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宠妻成狂:闪婚总裁太霸道最新章节!
“什……什么?”
尖叫一声,莫言还看了看自己的手边,把刚抓起的几颗瓜子又给扔了回去:要不要这么压榨劳动力?不给吃还让他剥?
瞅着那小山的一堆,莫言的眼皮就直跳:他到底是高级特助还是剥瓜子工?
“小梨最近喜欢吃!”
扔下一句,算是解释了,封以漠也在自己手边倒下了一堆,还铺了两张白纸,一边一张,显然,是让他放瓜子仁的!
翻着白眼,莫言已经无语了:“我的大总裁,你不知道有专门卖瓜子仁的吗?”
要不要这么惨,来汇报个工作还得做回免费的劳力工?宝宝心里苦啊!遇到他家那女人,这智商是直线下降了吗?分秒百万的大总裁居然浪费时间剥瓜子?
很认真地剥着,封以漠赏赐般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副“你不懂”的样子:“那怎么一样?”
谁知道那些瓜子仁都是怎么剥出来的?经过了几手?
再说他家小梨就喜欢吃现剥的!
吐了长长的一口气,莫言翻着白眼一脸悲催,也只能认命地抽过了纸张,抓过了一小把:
“封哥,刚刚传来消息,伯父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用了最先进的蒸疗方式加以辅助,毒瘾已经基本戒除了,幸亏发现地早,只要再稳定几个月,以后不碰触,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嗯~”
手下微微顿了下,封以漠面色微变,却没接话。
知道他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个梗,对父亲的移情出轨、母亲的早逝无法释怀,莫言也没再多说,转而才道:“集香花圃那里,我发现了些情况,也已经摸地差不多了。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上次枪击你的,十有八九就是集香花圃的老板!这个老板叫赖司,现在快五十了,还是单身。有过几年义务兵的经历,转业后开过饭店、卖过服装,倒腾过水果,做什么赔什么,基本没有顺畅过!三教九流的朋友肯定是交了不少,后来就开了这个花圃,一直干到了今天!据我了解,这个花圃虽然不大,有花圃、有自营花店,但整体位置、产品、名声上都算不上出彩,按理说,生意也就是一般般,但他却跟不少豪门、大酒店、大活动有过合作,而这其中,好几次都是贾艾牵线搭桥!我找机会打听了康世器材那个康家的一个管家,还听他抱怨说,集香送去的花没有按他们的要求是半开半放的花苞,效率拖沓,花也差强人意,弄得他们很是上火,更直言,如果不是康太太点名,根本不会选集香!可是这一单生意,就高达三十
万!而且我查过,封家这几年的花卉供应,但凡大单要么是直接,要么是间接,基本都是走的集香花圃的货?”
“你的意思是,他是贾艾的人?”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这是在报答贾艾的情谊?这样倒说得过去,只是封以漠始终有一点不明白:
这件事为什么半途而废了?雷声大雨点小,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觉得两人的关系或许比我们想象到地还要深!”
视线一个交汇,封以漠疑惑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为什么这么说?”“正常的有钱有闲的男人会不结婚吗?就算是不婚主义者,那孩子呢?家人的压力、众人的非议与眼光呢?显然,这个赖司,全不在意!当然,他也可能不正常,或者对女人不感兴趣,这都可以解释。但事实上,他既不是高贵洁癖,也不是不好女色。他会流连夜场所,跟他店里一个叫‘杜月’的年轻店员关系也是不清不楚地、暧昧至极。你说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什么人谈恋爱要跟做贼一样?就算是爷孙恋,
也不至于吧!”
“他跟贾艾有奸情?”
一点即通,封以漠反问的话语却是肯定的口气,指尖轻点,端起咖啡,他轻抿了一口:
这事情,看来比他想象地还要复杂!
要真是有这么个深藏的人物存在,那封家——
“枪击的那一天,车上至少是两个人!”
他是刚出差回来,而且一家人几乎都在,肯定不会是贾艾,这种事,以她的聪明,肯定知道要避嫌,如果她知道他会回来,应该不会那么欺负梨诺才是!
而且,是在封家门前,常理分析,巧合应该夺过蓄意,那另一个人是谁呢?
想到了一起,不谋而合,莫言点了点头:“所以,还有帮凶!一个人手里有枪,一个人身份不明,为防狗急跳墙、玉石俱焚,暂时我们还不能动!虽然我还没拿到实证,但两人的关系肯定不是单纯的利益这么简单!不是极致的信任跟过命的交情,这种拎着脑袋的事儿,怎么敢随随便便沆瀣一气?我现在拿捏不准地就是这层关系,这个赖司,到底是拿钱办事还是有别的原因或者目的?毕竟尹正气也是一个目标!他也是倒霉催地,死不了成了植物人
,搞得我们现在放不放他这条线都郁闷!”
他要是一命呜呼了,他们也干脆断了这个念头;他要能说能动,他们也能了解一些内幕以作判断,偏偏,帮不上忙还在扰乱视线跟判断!
“那我们就换个方式!与其劳师动众,不如静观其变!他的目的我们拿捏不准,贾艾的目的我们还不知道吗?”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字——钱!
“只要掐住这个喉咙,我就不信她能翻出花来,她不动最好,她若动,正好一次了断!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找几个面上跟我们没什么交集的人代为入股封氏!这层窗户纸,还不能捅破!”
现在奶奶还在,父亲又这种情况,他不能做得太过!隐隐地,封以漠感觉似乎有场大的风暴正在逼近。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
说话间,两人也剥出了不少的瓜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塑料封装盒,封以漠起身就将白纸兜了过来,一顷一倒,全都撞进了塑料圆盒:“怎么才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