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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没有,本王以为永远不会有,可是,自从认识了你,你不是一点一滴进驻本王的心,而是起初,本王就将你印在了心里。
那个时候,虽然你的外表尚……不好看。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吸引,让本王心中仅一眼,便认定了你。可惜,最初,本王并不知道,那是一种自心底里滋生出来的爱意。本王只以为是因你特别,而产生的兴趣与想要一个女人的**而已。”
注视她的邪森目光里闪过愧疚,“本王害得你受了伤,本王当时内疚得每天在自己伤口上自捅一刀。当时,你知道本王的心有多痛不?本王不在乎自己的伤口痛不痛。每每一想到伤了你,就恨不得多捅自己几刀。是为你而痛,
想到一伤了你,本王就格外地煎熬、难受、心痛到快要窒息。恨不得用尽一切去弥补你。那个时候起,本王就知道,对于你,不是兴趣,也不是吸引,是本王爱了上你。”
深深地拥着她,他幽冷的声音里有几分感慨,“可惜,本王不是个懂爱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以致与你之间走了太多弯路。惊云,你说你与本王是一类人,本王知道你也不懂情爱。不懂不要紧,别拒绝本王、别推开本王好不好?”
那微带着乞求的声音,那瞳仁中的深情……一个权势滔天、能力大到颠覆天下、冷酷无情的男人。他从来不会将世人放在眼里,皇帝在他心里都不过是个废物,为了她,他竟然卑微地带了乞求,那是有多爱她?
她上一世是经历过太刻骨铭心的爱,但是,穿越前的事,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我不能承诺你什么。”如死灰的心即便有复苏的迹象,她也不愿再爱一个男人。
一想到情爱,她的心就会痛楚,就会觉得无力。
一片苍白,千疮百孔。
即使君寞殇以为她失了身,他仍然在意、爱护着她。
她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原本孩子的父亲心中还有犹豫,他通过她的考验了。
“我只让姜衡转告你,使计让君佑祺从我这离开。”她抬手,在他左颊上的面具上轻摩着,“君佑祺不容易被骗,你具体怎么操作的?”
“原本齐王麾下大将赵羲统领五万大军,齐王命他带军假意投靠太子,结果太子将赵羲这个将军及几名副将全撤了。赵羲跟随齐王多年,知道他不少秘密。本王收买赵羲,拟齐王暗中安插在本王势力中的人员名单,让他反叛齐王。让齐王不得安生,
再则,煽动齐王假意遣散的势力将领、官员,释放出反叛之意,齐王为巩固势力,只要他还想要江山,就必需亲自前去处理。”
“看来,你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调虎离山之计,不管他看不看得出来,都得离开。”她淡笑,“君佑祺在我这找的借口是他母后生病了,要去探望。我假意问了句是否一共前去,想当然的,被拒绝了。”
“皇后是在君佑祺的暗厢操作下才病的。一个对他母后都能下手的男人……”他冷邪俊美的脸上浮起忧心,“你不要被他骗了。”
“你放心,他骗不了我。”她水润的目光瞅着他。但是,你就可能骗得了我。
心里知道君寞殇不会骗她,也许是痛过太彻骨,很难免的,她总有自我保护的意识。
她站起身,走到浴桶边,伸手摸了摸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不知道是在说水,还是说她那颗冰冷的心。
他走到她身后拥着她,目光里有几分隐痛,“惊云,本王有太多的不足。本王的内力深厚,原本以内力加热一桶水,不是问题,可惜,本王的内力属寒。连体温都没有。”叹了口气,“现在是秋天,问题还不大。一到冬天……”
到那个时候,以他的体温,连睡在她身边都是负担。到那个时候,光是他要抱着她,都怕会冻着她,都会是一种伤害、一种奢望。
“太远的事,就不想了。”
他看着满浴桶的水,又扳过她的身子,邪魅的瞳眸瞧着她绝色的面庞,“惊云,你让本王设计调走君佑祺,又让本王前来……”似想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
她微仰首,定定地凝视他,“君寞殇,你喜欢小孩吗?”
他身躯一僵,连呼吸都快窒了,“你……想要孩子?”
“是。”她不避讳地承认,“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他妖俊的面孔闪过一缕狂喜,她想要他的子嗣,是不是说明,她不在意他是个邪魔恶鬼,是不是说明她的内心是有他的?
可是……
蓦然地,他松开她的手,又害怕失去地紧箍住她的身子,“惊云,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就我们……就我们两个人一起过。”
“不行。”她直接拒绝。君佑祺与君寞殇有他们想要的江山,她也只是想要个宝宝。容不得别人说不!
他神情蕴过一瞬的痛苦,不是他不愿意给她一个子嗣,而是……
“呵呵呵……”他苍凉地笑了,笑容邪气阴森,如黑夜里的厉鬼暗伤。
邪魅的鬼影一飘,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将他拉住,声音清然,“不要走。”
她的小手温度暖洋。他的大掌却冰得透凉,他的身躯就像尸体,没有温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在黑夜中添了一丝**的暗哑,“知道本王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离去吗?”
“如果你现在真的要走。”她语气无澜地说,“我不会拦你。但我,会选择别的男人,你千万别后悔。”
“你敢!”他蓦然瞪大眼,目光是嗜血的凶狠。
血瞳在黑暗中散发出噬人魂魄的幽森光芒。
整个房间里似因他身上浑然天成的邪森之气变得骤然冰冻。
凤惊云头皮发麻,心头顿生难以抑制的恐惧。想到他为了她一句话,连命都可以不要。莫名的,她又很安心,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相信他宁可伤他自己,都不愿伤了她。
“你说我敢不敢?”她浅然地扬了扬唇。
别人若是见他发怒,怕是早就吓破了胆,唯有她不当一回事。他微敛了面色,“本王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子嗣。像本王这样的妖孽,与世不容,人人欲诛之。”
唇角勾起几分苦涩的笑痕,“天煞孤星加上杀破狼绝命格,即使有孩子,也会被克死。况且……”
“你有生育能力。”她很清楚。
“是啊,本王可以有孩子。”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绝色的面颊,幽森的眸光里有着歉疚,“可是,本王给不了你一个健全的孩子。本王是个药人,过去的数十年,万毒卒体,服用、试炼了无数的毒物。本王的这具身体,已经不正常了,是个毒人。母妃曾说……”
声音无比的平静,又有一种几不可觉的伤痛,“母妃曾说,我这个妖孽与世不容,连自己都没有资格生存,是不配有后代的。她要本王成为一个毒人。即使本王跟哪个女人有了孩子,也因本王毒人的体质,生出来的,定然是个畸型的孩子。她要本王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死去,永远不会有机会得到任何感情。”
他的神情又变得麻木,“本王是不在意的,从来不在意。因为本王就没想过会喜欢、更遑论爱上一个女人。直到认识了你之后,本王从没想过放手。哪怕强留你在身边,只会让你痛苦、让你难受,本王也绝不可能放手!”
“不放手,那刚才为何要走?”
“只是想一个人暂时静一静,再回来找你。”
她不在意地道,“然后呢?”
“我们不要孩子,你永远陪着本王。”
“倘若你能拥有正常的孩儿,你是否愿意……”
“若是你同本王的孩子,自是万分愿意。”他感慨地拥住她,“惊云,本王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所爱所要的,只有你。别的女人再不碰,也不会给别的女子受孕的机会,更加不会要别的女人的孩子。倘若本王的子嗣非你所出,想到就恶心,难以接受。可惜,我们……”
“做人果然容易当局者迷。”她回拥住他,“你忘了吗?我是神医。你的体质如何,我早就一清二楚,挑中你,自然是有把握的。”
他眼神里划过不解。
“还记得你生辰那天吃的三日断肠丸吗?”
他点头,“那毒药让本王痛了三天三夜。那是以毒攻毒的‘不举回阳丹’解药。”
她神色淡然地说道,“你生辰那天,请我吃了你亲手做的饭菜,与我共享你的生辰。那天我只送了你一首歌,礼物太轻了。我送你的真正生辰礼物是三日断肠丸。那不止是‘不举回阳丹’解药,而且……”
他森然的瞳仁里忽然有了几许期待。
“‘不举回阳丹’当初给你下药时,你都不会痛,解药也是不痛的。真正让你痛上三天三夜的原因不止以毒攻毒那么简单,而是药性与你身体里的毒源对抗,调理你的体质。”
“你的意思是,本王能拥有一个正常的孩子?”
“药效让你痛了三天,已融入你的身体肌能,经过了这么长段时间的调整,能让你的生育精血达到最好的状态,产生最优秀的基因。理论上来说,你让女子受孕,孩子会是正常的。”
“何谓基因?”
“基因是遗传的基本,通过复制把遗传信息传递给下一代,使后代出现与亲代相似的性状。也通过突变改变自身的缔合特性。”
“好复杂,”他听得皱眉,心里有一种不安感,“惊云,你懂的东西,似乎超出了常人所能。本王闻所未闻。”
“无妨,你只要知道你的孩子基本上会正常就行了。”
“基本……那是几成把握?”
她说,“只有八成。”
“八成么,够了。”他闭了闭眼,“已经是相当大的把握了。”只要她想要孩子,他愿意冒任何险。
忽地想到什么,他瞳仁里闪过一缕诧异,忽然愉悦地笑了开来,“凤惊云,你是关心本王的。”
她抿唇不语。
“专司为本王研制此药,花了你不少时间吧。不可能是本王生辰当天研究出来的,也就是说,你之前已决定用药调理本王的身体。”他猛地环钩住她的腰,将她的身躯按向自己,暧昧地在她耳畔呵着气,“一早就决定跟本王生孩子了?”
“不是。”她摇首,“我是个医者,喜欢挑战一些新药物。顺便研究出来的药而已。我只是想,看一看你这种毒人,将来生出的孩子是否正常。”
“除非是同你,否则本王一生不会有孩子。”
“能调理生育基因,那天也要你肯配合吃我给的药。”
“你个小骗子!”他邪气的俊颜蕴着几分宠溺,“害本王还真以为那是穿肠毒药,原来……”她竟是什么都为他好。
“现在,你想要孩子吗?”
“傻瓜。”他拥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嗓音里有丝颤抖,“倘若能跟你有一个孩子,那就像一个梦,遥不可及。若真如此,本王光是想到,就满心地激动、愉悦。”
“先别高兴地太早。”她正色道,“我有事跟你说。”
见她凝重的表情,他一挑眉,“本王听着。”
她把君佑祺想灌醉她行木成舟,她又阴了回去,君佑祺以为得到了她的事说了一遍。
他听着是相当不可思议,“惊云,你……”
“我怎么?”
“做得好!连君佑祺那个伪君子都给你骗得那么惨,本王都忍不住为你喝彩。”他又皱起眉头,“你连本王也一道骗了,害本王以为你**给了他,害本王心痛得滴血,怒得理智尽失,想杀了你,想毁了全天下的心都有!”
“我骗了他,所以,哪怕你在场,你伤心,你愤怒,我也断然不可能说实话,否则,我岂不是白骗了。”
“等等……”他察觉不对,“你是说,你要将清白之身给本王,然后,让君佑祺以为本王的孩子是他的?”
“是。”
他蓦然沉下脸,“现在朝廷大局,君佑祺已然不是本王的对手,你要江山,本王夺给你便是,犯得着让本王的孩子挂他君佑祺的名?他日,本王推翻朝廷,荣登大统,本王的孩子自然就是太子,哪需要借他君佑祺的手?”
“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她神色淡然若水,“我不在意祁天国的江山。你跟君佑祺的江山之争,与我无关。之所以这么做,一则惩罚君佑祺利用我,二则,倘若争夺江山,他若成功,我要他将来知道真相时,比死还难受。倘若他在争权夺位上是个失败者,成功的是你,那么,我的孩子自然也是受益者。”
他仍在犹豫,“本王不会输的。”
“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事。”
他沉默不语。不可否认,她的方法,不论他与君佑祺谁成功,对孩子来说,都是最大的保障。
“还有一点。”她说,“我也不知道将来孩子想不想要江山,或者是男是女。现在只是未雨绸谋,铺设一条路而已。将来孩子若是不要江山,有自己的理想,只要不是太出格,我也不会干涉。”
“有了孩子之后,你打算怎么办?”他微眯起眼,“该不会想继续留在君佑祺身边,这点,本王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只要我本月顺利怀上孩子。”她淡然说,“君佑祺认为你的孩子是他的就行了。还是那句话,你们的江山之争,我不管。”
“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本王可以……”
“不需要为我改变任何你选择要走的路。”
“我只想带着我的孩子过平静的日子。没有你,也没有君佑祺。”
“若是本王不答应呢?”
“我去找别……”人字还没说出口,他蓦地攫住她樱嫩的红唇,狠狠吸吮,蹂、躏。
她没有反搞,配合地任他吻咬着。
太霸道、太强制的吻,啃得她又痛又能深切地感受到他满腔的怒火,以及……无奈。
清晰地感觉他火热的yu望,她小手推拒着,趁稍退开的空档,问道,“你同意了没有?”
“允了。”两个字冰森恼火,似从牙逢里迸出来,蓄着满满的怒焰。
“我想先洗个澡……”相较于他的火气,她的反应过于平静。
他不太赞同,“水冷了……本王等不及……”
“有些事情,你做不到,我可以。”她走到浴桶边,手掌凝运全副内力,贴上浴桶边缘,以内功对着浴桶里的水加热。
半盏茶的功夫,浴桶里凉了的水开始冒起了热气,水蒸气氤氲在房间里,雾雾袅袅。
她收了内息,伸手一探,水温刚好合适。
君寞殇脸色有几分僵硬。即便他的内功比她深厚,因内力属寒,是无法产生热量的。
她反手探上他的脉搏,“先前你被君佑祺偷袭,受伤严重。之前吃了我给的疗伤药,伤情已经稳定。看你的样子,起码两天没睡了,你……行吧?”
“一会儿,就会让你知道,本王究竟行不行。”
她不置可否,纤长的指尖一弹,火熠子点燃桌上的烛台,照得一室亮堂。
他伸手帮她脱去蔽体的肚兜、亵裤,将她抱入浴桶里。
三两下,他也除去衣物泡进水中。
好在浴桶够大,两人共同洗浴也能容得下。
沐桶外角架上的木盆中丫环翡翠事先备了一盆新鲜花瓣、毛巾,以及一盒子药膏。
她抬手抓了几捧花瓣撒在浴桶中,红色的花瓣在水中泡散开来,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香气。
他深邃妖异的血瞳直勾勾地盯着她,只见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随意披着,浴桶中的水没到了她的肩部,她长长的青丝一半干,一半飘浮在水中,几分柔然。
白皙得赛雪的肌肤,那柔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细致。
精美绝伦的五官,似翦水的瞅瞳,漾漾含波,光泽潋艳。
袅袅的水气在房中渲染开,朦朦胧胧几分不真切。
那胸前高耸无限美丽的风光……
就像仙子幻梦朦胧,却又魅惑含春。
致命地诱惑……
越看,他越觉得口干舌噪,“云,你好美!”
她同样瞧着他,他如墨黑的头发也散在水中,与她的长发交织在一起,似乎在诠释着何为结发……夫妻。
他的身躯精瘦而结实,有力的肌肉多一分嫌赘,少一分嫌瘦。身材真是好得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微抬首,她如水的秋瞳对上他火热的血瞳,那森冷的瞳子因yu望的充血而更显灼赤,那毫不掩饰的深浓yu望,灼得要将她活活吞噬。
.下一瞬,他再难抑制地拥紧她,低首就攫住她樱嫩的唇又次吮了起来。他的吻带着狂暴,带着力量、带着深爱……落在她的颈项,索骨……
窗外明月高悬,月光皎洁。
银白的月光浸洒着大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夜风吹过,树哑随风摇曳。
却挡不住房内火热正在上演。
不知何时,他抱着她到了chuang上,帐幔缓缓落下,当她感受那撕裂的疼痛到来……
她的纯洁让他冰封得似万年寒川的内心狂喜,身躯因紧张而颤抖。
她的清白属于了他。她终于是他君寞殇的女人了!
一个只会、也只能属于他的女人!
“惊云,我爱你!”他的声音炽热深情,带着yu望的沙嘎,怜悯地吻去她眼角因疼痛而起的泪。
她望着他俊美的右颊,那左颊上玄黑色的面具都似因他眼中火烧的浓情而柔和了几分。那份挚情深重的爱燃烧了她的心。
她清晰地知道,她的心里真的有他。
他再难隐忍,像一头ye兽,长夜漫漫,一场最原始的火热刚刚开始……
第二天,凤惊云尚闭着眼,感觉一道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炽热目光,让她连小歇一会儿,都不安稳。
睁开双眼,对上的是邪气又分外灼热的瞳光。
“惊云,你醒了……”君寞殇唇角漾着愉悦的笑意,那俊美异常的面孔盈着深深的餍足。
她动了一下身躯,全身的骨头像是给他拆了一遍又装回去似的,酸痛不已。
“嗯……”她嘤咛一声,稍动了下身子,骨头都要散架了。一开口,才发现嗓子破碎不堪。一夜不得安宁的结果。
昨夜的他不止像头野兽般狂暴,从昨晚上半夜开始到第二天清早,长达十几个小时,他都在对她……
中间有两度,她都受不了地昏了过去。
那不是野兽,那是机器人!
他又欺压了上来,那眼神热得几乎要将她梵烧了。
“你……”她有点畏惧。
他的声音又含了yu的暗哑,“你不是问本王行不行,结果满意么?要是不满意,本王可以……”
她有点被他吓住了,“满意满意,很满意。”
再要被他缠着,她怕自己会死。
他就像个铁打的,精力好得吓人。
“呵呵呵……”他邪气的笑了,见她畏惧的小脸,心知昨夜他失了控,没顾念她初经人事,太过了。
“是本王不好。”他血色的瞳仁里盈起不舍,“实在是你太过美好,本王抑制不住。”
虽然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哪个女子能让他觉得如此契合,不止是身体的相融,仿若连灵魂都融汇在一起。
那种感觉不止是欲仙欲死,美妙得让他身体失控、灵魂震颤,只知不断索取。
“你起来……”再覆在她身上,她真怕他又……
他也知道她暂时承受不了更多,依言翻下身,侧躺在她身边。
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大约下午一点了。
事后,估计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手肘撑着chuang,她起身,才发现每动一下全身都在痛,一低首,瞧见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是他弄出来的淤痕。
水灵灵的瞳子生气地瞪那个罪魁祸首一眼。
后者讪讪地回视她,邪森的瞳子里满是愧疚,“惊云,你要做什么?”
“吃饭、洗澡。”脚一沾地,她才发现双腿软得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虚脱得软倒。
他心疼地扶她坐在chuang沿,禁自走到柜子边,打开衣柜,“你穿哪套衣服?”
“随便。”
“也是,”他脸上漾着浅浅的笑意,愉快的心情怎么也掩不住,“你穿什么都好看。”随手拿了套浅绿色的罗裙过来给她。
她接过衣服要穿上,美眸瞥见他修长的身材,他很高,严格来说,不是瘦,而是精实有力。
看他健美得像西欧模特儿的身材,她俏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羞涩,她的肌肤白里透着淡淡的红粉,看起来非常的可口。
更是惹得他目不转睛,真想再次将她拆吃入腹。
“害羞了?”他阻止她穿衣衫的动作,“惊云,你身上都是伤,本王先帮你上点药。”
“还不是你害的。”
“是本王不好,本王已经尽力控制了,可是……”他望着她的眼神又开始躁热不已,干脆背过身,“不能再看着你了,没办法帮你上药,不然,本王怕又克制不了。”
她从榻边的床头柜取了药膏迅速涂抹在肌肤上、更衣,“可以转过来了。”
他闻言回过身,讶异地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衫,看她颈项上露在外的肌肤,连皮肤上也抹过了药,“这么快?”
她是杀手,在现代时穿衣连上枪等装备的时间,一共完成,也得在三十秒内。古代的衣衫虽然繁索了些,习惯了也差不多,“我办事的效率向来很高。”
他瞧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看起来如此强势,在本王身下,你还不是只能任本王予取予求,做个只能任由着本王的小女子。”
她俏脸一僵,“你找死么。”
“啧啧……”他盯着她发怒的小脸,“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惊云,你翻脸也翻得得太快了。”瞥见床上那象征她纯洁的落红,想到昨夜她的疼痛,他满心怜悯。
“我向来如此。”连那里也上了药,她觉得好受多了,抬步向外头走。
此时,门外正好传来敲门声,小顺子的声音响起,“小姐,您起来了吗?您昨夜没吃晚膳,今儿一早又没吃早餐,小的给您备好了午膳。”
凤惊云打开房门。
小顺子一脸的惊讶又畏惧地看着房间里那邪恶的黑影。
惊云心中知晓小顺子是意外房里的人是君寞殇。他应该是知道房里有不同寻常的‘动静’,故而一直没来打扰,现在意外,估计他以为房中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君佑祺吧。
君寞殇一袭锦缎黑袍,衣着整齐地走了过来。
凤惊云瞥他一眼,他更衣的效率也很快。
他一把将她拦腰打横抱起,禁自走向客厅。
小顺子吓傻了站在原地。他是又怕又痛心啊。看情形,他家小姐被那个比厉鬼还恐怖的殇王给……
他是想找殇王拼命,可是,光是看到殇王就吓得整个人发怵,牙齿都不住地在‘咯咯’打颤。
做下人的要侍候主子用膳,小顺子又大着胆子跟了过去。
客厅里的桌上摆着烧花鸭、熘南贝、芙蓉燕菜、黄焖鸡、佛跳墙几道宫廷名菜。
玉壶琼浆,玉杯美酒。
两人份的午膳算得上丰盛。
君寞殇抱着凤惊云入座,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小顺子赶紧给二人盛上香喷喷的白米饭,又倒了二杯酒,“小姐,殇殇……殇王爷,您们请慢用。”
凤惊云想起身坐到边上的椅子上,君寞殇紧揽着她的腰不让。
“别抱着。”她蹙眉。
“本王舍不得放开。”他拥紧她,埋首在她颈项间深吸口气,觉得她身上有股自然的体香,芬芳清幽,格外的好闻。
“吃饭……”她不满。
“吃饭也要抱着。”他一手紧箍着她的腰,一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烧花鸭,“惊云想吃什么菜?”
“都可以。”她并不算挑食的人。不过,享受美食,谁都喜欢。
他夹菜凑到她唇边,她觉得不好意思,“别这样……”
“本王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他幽邃邪森的目光里盈满疼惜,“本王只知道现在整颗心,满颗心的都是你,想将你揉进骨子里去,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