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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冷静下来。
脑海里就冒了一个念头上来,辞职。
对,辞职,上城那么大,又不止一家公司,她辞职了难不成还会找不到工作?大不了回凉城去。
星暖连夜就把辞职信给写好了。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杜雨柔,被阮麟那样...欺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况且那还是杜雨柔的表哥呢。
星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只能自己认下了这个亏。
只是她并不知道,阮麟并不在上城了,欺负了她之后就买了机票跑回凉城去了。
这件事情,星暖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
彼时,她还傻乎乎地拿着辞职信站在办公室门口做心理建设,想着待会儿是直接把辞职信啪他脸上,还是揍他一顿。
直到林蓝抱了几份文件过来,看见她傻呆呆地站在门口,还奇怪地问了一句,“大老板又不在,你杵这儿当门神呢?”
“......”
星暖舌头差点打结,“什、什么?他不在?去哪儿了?!”
林蓝讶异,“回凉城了啊,昨晚的机票还是我给订的,你不知道?对了,还没问你,你昨天跑哪儿去了?”
星暖抬手摸了摸鼻子,“我、昨天请假了。”
说完,不大敢对上林蓝狐疑的眼神,赶紧捏紧了手里的那封辞职信藏到身后,一溜烟儿跑了。
......
凉城。
阮麟是大半夜里到的,没有惊动家里的人,倒是一个电话把倪东潮从床上给挖了起来。
倪东潮打着哈欠开车去机场接的人,嘟嘟囔囔一通抱怨,“你什么毛病啊,非要大夜里头回来,折腾我干什么。”
车子在夜色里疾驰着。
阮麟点了根烟,桃花眼眼底一片玩味,“回来避难的。”
“...啥玩意儿?”吱的一声,车子紧急刹住,靠路边停了下来,倪东潮一脸惊悚地扭头看他,“你在上城犯事儿了?”
“...你才犯事儿了。”
车子重新打火往前面驶去,倪东潮喃喃,“我说也是,就你这种二世祖,应该也没人敢主动上来惹你才对。”
“......”你才是二世祖!
“既然没犯事儿,你避的哪门子难啊?”倪东潮撇了一眼他的侧脸,“躲桃花?”
阮麟点了根烟,视线飘向窗外,沉默不语了。
倪东潮顿时就夸张地叫了一声,“卧槽,你不会是在上城睡了哪个有夫之妇了吧?”
阮麟:“......”尼玛。
......
车子停在郊区别墅前面的院子里,夜深人静的,时不时响起几声狗吠的声音。
倪东潮还在八卦着阮麟在上城睡了哪个有夫之妇,一张浓眉大眼的脸上闪着发亮的八卦之光。
“啪”一声,声音被阻隔在了门外。
倪东潮被他关在了别墅外面。
“喂---阮老四,不带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小爷好歹大半夜去机场接了你......”
阮麟径自上了楼,没有心情去理会楼下的怪叫。
楼上就两间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健身房,走廊尽头是巨大的露台,上面摆了古典的酒柜。
阮麟抬手解了衬衣的纽扣,径直走到酒柜旁边,拿起酒杯就倒了一杯红酒,仰头一口喝尽。
又倒了第二杯、第三杯。
一连喝了三杯酒,心里那股子躁郁才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说错,他确实是回来‘避难’的,那样的欺负了人家,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歉意。
是的,歉意。
按照顾星暖炸药桶的性格,他那样对她之后,她要么是暴揍他一顿,要么就是辞职。
所以索性回凉城来躲两天。
喝了酒,性-感的薄唇上沾了酒液,在朦胧的夜色里更显得妖冶异常,泛着红白的光泽。
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唇角,弧度便弯了起来。
脑海里闪现的是那张愤怒的小脸,被他吻的红艳的唇,还有她气呼呼的小模样。
心里又是猫儿挠一样,酥痒四散。
顾星暖...直到这一刻,阮麟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炸药桶性格一样的小姑娘,心里的喜欢,比他自己所认为的,还要多一些。
所以才会瞒着阮睿和历墨安他们那边带着她去香港看一眼顾星瑶,得知星暖晕机之后又专门调了私人的飞机过去。
他也不知道那一点点的喜欢什么时候就慢慢地扩散了一圈的。
甚至于昨天在办公室强吻她之后,顾星暖前脚跑出去他后脚就追出去了。
一路跟着她回了公寓,一直在公寓楼下待到天快黑,他才驱车离开,让林蓝买了回凉城的机票。
死丫头片子,先晾她两天再说,辞职?做梦!
......
办公室里,顾星暖瞪大眼睛,一张瓜子小脸由青转黑,最后是黑白交加,愤怒地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
林蓝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星暖,你没事吧?”
星暖猛的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蓝、蓝姐,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再说一遍!”
林蓝唇角抽了抽,把那份劳动合同啪在她头上,“单方面解除劳动合同的,需赔付一千万的违约金。”
要不说星暖这样单纯的小白兔不是大老板的对手。
早在她调上来的第一天劳动合同就重新修改过了,当时还是林蓝亲自拿给星暖的。
不过这姑娘实在是心大,当时就是囫囵撇了一眼,啪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林蓝自是知道大老板暗戳戳地在合同上动了手脚的,但哪里敢说?
“这个贱-人!”星暖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气的把那份一千万的合同哗啦撕了个粉碎。
林蓝好心提醒她,“这只是复印的,你撕了也没用。”
......
星暖阴云笼罩了几天,周末上午还在家里赖床的时候接到了林蓝的电话,说是大老板回来了。
星暖‘蹭蹭’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林蓝在电话里说的特别委婉,“老板好像生病了,病的不轻呢,星暖啊,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服一下软的,撒娇卖萌几句,说不定大老板心情一好,你想辞职,那一千万的违约金就没事了呢。”
星暖:“......”撒娇卖萌?
想想这四个字她就觉得一阵颤抖,她对着阮麟撒娇卖萌,那除非得天塌下来还差不多!
林蓝又在那边唉声叹气的,“唉,想想老板也真是可怜,生病了身边也没人照顾,又不肯去医院看看,也不愿意吃药,你说这万一......”
星暖听的心里一紧。
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那他现在怎么样了,病的很严重吗?”
不应该啊,那天在办公室里对她逞凶的时候不是挺生龙活虎的吗,这怎么回了一趟凉城再回来就病了呢?
林蓝干咳一声,开的免提,迫于某人的威压,咬咬牙,昧着良心说“是挺严重的,都下不了床了。”
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某人:“......”
星暖在那边‘啊’了一声,林蓝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开口,“那个,星暖啊,我觉得你还是亲自过去看看吧,你看,毕竟你跟老板也算是朋友嘛,对不对?”
星暖哪儿还记得住这两天心心念念的就是等着阮麟回来然后把他暴揍一顿的事情。
满脑子都是他病重的事情,连忙问了林蓝他家的地址,火急火燎地就急匆匆跑过去了。
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听到他生病,心里那种紧张和担心是怎么回事。
......
某高级公寓里。
林蓝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面色微微苍白睡袍半敞的美男,“老板,星暖已经赶过来了,那个,您这儿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阮麟低头逗着脚边趴着的一只半大的二哈,嗯了一声。
顿了顿,仰起头,性-感的薄唇轻轻勾勒,“记得跟财务部说一声,下半年给你涨工资。”
林蓝眉开眼笑的,“谢谢老板。”
脚边的二哈冲着林蓝的背影‘汪’了一声,又撅着屁股挪了回来,继续趴着。
阮麟脚踢了踢它,“旺财啊,一会儿你记得配合一点,别影响我泡妞儿,听见没有?”
旺财:“汪!”
阮麟抬手去摸它的小脑袋,“乖,晚上给你加餐。”
旺财扭了扭又肥了一圈的肚子,:“......”谁稀罕你加餐,人家要减肥呢!
......
独栋的公寓外面。
星暖手里拎了一袋子的水果,虽然心里有点唾弃自己,但谁让人家确实帮了她挺多呢。
一码归一码。
星暖在门外纠结地站了多久,屋里的某人就对着门口的摄像头盯着看了多久。
直到旺财不耐烦地‘汪汪了两声,爪子巴拉着门板,它想出去了。
阮麟桃花眼一瞪,“闹什么?再闹我把你送去宠物店阉了,让你孤家寡狗一辈子你信不信?”
旺财:“......”算你狠!
......
星暖摁了门铃,等了好多分钟之后门才慢慢悠悠地开了,一人一狗站在门口和她对视着。
旺财龇牙咧嘴地‘汪汪’了两声,接收到阮麟的目光,狗脖子就缩了一下,扭着圆滚的肚子转身往里了。
星暖抬眸,正好对上了一张苍白的桃花面,连唇色也是泛白的,身上的白色睡袍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流畅线条来。
星暖脑海里霎时就蹦了一个词出来,弱柳扶风。
阮麟抿着唇看她,“你怎么来了?”
星暖在心里默念着一切看在他生病了的份儿上,先别计较了。
扬了扬手里的超市购物袋,“我听蓝姐说你病的都快下不了床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我还以为你是来揍我的。”声音有气无力,配上那张病怏怏的桃花脸,可怜兮兮的。
星暖忍不住在心里反省了一下自己。
她有那么暴力吗?
阮麟鼻子里哼了一声,“进来吧。”转身往里走,星暖抿着唇赶紧跟了进去。
进了客厅里,旺财正吐着舌头趴在茶几旁边,对于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顾自拿爪子撕着地毯上的绒毛玩儿。
星暖看了这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公寓一眼。
心里啧啧两声,他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就比她和杜雨柔的小公寓大了两三倍不止,果然有钱人就是任性。
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阮麟已经撇下她独自上楼去了。
那白色的浴袍包裹下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手扶在黑金色的雕花护栏上,总感觉那精瘦的身板好似下一秒就能倒仰下来似的。
“哎---”
星暖赶紧扔了手里的东西冲过去扶住他,“你没事吧?---呀,怎么怎么烫啊?”
手触到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手心就是一片的烫意。
星暖手心就探到了他的额头上去,也是一片滚烫。
“怎么这么烫啊?你发烧了怎么不去医院!赶紧去换件衣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没事。”
声音软绵绵的,说着还顺势把自己身上大半的重量都挨在了星暖身上,“你扶我回房睡一觉就好了。”
鼻子轻轻在她脖颈间嗅了一下,扑鼻都是少女身上清淡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茉莉清香。
星暖小身板吃力,扶着他摇晃了两下。
好不容易才到了二楼,他的卧室在左边第一间。
厚重的窗帘拉着,显得房间里暗沉沉的,冷色调的风格给人一种很肃冷的感觉。
星暖掀了床上的烟灰色被子,扶着他躺好。
视线落在阮麟苍白的桃花面上,还是忍不住道“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你这样躺着万一烧傻了可怎么办?”
“......”
薄唇动了动,阮麟直直地看着她,侧身躺着,“楼下斗柜下面有医药箱,里面有退烧药。”
星暖拧着小眉头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大厅里有些空荡,正百无聊赖的旺财听见下楼的声音,耳朵支起来,‘汪汪’叫了两声。
转头瞥见星暖的时候咧着舌头龇牙咧嘴的就要冲过去。
星暖顿住脚步,冲着它晃了晃拳头,“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揍你信不信?”
“......”怕你啊?!
旺财咧着舌头就冲过去,不过就算是咧着舌头那也是一脸蠢萌得不行的样子。
......
阮麟在楼上久久没有等到星暖上来,还以为她跑了,差点忍不住起身自己下去。
不过想到自己现在还是病重的样子,还是忍住了,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台灯。
星暖又过了一会儿才拿着医药箱上来,手里还端了一杯温水。
医药箱里就有一盒没开封的退烧药,星暖把药拿出来,按照上面的说明书抠了两粒下来,连着水一起递过去。
阮麟好看的唇挑了一下,他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就着星暖的手,把她手心里的药丸吃了,又就着她的手喝了水。
“......”
手心里是一片温热,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柔软的舌尖扫过掌心的触感还在。
星暖耳尖迅速就红了,刚想发怒,阮麟就低声地哎哟了一声,“头晕的厉害,我先睡会儿,两个小时后你叫我起来。”
“......”把她当保姆了?
星暖咬唇,“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手腕上突然被拽住,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他拉到了床上去。
鼻子隔着一层被子撞在他硬邦邦的胸前,硌的星暖眼眶一酸,抬手就去打他,“你干嘛呢!”
“我想了想,你还是陪我睡觉吧。”
星暖怔愣的瞬间,人已经被他拖进了被窝里了,两条手臂紧紧地捁住她的腰身。
“你、你你你,你有病是不是!我又不是陪-睡的!”
星暖挣扎着想起身,没有挣出他的制捁,人反而被阮麟给压在了身下。
那静默的一瞬间,诺大的卧室里只有飞快的心跳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谁的。
阮麟脸上表情邪肆飞扬几分,“嗯,我确实是病着,所以你老实一点,听见没有?”
说着,身子故意压了一下。
隔着布料,星暖感觉到了坚硬的触感。
“你骗人,我看你根本就没事!”星暖死命扑腾着,不过男女力气本就悬殊,咬牙切齿的都没有从他的压制下扑腾出来。
没一会儿,折腾累了,小脸红扑扑的,脑子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阮麟仍是没有松开她,长腿压着她的,两个人叠罗汉一般,在被窝里出了一身的汗。
“嗯,我觉得挺惭愧的,骗了这么久还没把你给骗到手。”
“......”星暖嘴巴张了一下,大眼睛忽闪闪的,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心里头好多头小鹿都在乱撞啊,撞的她连脾气都忘记发作了。
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女孩子好欺负?我告诉你,我的便宜可不是这么好占的,你再不松手我真的要揍你了!”
阮麟低笑,那双桃花眼觑了笑意在里面,更显得潋滟勾人了。
“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顾星暖,你真的没有感觉出来,我在追你?”
“......”
星暖石化了,就连阮麟的手什么时候从腰上移到了她的浑圆边缘都没发现过来。
直到身上一松,内-衣的搭扣竟然不知不觉就被他给解开了。
星暖浑身一僵,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揍了过去,一拳揍在阮麟的胸口上。
不过软绵绵的,跟挠痒似的。
阮麟已经松开了她,一只手支在自己的脸侧,侧身躺着,桃花眼潋滟,“要不要再打一下?”
星暖气的狠了,倒是没打,不过抬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狠狠的掐。
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响才松手。
胸腔里一股子气在乱窜,星暖咬了咬牙,抬手迅速把自己的内-衣搭扣给扣好。
对上阮麟的视线,心就沉了一下。
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跳下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你、你说你在追求我?你这个人...你......”语无伦次了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怎么可能呢?这也太...荒唐了!
难道果然像杜雨柔说的那样,阮麟...星暖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头无数个大了起来。
手指头颤抖,“我不相信你这个人,阮麟,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之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我要辞职!”
她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轻颤。
阮麟的重点却在她的前半句上,干脆半坐起身,靠在床头上,“我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星暖撇开脸,“你自己知道就好。”
沉默了一会儿。
星暖的心头已经慢慢平复的差不多了,刚要说走,又听见他的声音幽幽响了起来,“如果是以结婚为前提呢?”
“呃?”
她的脚步顿住,阮麟干脆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身高的差距让星暖霎时有了一股压迫感。
阮麟带着温度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张白皙的瓜子小脸上,“我说,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可以先领证,再慢慢相处,你看怎么样?”
星暖条件反射就是抬手去探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
这张小嘴!
阮麟低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薄唇侵袭过去。
灼热的唇,滚烫的呼吸,剧烈的心跳。
持续了十多秒钟的吻,很快便分开了。
星暖杏仁大眼里都是薄薄的水润,“你刚刚...说真的?”
“...你觉得呢?”
星暖眨眨眼,“我不知道。”
“......”
阮麟低叹一声,低眸看她,“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特别的糟糕?”
星暖“......”你自己什么样儿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星暖,”阮麟一只手扶上她的肩头,“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有一点喜欢,或许是从前的荒唐日子过的太久了,所以想要安定下来,作为妻子,我心里的第一个人选是你。”
星暖这回倒是听明白了。
他说有一点喜欢她,但是没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他说以结婚为前提,但是没有说是因为爱。
说到底,阮麟可能是觉得,他自己想结婚了,而碰巧又觉得她不错,适合一起过日子。
总之总结起来就是,他只是觉得合适,而不是因为爱情。
星暖抿了抿唇,“你可能不知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起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最少在感情方面,我是宁缺毋滥的。阮麟,很抱歉我不是那种会让自己将就的性格,而且感情和婚姻,也是不能将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