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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饭桌上,看着那色香味具全的美食,肖宇抱起饭碗便开始狼吞虎咽。
宋倾姿素手托腮,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仿若饿狼一般的肖宇,眸子微眯,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
“慢点吃,别噎着。”
听着宋倾姿柔柔的声音,肖宇只是点头,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
“这小妞越来越像个好媳妇儿了……都知道帮小爷订外卖了,不错啊不错!”
若是宋倾姿听到肖宇心底的声音,脸上的笑意定会瞬间消失无踪。
说不得羞怒之下,那双粉拳也会重重的落在肖宇身上。
但此时别墅里只有肖宇风卷残云的声音,气氛显得安宁美好。
就在宋倾姿温柔浅笑的时候,宋倾言却独立在骋风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
修长的手指拂过宋倾姿用过所有东西,眼中的兴奋逐渐狂躁起来,一双手都激动的颤抖着。
“今晚之后,我倒想看看你还能不能保持那出尘的冷艳。”
“倾姿,如果有机会,其实我也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宋倾言邪笑着说出那个名字,伏在桌上深深一嗅,变态的回味和幻想着宋倾姿身上的香味。
那双闪烁着阴狠毒辣的眼里,流转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欲望。
骋风集团是宋倾言志在必得的东西,而那仿若谪仙子般的表姐,则是最好的附赠品。
眼看着那张周密无比的大网,缓缓的将宋倾姿笼罩在内。
宋倾言反倒很期待看到那完美娇躯在其中抵死挣扎的样子。
“不知道你恐惧绝望的样子,会有多么动人呢?”
宋倾言兴奋的低吟着,身体竟已起了反应。
双眼闪烁着幽幽绿光的宋倾言,熟稔的按下办公桌上的呼叫键。
很快,绮云那熟透了的尤物便出现在门口。
那双凝望着宋倾言的眸子,蓄满了春潮汹涌。
当办公室里充斥满淫靡气息的时候,宋倾言终于停止了他的耸动。
气喘吁吁的他,抬手轻抚着绮云披散的长发,那团丰满在大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
在绮云如泣如诉的媚声里,宋倾言断断续续的话音竟无比温柔。
“云儿,很快了。很快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这里,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夫人!这些年,辛苦你了……”
宋倾言温柔的声音,对于绮云来说,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一般。
趴伏在办公桌上的绮云猛地转过身来,主动跨坐在宋倾言身上,滚烫的红唇深深的吻住宋倾言。
火热的身子不断的在他胸前摩擦着,那兴奋狂乱的声音,瞬间又勾起了天雷地火!
“爱我……”
“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好处绝不会少。”
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赵阳泽的手机听筒里传来,精赤着上身的赵阳泽,躺在舒适的水床上,双拳缓缓的握紧。
即便眼中爆射着狂野的怒意,可从他口中吐出的声音,却是无比低沉压抑。
“你放心,既然达成了共识,就算是为了利益,我的理智也能压过欲望。”
赵阳泽的声音里依旧隐约着愤怒,怨毒得好像一条毒蛇。
何云宙微皱着眉头,听着电话里那隐晦的女人声音,目光阴冷。
“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享受吧。”
何云宙决然的挂断电话,才不屑的一哂。
“就你这种货色,还想跟我抢女人。你也就只配抱着那些庸脂俗粉泄泄火!”
何云宙冷冷的讥诮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宋倾姿那张清冷的绝世美颜,一股邪火竟也升腾起来!
听着电话中不断传出的忙音,赵阳泽咬牙切齿挂断电话。
低头看着那空茫眼眸里充斥着欲火的女人,疯狂的朝赵阳泽爬过来,眸光里满是索取和哀求。
胸中隐怒的赵阳泽恨恨的把那女人一脚踹开,眼中凝结着一抹煞气。
“小骚货,给我滚开!要不是老子难耐,平日里你这种货色,能入得了老子的眼?”
赵阳泽弃若敝履的眼神和辱骂,那女人竟仿若未闻般,从地上爬起来,便继续爬过来。
被情欲所充斥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理智,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傀儡一般,心中只剩下了贪婪的索求。
赵阳泽感受着那火热与温润,竟不由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抬手将那只用了一半的小药片拿在手中,再次睁开的眼中,满是邪念。
“没想到这东西药效这么强,就是不知道那冰山美人变成小奴隶的场景,会有多刺激!”
赵阳泽邪肆的笑着,眼中喷吐出兴奋的灼热光芒。
大手抄起那女人,便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那阴谋的漩涡已经开始轮转的时候,宋倾姿还在认真的分析着祁虎集团的经营情况,而肖宇则惬意的享受着难得的午休。
肖宇也曾想过,要不要趁着晚宴开始前的几个小时,去拜访一下雷豹。
可从商场开始,就如影随形般的窥伺之感,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肖宇敏锐的感知里,很轻易便分辨出他们明显是冲着宋倾姿来的。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离开,实属不住。
“雷老大……真是好大的名头,好大的威风啊……我倒想看看你能翻出怎样的浪花!”
肖宇不屑的讥诮着,混迹东海已久的肖宇对于雷豹实在太了解。
他不认为雷豹手下的那些酒囊饭袋能对他产生任何的威胁。
想着想着,肖宇翻身看了眼窗外灼热酷烈的日头,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
唇角挂着清浅的笑容,别墅里很快便回荡起了轻微的鼾声。
今天的东海市热得十分不正常,整座城市好似一个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的大锅,“咕噜咕噜”冒起的水泡,就是在其中拼命挣扎的人。
即便天气酷热如焚,可被困锁在小黑屋里的两人,却还能享受着难得的清凉。
可无论是老刀还是小赵,看着送饭离去的洪叔,心里都没有一丝轻松的情绪。
谁都能感受得到,今天的洪叔,很反常。
当那扇木门将光亮尽数挡在外面,老刀的脸色也彻底的凝重下来。
“你是叫小赵是吧?”
始终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小赵,听着那个沉默寡言的囚徒喊自己的名字,混沌的眼神不由一凝。
“是的,有什么事么?”
小赵的声音无比略显沙哑,却依旧恭谨。
“我记得你之前曾说过,洪叔是在接到了一封信之后,才把你敲晕关进来的?”
小赵闻言,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嗯。”
“那洪叔是在那场血战之后几天收到的信?”
老刀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在小黑屋中被困锁良久的老刀,根本没问,便笃定了两件事情发生的先后关系。
小赵只能感受到老刀话音里的低沉,却无从猜测那背后的深意。
他只是紧皱着眉头回忆着。
良久之后,才淡淡的开口。
“应该就是那夜以后的第二天……对!就是隔天!那天我刚刚埋好尸体,那封信就到了……”
“第二天……时间太凑巧了……”
老刀听着小赵有些慌乱的高亢声音,自语的话音却不由低沉了几分。
浑浊的双目里,满是沉凝的思索,眉头越收越紧,心底无比不安。
“你知道那封信是从哪里寄来的,里面写的是什么吗?”
老刀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可看着黑暗里小赵的摇头动作,一颗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这下糟了,老大恐怕是要做傻事啊!”
老刀忧心忡忡的声音无比的低沉,小赵闻言,空茫的眼中似乎也流露出了一丝焦急。
“老大怎么了?”
老刀在担忧不安中,已忽略了对洪叔身份的遮掩,小赵却全然不知,两人口中的“老大”含义天差地别。
老刀在黑暗中沉默了许久,最终才抬起头来直勾勾的凝视着小赵。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光,竟让小赵有些畏惧。
“我得逃出去,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阻止老大,恐怕就只有他了……”
老刀凝重的声音听得小赵一惊,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沉声回应。
“我们怎么能逃得出去,老大打得水手结,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小赵眼中的兴奋,只闪烁了一瞬,便彻底熄灭。
老刀却没有气馁,唇角反而扯出一个略显森冷的弧度。
“解不开绳子,总斩得断手吧?”
老刀平静的声音吐出的疯狂念头,让小赵脸色刷得惨白下来。
“你……你……”
就在小赵吞吞吐吐的时候,老刀舌头剧烈的搅动了一番,竟从口中吐出一抹寒芒。
那东西,小赵认的。
小小的半圆形金属片,内薄外厚,是修车常用的零部件。
常年浸淫在车行的小赵,当然清楚那东西边缘都是圆钝的,唯有内侧的纤薄处可以细细打磨开锋。
但老刀口中的那个小铁片,明显是全新的,内侧也是同样的钝边。
“难道他想要用这玩意,把手腕上的肉剜去一块,然后脱身?”
一念及此,小赵赶忙摇晃着头,将这个疯狂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
在那微微眩晕感中,小赵怔怔的看着老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把那个铁片放到了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