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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怎么会瘦呢,你轻一点捏好不好?”我说。
“起承,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后院养了两头猪,一只母的。”海霞说。“你猜另一头是公的还是母的?”
“难道另一头也是母的?”我说。
“对,另一头也是母的,笑死我了,你妈居然让这两头母猪下崽。”海霞说,“真的瘦了些呢?”
“你是说猪瘦了?还是我这玩意瘦了?”我说。
“当然说的是你了,”海霞扭着屁股。
“你怎么不说是你那玩意松了呢?”我说。
“怎么会呢?只能越来越紧,起承,我这两天给你好好补补,让你吃得比猪还肥,别说,喂猪还是个技术活,这两天这两头母猪让我喂得胖了好多。”海霞说。
“为什么买两头母猪呢?”我说。
“你妈被人骗了,人家给她说这是一公一母,她居然信了,母猪和公猪看不出来吗?摸一下就知道了。”海霞说,“公猪那玩意和你下面这个一样。”
“你见过公猪那东西?”我问。
“没见过,难道和你的不一样吗?”海霞说。
“没我的大。”我说。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肯定比你的大。”海霞说。
“明天我就去买头两百斤的公猪,你每天晚上搂着睡吧。”我说。
“去你的,才不呢,我每天要搂着你这头公猪睡。”海霞说。
“哎,你这喂猪的娘们,动作能轻点吗?”我说。
“疼了吗?是不是伤了哪了?”海霞抬起屁股看了看下面。
“你这喂猪娘们,还是下来吧,你不是在做爱,你这是骑着猪狂奔。”我说。
海霞捂着嘴笑了,“起承,我爱死你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在家和我好好过日子吧。”
“行吧,”我看了一眼丫丫,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没睡啊?”
“睁这么大的眼睛看着我们,完了。”海霞说。
“她应该不懂吧。”我说。
“怎么不懂?她什么都懂,电视上有男人亲女人的镜头,她就让她爷爷亲她,并且还得亲嘴。”海霞说,“宝贝,睡吧。”
“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我说。
“妈妈,我也要骑着爸爸。”丫丫说。
“睡吧,爸爸累了。”海霞说。
“那让爸爸骑着我行不行?”丫丫说。
“不行。都说爸爸累了。”海霞说。
“不吗,不吗,爸爸不累,我让爸爸骑我。”丫丫说。
“宝贝,你上来吧,你骑爸爸,爸爸爬两圈。”我说。
“你这小兔崽子,跟我抢男人是吧?”海霞说。
“睡吧,你这喂猪娘们,我陪丫丫玩会。”我说。
“你那个还没出来呢?”海霞说。
“我自己弄出来。”我说。
海霞瞪了我一眼,翻身一边去睡了。
早上起来,阳光明媚。我去银行取了点钱,然后敲开杨柳月的门。
“你还知道来啊?”杨柳月说,“怎么没死在外面?”
“你这话说得这么难听。”我说。
“我妈在卫生间了,你得给我妈说一下这么些天失踪的理由,编一个也行。”杨柳月说。
“好吧,我会的,肯定让你妈满意的。”我说。
我把包放在沙发上。
杨柳月的母亲从卫生间出来,看都没看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妈,你知道我去哪了吗?”我说。
“别喊我妈?”杨柳月母亲依旧眼睛盯着电视。
“那个,”我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我带了点钱,你先收着,下个月,我再给你拿两万。”
杨柳月母亲看了一眼钱,依旧不吭声。
“我去抗洪救灾了,差点没回来。”我说。
杨柳月母亲转过头,“抗洪救灾?湖南吗?”
“是啊,我带着公司的人去的,给灾民还捐了一点东西。”我说。
“捐了什么东西?”
我看了一眼电视画面,里面正在修路。
“捐了两台挖掘机。”我说。
“那要好多钱吧?”杨柳月母亲说。
“小型的,不贵,一台才二十几万。”我说。
“这么多钱啊,还捐两台,捐一台不行吗?”杨柳月母亲说。
“好事成双吗。”我说。
“起承,你先坐着,我去煲鸡汤给你喝。”杨柳月母亲说。
“好的。”我说。
我拉着杨柳月进了卧室,然后把门插上。
“干什么呀你?”杨柳月说。
“我要亲亲你。”我说。
“不给亲,对了,抗洪救灾你真捐了挖掘机了?”杨柳月说。
“骗你妈的,挖掘机在这里了。”我拉过杨柳月的手放在两腿之间,“让我这台挖掘机好好给你疏通一下。”
“不行啊,我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杨柳月说。
“没事,这是安全的,生之前,要清理路障的。”我说,“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你老婆以前怀孕,你也是这么干的?”杨柳月说。
“是啊,把通道拓宽一点,宝宝出来就不那么挤。”我说。
“真的假的?”杨柳月说,“不会碰到孩子吧?”
“当然是真的了,你老公那玩意又不是蛇,钻不了这么远的。”我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都胖成什么了,今天我看了以前当新闻主播的录像,那时候真苗条啊。”
“你放一下录像我看看。”我说。
“好吧,还有我以前在台里参加文艺演出的录像。”杨柳月说,“我这就放给你看,那时候还挺严肃的。”
录像里的杨柳月年轻了很多,眼神清纯的像青藏高原的湖水。
杨柳月的头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舌头温热,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起承!”杨柳月突然把头抬起来,“你和陈小莉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前些日子她来找过你。”
“陈小莉?”我突然想起杨守志临走时交代我,让我回家后,立刻就去找陈小莉。“我差点忘了。”
“什么忘了?”杨柳月说。“你和陈小莉是不是上床了?”
“没有啊。”我说。
“你喜欢她吗?”杨柳月问。
“说真话,说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杨柳月说。
“说真的,我是有点喜欢她,她真得不错,只是她对我没有什么感觉,只把我当弟弟,你和她关系一直挺好是吧。”我说。
“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挺喜欢她的,有一次,她还和我做那个呢,说真的,一般的男人配不上她。”杨柳月说。
“她和你做哪个?”我问。
“女人嘛,偶尔会说说性的,我只是帮她而已,没有男人也不容易。”杨柳月说。
“是用胡萝卜,还是黄瓜?你们不会是同性恋吧?”我说。
坏人,我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杨柳月说。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她生理上有这方面的要求,不如我帮她算了,我这玩意可比黄瓜强多了。”我说。
“坏死了你,想得美。”杨柳月说着低下头。
“轻点,疼了。”我说。
“如果你敢碰她,我就把你这东西咬下来喂狗。”杨柳月说。
“你舍得吗?”
“还,还真有点舍不得。”杨柳月坐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