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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个就站在二楼楼梯口值岗,等下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木清竹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淡淡地朝着他们二个男子说道。
“好。”易阳与令理华答应了,心中暗自嘀咕:这么豪华的阮氏公馆,里面守卫森严,还叫他们这二个过来守什么呢。
可这毕竟是有钱人家的事,他们也不用去揣测了,且这薪资可不错呢。
“什么意思?给我弄二个男人进来了,想要红杏出墙?”阮瀚宇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眉毛都拧成了一条绳,恨不得把木清竹给绞了。
木清竹斜瞥了他一眼,把头一扭,屁股一翘,朝着房内走去,嘴里声音却很大:“不是说了吗,防贼防色狼。”
“谁是贼?谁是色狼?给我说清楚。”阮瀚宇气得肝疼胃疼全身疼,伸手过去拉住了木清竹的手,恶狠狠地问道。
“放开我。”木清竹的眼睛落在阮瀚宇拿着她的手上,厉声说道:“难道现在就要动用我的这二个保彪了么?”
阮瀚宇心中一惊,这死女人若真让那二个男人过来收拾他,就算能把那二个男人打趴下,但这真动起手来,不仅让佣人们看笑话,传出去也会笑死鬼,而且他也舍不得跟她对抗,让她伤心,只这样一想,手不由自主就松开了。
只是她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整个翠香园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她这口中的防色狼肯定指的是他了!
死女人,竟把他当成了色狼。
而且还叫了二个男人过来防他,真是岂有此理。
木清竹趁着他松手的瞬间甩开了他的手,退后几步,站住,冷笑着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时间一到,你若再不搬走,我这就直接扔东西了。”说完后又撇了撇嘴角,冷哼道:“我就出去这么几日,卧房里的东西可是少了不少,这要是没贼那才怪了,既然有贼那就不得不防了。”
今天清点东西时才发现,阮瀚宇前段时间送给她的一些珠宝都不见了,特别一些名贵的钻石之类的,想到了阮奶奶给她的海洋之星,那可是全世界罕见的宝物,这若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外界也只是流传阮奶奶有这样的珍稀钻石,到底是真是假,谁都没有见到过,并不是要贪慕这个珠宝,但阮奶奶能给她,就说明了阮奶奶另有含义,她想至少要尽到责任保护好它,有打算将来还给阮瀚宇的,但现在却不能明说。
她房里的东西竟然都被人偷了?阮瀚宇惊讶不已,谁敢这样大胆?
猛然想起那晚上回来时,竟然会发现木清浅睡在她的房间里。
阮氏公馆的佣人都是很自觉的,手脚不干净的,只要发现了就被开除了,看来,这些丑恶的事情很有可能与木清浅有关系了。
那个恶劣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眼下可没心思管这个,只觉得满心里都是醋水,眼下那是严重影响了他的福利,他要维权。
这么二个男人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整日虎视眈眈的,哪能让他心安!
就算是只剩电梯,每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光想着就难受了,若还要真的面对,不把他活活气死才怪。
这个死女人真是一刻也不让她省心!
“乔总,我们真的只能被她赶走吗?”木清浅满脸不服的站在乔安柔面前不甘地问道。
乔安柔眼睁睁地看着进来二拨人朝着楼上去了,再抬头,就看到二个年轻的男人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威武雄壮的站着,那架势如果她还在二楼赖着不走,真会把她直接扔下来,一时傻眼了。
看来这个女人来真的了!
可是阮奶奶已经把这继承权给她了,她完全有自主权,一定要这样做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现在的阮瀚宇整个魂魄都在她的身上,要指望他更是不可能了。
至于季旋,有了阮奶奶的继承书也是拿她无可奈何了,单瞧她气得脸青鼻肿的,一瞧也是没有辙了。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就说这么几年时间竟然让阮奶奶把阮氏公馆里最值钱的东西都给她了,这心机可真是深啊,手段可真是了得啊。”乔安柔喃喃自语。
“可不,倒是真的,”木清浅更是恨恨不平的说道,“不过,乔总,您可别泄气,阮家的好东西多着呢,这点又算什么,光是那颗海洋之星钻戒就是无价之宝了,更别说还有阮氏集团了,您现在怀着阮家的后代,这个优势谁都比不上,阮奶奶总不会傻到财产连亲孙子都不给吧,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些东西既然给她了那就给了,我们的眼光可要放远些,这些也不过是一些老别墅而已,阮家的别墅与固定资产多着呢,哪个不是上千万,成亿的,何必在乎这点小钱呢。”
木清浅说得头头是道,乔安柔也是听得直点头,尽管她爸也是A市的副市长,可那家产要说还真不及阮氏的千分之一,光是想到这点都够乔安柔兴奋的了,更何况阮瀚宇这一表人材的模样,但凡是个女人都会爱上的。
“说得好,我现在确实不用怕她,只是,眼前看到这个女人就会难受,你瞧,她又弄了这么几个男人来站在那里,就是专门来对付我的,只要有她在,我这日子就不会过得顺心啊。“乔安柔边点头边痛心的说道。
“哎,乔总啊,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可要忍着点啊。”木清浅轻轻地在她耳边提醒着。
“好吧,你带人上去收拾东西,我们就先搬下来吧,反正瀚宇也要被赶下来了,只要有瀚宇陪着,呆在一楼就一楼吧,那样才高兴呢,也省得见到她烦,宝宝,跟爸爸呆在一起,是不是会很开心呢。”乔安柔想到阮瀚宇也被那贱女人赶下来了,心中别提多高兴了,抚摸着肚子,喃喃说道,心情好了不少。
事已至此,木清浅也只能是往下搬家了,再抬头看那二个年轻男人正站在楼梯口,似乎随时听令都会把她们的东西扔下来似的。
赶紧带着吴妈几个人上楼下楼的,收拾了好几趟才把东西算给搬下来了,待下到一楼一看,暗暗叫苦。
原来一楼的这几个房间平时根本没人住,靠北的里面都堆放着一些杂物,靠南的就还算不错,可也只是几个单人房或双人房,地板都是光洁的大理石磁砖,不像二楼那样,整个都铺上了进口的羊绒地毯,里面装饰得昂贵华丽,舒服无比。
一下子从暖意融融的二楼搬到这简单冰冷的一楼,不光木清浅叫苦不迭,乔安柔更是怨气冲天,可她硬是忍住了!
毕竟阮瀚宇也要搬过来呢!
只要他能搬过来,乔安柔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毕竟这里没有了木清竹碍眼,阮瀚宇离她更近了。
看了一楼这几个房间,仔细分析了下,就指挥佣人把中间那个大的卧房收拾了出来,把东西放进去,让木清浅住了旁边的小房间,便于随时呼叫。
季旋的大卧房单独设在一楼的右边,靠着南边花园,那边倒布置得很温馨豪华,只是这左边却差得远了,也不知她有什么事,吃完早餐后就出门了。
这里忙忙碌碌了好一会儿后,吴妈她们也已经把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乔安柔不想住进去,只是懒懒地卧在客厅大沙发上想着怎样对付眼前的困境。
忽然就见阮瀚宇怒气冲冲地走了下来。
长腿朝着沙发这边迈来,脸色铁青。
刚才在楼上的卧房里竟被木清竹轰了出来,属于他的东西与他本人全部像被扔抹布似的扔了出来,走廊里到处都是他的衣物,想他平时那么爱整洁,笔直的西装现在就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走廊里,长这么大,在阮氏公馆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除了这个女人。
楼上的五间房里,乔安柔的东西搬走后,只剩下他的了,他不想搬,全被她丢在了走廊里,气得他快要暴跳如雷了,要不是看在他们曾经那么恩爱的份上,真会动手把她扔下去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得势不让人了。
不得不承认,他被扫地出门了。
“宇。”乔安柔看着阮瀚宇的满脸怒容,气呼呼的模样,心中暗喜,不用说,这是木清竹给他的气受了,真可谓是正中她的下怀。
贱女人,叫你嚣张!
若是连阮瀚宇都讨厌你了,就算有这阮氏公馆的继承权那又怎样!
这么多人要收拾这么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还不容易吗。
收买阮瀚宇人心的时候到了。
“宇,何必跟那种女人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不就是奶奶给了她继承权吗,去跟奶奶说说,让她想办法收回就行了。”乔安柔温温软软的说着,朝着他的身边靠来,伸出双手顺着他的背,非常温柔体贴。
阮瀚宇用手松了松领带的结,端起桌上的水杯大喝了几口后,才感觉气顺些了。
刚刚一定是被木清竹气晕头了,以至于坐在沙发上,头脑都还不是很清醒,心情也是不能平静。
就连乔安柔搂着他,跟他说着话,莫要说听进去,甚至连她这个人缠上了他都没能有知觉。
“少奶奶,这个真要扔下去吗?”楼上阿英的声音有些胆怯。
阮瀚宇听得又是一阵头痛,抬起了头。
只见阿英正抱着一堆他的衣服站在走廊栏杆旁,后面二个家政公司的年青保姆也是各人抱了一堆东西在后面排着队,身边二个男保彪正倨傲的,面无表情的站着,伊然像个护花使者般。
而更让他气窍流血的是,木清竹正站在栏杆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冷的笑着。
阮瀚宇瞬间就有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