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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龟一把抓住陈小莉的裙子,“别那么紧张啊?”
“大哥,这里这么多人呢。”陈小莉说。
“怎么了?还不好意思?”绿头龟笑了。
“是啊,大哥,我好紧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样。”陈小莉说。
“从来没有被男人搞过?”绿头龟问。
陈小莉点了点头。
“是吗?还是个处女?你多大年龄了?”绿头龟手松开了裙子。
“27岁了。”陈小莉说。
“27岁都没有被男人碰过?”绿头龟把一只脚抬起搁在了床沿。
“是的。”陈小莉说。
“你自己不想那个事吗?”绿头龟一幅兴致勃勃的样子。
“当然想了,还没找到合适的男人,宁缺毋滥吧。”陈小莉说。
“宁缺毋滥?好啊,27岁了还是处女,很难得啊,我这样的男人怎么样?”绿头龟问。
“很好啊,挺不错的,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好男人。”陈小莉看了他一眼头低了下去。
绿头龟一只手托着半个脸,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他突然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然后手拍了一下床沿,“不好意思,我刚才在给你闹着玩的。”
“我知道。”陈小莉眼神温柔的看着绿头龟。
“好,”绿头龟咂了砸嘴,看了看陈小莉的裙子,他用手摸了一下裙角,“你这个裙子有点短了。”
“是啊,是有些短了,真的很不方便。”陈小莉说。
“我给你去拿一件大点的换上。”绿头龟说。
“好啊,谢谢你了。”陈小莉说。
绿头龟起身要走,陈小莉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大哥,你等一下,有个事,我要给你汇报。”
“你说吧。”
“我们这次来旅游的不只是我们两个人,还有四个男的,一共是六个人。”陈小莉说。
“其他人呢?”绿头龟问。
“我们不是爬鹰嘴山吗,他们四个男的看到草坡就朝下滑,谁知道发生了意外。”陈小莉说。
“掉洞里去了?”绿头龟说。
“你怎么知道的?”陈小莉问。
“我当然知道了,我告诉你,鸭嘴山那个洞很深的,人只要掉进去,就完蛋了。”绿头龟说。
“能不能把他们救上来?求你了。”陈小莉说。
“我把这事给我们老大汇报一下。”绿头龟说。
“好的,谢谢你了。”陈小莉说。
绿头龟走了。
“你怎么把这事告诉他呢?”我问。
“不告诉能行吗?这都两天过去了,如果没人救他们,他们很快就饿死在里面了。”陈小莉说。
“救他们上来恐怕也活不了。”董良说。
“来这挖煤总比饿死要强吧?他们来了,我们人多势众,正好把这个黑煤窑给铲除了。”陈小莉低声说道。
“你想得还挺美,四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进来?可能吗?凡是能留在这里的男人都是老弱病残。”董良说。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被下毒手?”陈小莉说。
“很有可能。”董良说。
“小莉姐,你忘了一件事了,那个诸葛强是从这里跑出去的,他要是被抓进来,这些恶人一下就明白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我们是来救人的,这样我们统统会被喂狗了。”我说。
“那也不能把他们丢在草洞里饿死啊。”陈小莉说,“等他们被关进来后,我们立刻造反。”陈小莉说。
“希望有好的运气。”董良说。
“小莉姐,这个绿头龟好像被你迷住了。”我问。
“哎,没办法,我是想稳住他,他摸来摸去的,我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起承,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对付这个流氓。”陈小莉说。
“我怎么觉得绿头龟不像是正常的男人,他有可能那玩意不行。”我说。
“我都恶心死了,他刚才要摸我,你也看到了,起承,你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是你姐啊,我被这个流氓侮辱,你却在一边看热闹?”陈小莉说。
“怎么会呢?我比你更急,我刚才都想上去掐死他,好在你稳住了他,你和他谈情说爱下去,他会不会私自把你放了?”我说。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董良说。
“你们这是把我朝火坑里推啊?”陈小莉说。
“放心,他肯定那玩意不正常。”我说。
“那要是对我摸来摸去的,真恶心死了。”陈小莉说。
“我觉得绿头龟看到你有些反常。”董良说。
“什么反常?”我问。
“他好像对陈小莉有一种感情在里面,我发现他低头在看自己的裤裆。”董良说。
“什么意思?”陈小莉问。
“他有可能对你有反应了,我是说他那玩意有反应了,这么说吧,你有可能能治好他的阳痿。”董良说。
“是啊,我也觉得他脸色有些不正常。”我说。
“我又不是医生,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更糟糕了。”陈小莉说。
“小莉姐,我觉得希望很大。”董良说。
“别,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流氓。”陈小莉说。
“如果你能把大家救出去,牺牲一下色相还是值得的。”董良说。
“那你去牺牲吧。”陈小莉说。
“可惜我不是女人。”董良说。
“这里不是有这么多女人吗?”陈小莉说。
“可惜都不是处女,绿头龟对处女有兴趣,对你有兴趣。”董良说。
“起承,你的意思呢?”陈小莉说。
“我当然不愿意他糟蹋你了,如果可能,为了你,我愿意向他贡献出我的身体。”我说。
“竟说这些没用的屁话。”陈小莉说。
“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厨房里有个老头是个变态狂,光着屁股穿着一个小花布裙,他对我很感兴趣。”我说。
“老头你怕什么?”陈小莉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老头,他身体壮得像一头牛,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拎起来,他要想弄死我,比杀一只鸡还容易。”我叹了一口气,“我想起牛三爷说的话了。”
“牛三爷是谁?你亲戚?”董良问。
“我的一个朋友,他承包了一个废旧的火葬场,就是把那个火葬场装修一下变成工厂了。”我说。
“什么工厂?”董良问。
“做那种陶瓷古董的,说多了你也不懂,牛三爷说过这么两句话,他说,这个装逼的国家,烂透了,用炮轰都不为过。”
“是烂透了。”董良说。
“如果现在有发报机,我肯定会要求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冲我们开炮,长江,长江,我是黄河,请向我开炮,我是他娘的臭水沟。”我说。
“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你的屁股就要被人开炮了。”董良冲我笑了笑。
“我的哥哥啊,你还真没有资格拿我寻开心,我们来是干什么的?是来救你的,我要是不碰到你媳妇,我能来这里吗?”我说。
“对了,我媳妇现在怎么样?我孩子呢?”董良问。
我拍了一下脑袋,“坏了。”
“什么坏了?”董良问。
“你媳妇自己在家里了。”我说。
“什么意思?我孩子呢?”董良问。
“不是你孩子,是你媳妇要出事了。”我说。
“出什么事?”
“你们那个村有个村长对不对?姓李是不是?”
“是啊,又怎么了?”董良问。
“没怎么?就是,就是,就是他看上你媳妇了。”我说。
“看上我媳妇是,是,是什么意思?看上我媳妇的人多,多,多了。”董良结巴着。
“起承,你不要胡说八道。”陈小莉说。
“我没胡说,那个村长经常骚扰他媳妇。”我说,“哎,穷人不要娶太漂亮的女人,会被人惦记的。”
董良两眼呆滞的看着我,一声不吭,他突然头朝床上的栏杆撞去。
陈小莉急忙拉住董良,她回头瞪着我咬牙切齿,“冯起承,你他妈的比绿头龟还可恨,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你还不如现在咬死我呢!我他妈的真后悔啊,我好日子不过,来这里被人用炮轰,求你了,今天夜里你就咬死我吧,让我死在你身上吧,我死在你身上,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