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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回不去了啊,为什么还要像这样纠缠呢?
可他的吻,即便是带着吻过别的女人的痕迹,也是这么的令她心醉也心碎!
夏暖闭上眼睛,狠下心,咬了他的舌尖,但却仅是使出了击退他的力量,她伸手擦了一下嘴角,作势就好从钢琴上跳下去。
“可以了吗?痛快了吗?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让人厌恶吗?怎么,难道那个女人无法满足你,才让你这么如饥似渴?”
陆以寒身体向前一压,将她挤在了钢琴上,俯身将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
为了躲避他,夏暖只能向后仰去,一下躺在了钢琴上,她的腰硌在钢琴的棱角上生痛,气急败坏的骂他,“疯子!你究竟是要干嘛啊?”
陆以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控制着不让她别开视线,他嘴边挂着冷冷的笑,“你说对了,那个女人确实满足不了我?所以,我还需要补充补充,我觉得,你是最适合的备胎,毕竟我们的身体可是很熟悉彼此的!”
陆以寒手指向下,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划到胸口,然后手指一挑,轻松的解开了两颗纽扣。
夏暖连忙握住他的手腕,她不知道陆以寒竟然变成这么邪恶的人,明知道她心里恶心,却还故意在跟其他女人做完跑回来强迫她。
不可能,她才不要做别人的备胎!
夏暖的身体被挤在钢琴上一动都动不了,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让她浑身僵硬使不出力气,她抬脚想要踢开他,然而他竟一个手掌便掌控了她的两条腿,将她的脚踝举起搭在了他的一侧肩膀上。
夏暖太知道这个姿势是的下一步是要做什么,鱼死网破般的挣扎起来,“你敢!要是让洛先生知道,你应该了解那个后果是什么?”
“洛先生?嗤,我堵你不敢把这种事告诉洛先生,就算她再宠你应该也容忍不了这种事情吧?难道你不怕他发起怒来,做出不我更让你痛的事情?”
说出这种话,其实最痛的人不是夏暖,而是陆以寒他自己,他就好像在凌迟他自己一样,想要对夏暖彻底死心,他就像一只野兽想要用尽全力去咆哮。
陆以寒圈住她的两条腿,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光里的她,瘦了,长发没了,脸上还带着之前拍摄时的妆,原本清澈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沉浮在世界里的浑浊。
一想到这段时间的她居然每晚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受痛快,他的心就变得狰狞起来,
大动作的将她的裤子扯到膝盖处,一只手掌控着她的身体,一只手这是一刻不等的伸到下面,解开拉链,掏出、猛然刺入!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根本没给夏暖反应的机会,她的手挥舞着想要推开陆以寒,然而她连他的一丝一毫都碰不到,她的身体被他折成了凌乱的形状,她居然触及不到他,最后只能捂住脸求饶。
“陆以寒,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啊,难道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好聚好散?可以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好聚好散吗?”陆以寒言语轻佻,说话也完全不耽误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有条不紊的刺激着夏暖的敏感之处。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而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诚实,一下就将内心里的想法全都表现出来了,纵使她再嘴硬,陆以寒都知道此刻的她是舒服的,是渴望的,甚至仅是这样轻微的摩擦根本就满足不了她。
陆以寒干脆扯掉身上的衣服,将碍事的西裤也踢到了脚下,仅有那里能够碰触到一起完全不能让他痛快,他还想要她身上的体温。
一触即发,陆以寒没想到自己心里的欲望居然是这么的强烈和迫切,没有碰到她的肌肤之前他本打算速战速决,连衣服都没打算脱的,而此刻,夏暖哀求的声音那么婉转就像催化剂似的,让他心里就好像漏了个无底洞似的,居然怎样都填不满。
陆以寒将她从钢琴上拉起,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然后抓着裤脚将裤子也给丢在了地上,如此粗暴的举动,他的身体居然一刻都没有退出来,就那样搅合撕扯着她那里,痛的她浑身痉挛,有种被撕破的感觉。
没了碍事的衣服,她的手终于能碰到他了,她用力狠狠的用指甲抓他,“你给我滚,你个禽兽、流氓、畜生,不要用刚刚跟别的男人做完的身体碰我,脏死了,恶心死了!”
陆以寒挥手直接将三角钢琴的琴板放了下来,推着夏暖也跟着爬了上去,冰凉的钢琴烤漆上,夏暖的身体因为汗液被粘在了上面一样,而陆以寒气势全开的冲击起来,一只手狠狠的压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是配合着拨弄起来,让她战栗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难以控制的声音从嘴角流淌。
“说我恶心?难道你就干净吗?还不是被另一个男人干过,又来被我干,我们,算是扯平!”
什么鬼话,谁要跟他扯平,他们永远都扯不平,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跟过其他男人啊,可她却跟了其他女人!
夏暖扭动起身体,可她一反抗,陆以寒那只戳中她敏感处的手就下了力道,一瞬间就让她叫出了声。
夏暖连忙咬住嘴唇,将那羞耻的叫声压下去,可她的喉咙就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完全克制不住发出嗯嗯声。
陆以寒一把将她的身体反转过去,从后面进攻她,他知道这是令她最难以抵御的姿势,以前每次这么对她,她都会失去控制的为他倾泻。
他的一只手狠狠的抓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身体,修长的指尖伸到她的那里快速拨弄起来,与此同时更加用力的撞击起来,就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一样,风驰电掣、长剑劈空!
夏暖完全脱离不了他的掌控,身体前后摆动着,刺激的她不断发出嗯嗯声,因为无力承受而哭了起来。
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夏暖瘫软在钢琴上,就像一滩肉泥一样,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有眼泪的流淌证明了她还活着。
陆以寒低吼一声,压在了她身上,附在她耳边气喘吁吁,“他能把你弄出潮水吗?那种老男人功能不可能比我强大,我可是随时欢迎你在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来找我。”
陆以寒心里痛,说话更是自暴自弃毫无遮拦,“一个女人、两个女人,我都干得来。”
夏暖呜呜哭着,她想甩开陆以寒,却被压得太死,根本动不了,她气话连篇的骂起来,“你给我马上滚,我不需要,洛先生比你强一百倍,我、我跟他在一起,欲·仙·欲·死!”
陆以寒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个词语来,还用洛先生来侮辱他的男性威严。
夏暖完全忘了陆以寒的特长,那就是即使发泄完也还是可以马上战斗,一瞬间她的身体又被塞满,紧接着是比之前还要令她难以承受的冲击。
夏暖瘫软着身体被男人折出了各种形状,而她就只能呜呜的哭,哭到最后甚至脱水到没有眼泪的地步。
月亮在窗外一点点的身高,从窗户的这边爬到窗户的那边,夏暖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被做了多少次,总之她身下的感情湿漉漉的,四周都弥漫着他们‘爱’在一起的味道。
她在钢琴上平躺着一动不动,连身体都懒得去遮盖了,陆以寒则是翻身下去,捡起地上的裤子掏出烟盒点起一支烟,一脸惬意的抽了起来,似乎玩的挺尽兴的。
缓和了一会儿,夏暖起身从钢琴上爬下去,两只脚刚一落地,就软着跪在了地上。
陆以寒动了一下脚步,却还是狠心的停住,叼着烟开始穿衣服。
夏暖爬起来,默默的将衣服捡起坐进沙发里,一言不发的穿着。
穿好后才朝陆以寒伸出手,“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吗?”
一张嘴她才发现声音竟是这么的嘶哑,完全证实了她刚刚究竟叫得多惨哭得多凶。
陆以寒信步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来到夏暖眼前时将水含进口中,丢掉杯子,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强硬的将水渡进了她的口中,“让我再滋润滋润你的喉咙,免得回去被洛先生发现了。”
夏暖瞪着他,将手伸进他的兜里掏出手机,然后猛地推开,“真他妈的作呕!”说着走到饮水机旁自顾的接了水,疯狂的漱起口来。
夏暖穿好鞋子,拉开房门时回头朝钢琴看去,“最好把你射出来那些污秽物擦干净,还有,谢谢你的招待,这是小费!”
夏暖将钱包里所有现金都掏出来丢了进去,转身再无留恋的离开。
本来她是想要留一个好聚好散的美好回忆的,不过就这样被打破也好,这样她就可以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夏暖跑到楼下才发现忘记拿剧本了,可她已经失去再去取的念头,她将手机开机,犹豫了一下给洛先生编辑了一条拍戏回不去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