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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我!快帮小离,否则我们都危险!!”我连忙阻止了大叔对我的救援,同时我自己把斩妖剑也祭了出来,继续对这手掌施加压力阻击。
虽然俩人都不放心我,但是在看到我信心满满的样子后,大叔也折返而回,帮助小离一起将汽油以更猛烈之势倒下那人的身上。
大叔运用法力将那些被吹散走的全部凝聚到了一起,然后再以精确的手法,把汽油全部打入了他的口中。但对于他庞大的身躯而言,这点汽油是远远不够的,虽然内部燃烧起来更为快速,更为致命,但难度也是极大的,因为火苗从内部很难引燃。
而他也更不可能傻乎乎的任由他们继续放纵胡来,他似乎还能同时一心两样,他一边继续捏动着手掌,对我施加压力而来,一边挥动着另一只巨手。
他的第一人攻击目标也很清楚就是小离,他很清楚,只要对小离加以攻击,那就能同时牵制住大叔。
至于我这边,魔剑已经全部钻入他的手掌里面,光凭法力想要再隔空催动它已经很难了,所以我顺着这个血窟窿把斩妖剑也刺入了他的手掌里面。
其实我现在的目的不是为了攻击他,凭他现在这模样,就算我把他整个手掌砍下来,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所以我是想利用这个血窟窿逃出去。
我的空间和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飞快的转动着斩妖剑,把他手掌的伤口钻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在能容纳我身子钻进去后,我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了,直接持剑而入,钻进了他的手掌之内。
其实他的手掌虽然厚实,但也就半公尺左右的厚度,可是他真的很聪明,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和计量,在看到我进去后,他居然故意把手掌转动了一下,把即将逃出去的我,重新困在了他的小胳膊之中。
当他把手掌转动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了骨折的声音,他居然把自己硬生生的给板骨折了,这也太狠了。要不是我把骷髅魔剑及时收回来的话,否则这一下,我可真惨了。
虽然被困在手肘之内,但至少算安全了,里面全是血肉皮肤,幸好我已经不需要氧气了,否则真要被困死在这了。
我以为能在这里面放开怀抱,肆无忌惮的攻击他了,可是我错了,还没等我站稳身子,我看到他胳膊的肌肉组织开始像竹藤一样,朝我缠织而来。
“呼……”开玩笑,对付不了你这个人,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你的一只小小胳膊吗。
我站在原地,连魔剑都没祭出,就直接挥出数十道剑气,朝着他的皮肉组织而去。
“叮…叮…叮…”可我马上懵逼了,这些肌肉组织的皮肉,在与我剑气碰撞后,竟然像不锈钢一样,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在轻微了扭动了几下后,他就继续朝我猛袭而来了,速度是如此之快,快到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我都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躲闪。
慌乱之中,我也只有勉强撑起一道法力护盾去抵挡。
“砰……”可结果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的法盾不但被他的这些肌肉组织直接击碎,我的身体也传来了强烈的撞击感,酸疼无比。
我心中咒骂一声这双蛇之灵,这时候居然还不出来护主,难道真要等我死了才肯出来吗。
如果说这都不是妖怪的话,光凭这一个药就能把普通人变成这样,我还真有点绝望了,如果再出现这么一个人的话,估计我们都得完蛋了。
想归想,但眼前的情况还是得解决,我踉跄的退后了几步,同时,我也不再保留的,开始全力反击了。魔剑与斩妖剑,握在了我的手中,双手的鬼法之力和法力,也同时全部凝聚到我的双剑之中。
以死神为剑魂的魔剑,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强大的对手,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变得更为瘆人,更为可怕。
“喝…啊…”我挥起魔剑,狠狠的插入于他的手肘之中,森森阴冷而又漆黑的气息,开始顺着这些肌肉组织而去。没想到,刚刚还凶狠夺命的这些个东西,在被这股气息感染后,竟然全部都萎靡了起来。
虽然被死神这股剑魂之力所震撼,我也巴不得继续趁胜追击,但我有点不放心大叔和小离。所以在见到魔剑能将他的皮肤划开后,我也打算先出去再说。
“唰…唰…”可没想到,等我刚挪动一步,这些才刚刚萎靡的肌肉,居然瞬间变得活跃了起来,并朝着我的双腿缠来,使我无法动弹。
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惊慌,反而有些显得庆幸得意,脸上也露出了一副看热闹的神情,因为我的双腿也可是有宝物护体的。
“兹…兹…”果然,当这些东西企图对我双腿进行更为用力的缠绕时,我就听到了一股清脆的烫焦声。
还没等魔剑的气息去攻击它们,它们就已经全部被烧成了漆黑的焦炭。
说实话,我都快把这双腿的裤子给忘了,这当初还是托赵叔的福,虽然脱不下来,不过后来在经过大叔的作法后,他已经全部融入到了我的皮肤内,大叔也告诉我,他跟双蛇之灵一样,都只会在致命时刻保护我,这几个月来我也是头一次被保护,所以都快遗忘了。
而我也趁此机会,再次挥斩魔剑,将他的手肘横劈而开,逃离了这里。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啊,我立刻巡视着大叔和小离的身影,想看看他们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可是……我竟然找不到大叔和小离的身影了,而且不光是大叔和小离,就连那个巨人的身影居然也不见了。
不对劲啊,这么大个身躯怎么会一下子就不见了,而且我刚刚还不是从巨人的手臂里出来啊。
我一边百思不得其解的想着,然后一边朝着我刚刚所出来的地方望去。
这算什么情况?这手臂究竟是什么时候断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看到那只巨大的手臂,居然就这么血淋淋的躺在那雪地上,如水柱般的血水还在继续流淌着。
可是当我在朝它的断口处查看时,我竟然发现,它的切口居然是平整无比的,仿佛这只手臂与那个身躯是分开的,这是个独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