,便逃也似的疯狂的向外跑了出去。
她实在是无法面对伊志山的无耻,更无法面对邹景烨的猜测,以及围观众人的指指点点。
可惜,倒霉的时候,就算是逃,也总是那般困难。
“伊漾,你站住,今天不解释清楚,你别想走。”在门口的台阶处,周筱雅一把擒住伊漾的手臂。
伊漾恼怒:“放手,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伊漾挣扎着想走,可是周筱雅却死死的抓着伊漾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她不能让伊漾就这么走了,不能让全世界都认为伊漾和邹景烨曾经是一对,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第三者。
“你今天不告诉所有人,你和景烨什么关系也没有,所有的过去,不过是你死缠烂打的纠缠着景烨,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周筱雅抓着伊漾,强迫道。
“呵……”伊漾冷笑,“我和邹景烨过去如何,那是我们的事,我为什么要向大众解释,还是说,你自己也觉得抢了别人的东西,所以心虚了?”
对于周筱雅,伊漾也是恨的,没有人可以容忍自己暗恋十几年的男人,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抢走的事实,只是从前伊漾极力在克制,在告诫自己,这些错,本就是那个男人的,她不该去迁怒一个无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