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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萱捂着被老太太打痛的脸,尽管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不敢在老太太面前表露出来了。
老太太就是这样,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她的话就是道理。
她最看重的就是文景瑞这个孙子,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这下好了,视频中跟瑞瑞纠缠的那个男人又是她还没有分手干净的男朋友,两人那动作直接把文家的脸都给丢了。
而且早上还是她和瑞瑞一起出的门。她跟老太太打了保票,一定照顾好瑞瑞的。
结果却是出了这事。
“妈,萱萱不是故意的。”郭真榕赶紧上前扶住老太太,安慰着她,也替文景萱解释。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替儿子担心,但是她也心疼女儿。
老太太已经偏心于文景瑞,她要是再和老太太一样的态度的话,那么这个女儿很可能就会叛逆,走上一条很极端的路,甚至还会伤害到文景瑞。
所以,郭真榕是很在意文景萱的。
“你闭嘴!”老太太狠狠的瞪着郭真榕,厉声怒斥,“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端好自己的身份。别以为生了瑞瑞就可以母凭子贵,我告诉你,在我这行不通!”
“奶奶,对不起,是我错了。”文景萱赶紧认错,而且态度良好,“是我没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还连累了瑞瑞。我早上不应该让瑞瑞跟我一起出去的。对不起,奶奶,不会有下一次了。”
“你还知道是你没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连累的瑞瑞?”老太太狠狠的瞪着文景萱,气的双眸如狼一般射着幽光,“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别什么阿狗阿猫的男人都往家里带,你看看你,那都是个什么东西?早就让你赶紧断清楚,你又不听!你要实在那么想跟他在一起,那我成全你,从这个大六走出去,你跟他去过三餐济的日子,从此别再说你是我文家的人!”
“奶奶,是我的错。我一定会解决掉的,这次一定不会再给家里惹麻烦。我听奶奶的,以后绝不再跟他来往。我的事情全由奶奶作主。”文景萱继续一脸诚恳的讨好着老太太。
让她跟文家脱离关系?
笑话,怎么可能!她要是没有了文家大小姐这个身份,那她还能干什么?她还能对付佟桅言那个女人吗?
她都还没看到那个女人的悲惨下场。
“哼!”老太太冷冷的哼她一声,“算你识相。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再让我看到你那个男人牵扯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是,我知道了,奶奶。”文景萱很恭敬的应道。
“瑞瑞呢?怎么还没回来?他有没有事情?”老太太凌视着郭真榕沉声斥责,“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啊!我让你进文家是让你来享福的吗?是让你来当太后的啊?”
“妈,我现在给他打电话。”郭真榕维维诺诺的说着。
“找人去教训一下那个小子,连我文家的人他也敢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太太愤然而语,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狠狠的瞪向文景萱,“他好好的佟桅言那个女人在一起,你去凑什么热闹?要不是你去凑这热闹,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对不起,奶奶,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文景萱低头,战战兢兢的认错。
“让你去了解接触慕容家的二少爷,你却一点行动都没有,我养你何用!”老太太还是不解恨的骂着她。
文景萱一直低着头,不吭声,由着老太太骂着。心里却是把许蒙和佟桅言给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许蒙,这个没用的男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废物,她当初就不该费那么多心思和精力去把他抢过来,而且他对佟桅言来说,还没那么重要。
真是失策!
外面传来汽车的驶入声,然后是熄火,开门。
老太太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朝着门口走去,然后看到文景瑞朝着这边走来。
“哦哟,我的心肝宝贝啊,你可受委屈了。”老太太一看到文景瑞,立马浮起一抹心疼又怜爱的表情,迈着大步朝着他走去,双手捧起文景瑞的脸,仔细的端看着,“来,奶奶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告诉奶奶,你有没有不舒服。”
“奶奶,你要给我作主!”文景瑞一见着老太太,立马嘴一抿一副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样子哪里像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该有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三岁孩子的表情。
老太太一看他那含泪的眼睛,瞬间就心疼的不得了,不停的拍抚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他,“你放心,你放心。奶奶一定给你作主。那些欺负你的人,奶奶一个也不会放过。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敢欺负我的乖孙,反了天了他们!”
“奶奶,是一个姓武的小混蛋。”文景瑞开始告状,“他让人打我,奶奶,打的好疼的。还扒光了我的衣服。奶奶,我从小到大,你都没舍得打我一下,他们不止打我,还踢我。还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尽洋面。奶奶,你要给我作主!”
“哦,哦,奶奶一定给你作主!什么姓武,姓孔的,敢欺负我孙子,就是跟我过不去!”老太太咬牙恶狠狠的说,“老刘。”
“哎,老太太,您吩咐!”老刘闻声赶紧过来,对着老太太一脸恭敬的说。
老刘是文家的护院,也是老太太最信任的人,老太太有很多不上台面的事情,都是让他找人去搞定的。
他有不少黑资源,办起那些不上台面的事情,自然是得心应手。
“没听到少爷的话,去把那欺负少爷的人都给我废了。”老太太一脸阴狠的说,“他们打少爷一下,给我十下要回来。哪只手打的,直接把那手给我废了。我的孙子,他们也敢动,不要了他们半条命,都不知道在这个城市谁说了算了!”
“是,老太太!”老刘应声。
文景瑞补充,“老刘,那小鬼说他爸叫武哲。他身边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那小鬼你给带过来,我亲自对付他!”
“好的,少爷。”刘老应声,然后离开去办事。
“打哪了?来,奶奶看看,有没有事情。”老太太伸手就去脱文景瑞的衣服。
文景瑞连连后退,“奶奶,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了。奶奶,我回房去换一下衣服,这一身衣服穿的不舒服。”
说完,快速的朝着楼梯跑去,然后进自己的房间。
老太太自然是跟上去的,在经过郭真榕与文景萱身边时,又是光解气的瞪她们一眼,“一点都不关心!哼!”
说完,朝着楼梯走去,然后也进了文景瑞的房间。
“怎么,疼不疼?”老太太一离开,郭真榕赶紧问文景萱,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的脸,“这打的可不轻,回房,妈给你拿冰块冷静敷一下,脸都肿了。”
文景萱没说话,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郭真榕拿着冰袋进房间时,文景萱呆呆的坐在窗前的椅子,双眸有些茫然的看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看起来有些呆滞木讷。
看着这个样子的文景萱,郭真榕很是心疼。
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都一样疼的。
从小两个孩子跟着她就受了很多苦,自从进文家之后,瑞瑞可谓是被宠的跟宝贝似的,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受委屈,只要老太太在,瑞瑞就是富贵命。
但是萱萱不一样,老太太不喜欢女孩子。
“来,敷一下脸。”郭真榕走到她身边,将冰袋递给文景萱,带着关心的问,“怎么了?在想什么?奶奶的话,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她只是太紧张瑞瑞了,你知道,瑞瑞是她的命根子。”
“嗯,”文景萱点头,一手捂着冰袋敷着自己的脸,“我只是在想,那个敢揍瑞瑞的人是谁?”
郭真榕亦是拧了下眉头,在这个城市,敢动文家的人,还真没几个。
“姓武?”文景萱自语着,“只怕不是。”
“那你觉得呢?”郭真榕看着她问。
文景萱转眸看向她,“只怕跟佟桅言脱不了关系。”
一听佟桅言的名字,郭真榕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眸也沉了几分,那一抹怒意不言而喻。
“佟桅言!”郭真榕咬着这三个字,脸色一片阴郁,“你不是让那姓许的去她的学校给她找麻烦了吗?怎么样?”
“被停职了。”文景萱冷冷的说。
“既然如此,你也就跟他早点断的清楚点,像他那种身份,怎么配得上你?”郭真榕在她身边坐下,一脸语重心长的说,“奶奶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那种没身份没地位的低下阶层的人,也就只适合佟桅言那种身份的。你以后是要成为慕容家的当家主母的,别在那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不管是慕容家的二少爷,还是他们二房的慕容越,只要是我们文家挑中的,那一定辅佐他成为慕容家的当家。”
文景萱点头,“我知道。妈,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佟桅言那个女人好过的!”
提到佟桅言时,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副恨不得弄死佟桅言的样子。
……
沈家
沈橙看着俞轩宁,表情有些冷,并不像往常那般的带着浓浓的情感。
沈持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俞轩宁面对沈橙时,总觉的有些心虚。毕竟他答应了冯岚,待沈橙怀孕满十二周之后就带她再去做一次检查,如果是个女儿……
他妈说的对,他们家是的情况,第一个孩子必须是儿子。
他必须把俞家的长子嫡孙这个位置保住了,要不然他在他爸心里位置只会越来越低。
万一那边知道俞天诚老婆这么多年还不能怀孕是他妈做的手脚,然后偷偷的解决了,被他们把长子嫡孙的位置抢去了,那他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
“老婆,怎么样?宝宝有没有折腾你?”俞轩宁看着沈橙一脸关心的问。
沈橙凉凉的瞥他一眼,一脸淡漠的说,“挺好,宝宝很心疼我,知道妈妈怀他不容易,他比谁都心疼我。”
俞轩宁抿唇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干,“老婆,我也很心疼你的。对了,我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蒸粉。”边说边拿过带来的蒸粉,打开。
“呕!”沈橙一闻到那股蒸粉的味道,只觉得喉咙一阵酸味袭来,然后捂着自己的口鼻快速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小跑去。
“橙子,怎么样?你没事吧?”俞轩宁赶紧跟着进洗手间,一手拍着她的后背,紧张又关心的问着沈橙。
沈橙没有回答他,蹲在马桶前干呕着,除了一点口水,什么也呕不出来,但人却是很不舒服,两腿有点发软。
“不是说没有孕吐反应吗?怎么会突然之产恶心的?”俞轩宁小声的问,语气中带着疑惑。
沈橙终于不再呕了,抬头看着他。她的眼神很复杂,茫然中又夹杂着一丝失落,又似乎对他抱着几分期待与希望。
这眼神看得俞轩宁浑身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沈橙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对着他沉声道,“你跟我来房间,我有事跟你说。”
俞轩宁赶紧跟上她的脚步,进她的房间。
沈家的房子不大,也就两室两厅而已。
沈父与沈橙各一个房间,沈父的书房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沈橙虽然出嫁了,而且这些年也很少回来自己的房间睡。但是沈父却没有把她的房间作为书房,一直都保持着她出嫁前的摆设。
在他看来,哪怕女儿再大了,这里还是她的家。婆家再好,房间再多,那总归不是她自己的家。更何况,她婆婆又是那么一个势力的人,想来沈橙在俞家也过的不会很舒心。
如果连他都把女儿的房间丢了,那么她还有家吗?
哪怕她一个晚上都不回来睡,这个房间永远都为她保留。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
沈母走的早,在沈橙五岁那年便是病故了。沈父就再没有动过娶妻的念头,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对他示好,愿意跟他过日子,但都被他拒绝了。
年轻的时候,更是有未嫁的姑娘愿意跟他,甚至还愿意给他生儿育女。但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又或者对他有怎么样的要求,不管是未嫁的,或者是跟他一样丧偶或离婚带着孩子的,他都一概拒绝了。
他可以没有妻子,没有儿子,但是不能没有沈橙这个女儿。他有这个女儿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无所谓,再说他一个人也挺好的。
有人以为他是怕再娶的妻子会对沈橙不好,都说十个后妈九个坏。人也很明确的表示,绝对视沈橙如己出,不会虐待她。但,他还是婉拒了。
沈橙还小的时候,不是很理解。她还没出嫁的时候,也不是特别的有感觉。
然后在她出嫁后,那种感觉就特别的强了。她爸一个人太孤单,可寂寞。她也曾劝过沈持,让他再找一个。一来有个伴,二来她也放心。
但,沈持还是没同意。
他说,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让她也不用担心,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孤单什么的,也不存在。
小区里伴多得去,他随时都可以跟同样已经退体的那些老头下下棋,练练字的,生活不在太丰富了。
沈橙知道,其实是他对妈妈的感情太过用心了。哪怕她妈已经走了,却依旧活在她爸的心里。
一颗心也就那么大,只能融得上一个人而已,其他的就再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沈橙想着,她和俞轩宁也应该能像她父母那样。至少在俞轩宁在追她的那段时间里,她是这么认为的。
婚后,俞轩宁确实也对她很好,很爱她。
如果不是她想守着这份爱,不想让他难做,她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冯岚那样的性格呢?
她只是也爱着这个男人,只是想回以他同样的爱,不想她和俞轩宁的爱就这么破灭了。
然而,现在……
她却有些犹豫了,也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橙子,桅言有来过吗?”一进沈橙的房间,俞轩宁看着沈橙问。
沈橙点头,“嗯,……”
“那,慕容二少有跟她一起来吗?”沈橙正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俞轩宁打断她的话,急急的问。
沈橙看着他,双眸微微瞪大,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想说什么?”
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激动,用着很平静的语气问。
俞轩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看着沈橙的眼神也有些虚,然后轻声说,“老婆,你知道的,咱家……情况有些复杂。我听说慕容二少有回来接手公司的意向。我和他不是很熟,上次在环球壹号的时候,你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为难又难看了,然后一把握住沈橙的手,几乎是用着请求的语气说,“橙子,你跟桅言说说,让她跟慕容二少提一下,什么时候我们一起聚聚。当然,我请客。”
沈橙有些用力的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一脸淡漠又平静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我说过了,我不想和桅言的友谊贴上商业化的标签。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插手。你妈说了,让我当好一个贤内助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我管。”
“什么贴上商业化的标签。”俞轩宁直直的看着她,继续解释,“只是约出来一起吃个饭聚聚而已,又没有别的事情。你别想的太多了。”
“那你可以自己去约。”沈橙一脸面无表情的说,“我不来做这个中间人。”
“老婆……”俞轩宁有些失望的看着她,“我要是能约得出来,那还用麻烦桅言吗?”
“那你还说没有别的目的?你的目的已经很明显的!”沈橙微微提高了分几音量,一脸肃穆的说,“俞轩宁,我告诉你啊!你也别去找桅言让她帮你做这事。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别把我们女人扯上了。我就只有桅言这么一个贴心的朋友,我不想连她也失去了。”
“你看你,总是把事情想的这么严重。”俞轩宁撇了撇嘴,然后看着沈橙那一脸凝肃的表情,赶紧说,“行,行!我不找桅言,不找,这样总行了吧。我自己想办法,我不破坏你们俩之间的友谊。”
沈橙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
“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俞轩宁看着她转移话题,“你总不能一直住在爸这里的,总这么一直打扰他,也不好啊。而且也没有人照顾你,家里照顾你的人多。我和妈都好放心。”
“呵!”沈橙冷笑,一脸嘲讽的看着他,凉凉的说,“俞轩宁,你真是好笑啊!什么叫打扰我爸?这是我家,我住我自己家怎么就不好了?你家里照顾我的人多?是,真多!多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婆,你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这么冲?”俞轩宁看着沈橙一脸不解的问。
沈橙深吸一口气,然后冷冷的说,“可能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产前抑郁了。所以,你别惹我。”
“好,好!我不惹你,我肯定不惹你。你别激动,我什么也没说,你想呆多久就多久。”俞轩宁急急的说。
“你别背着我去找桅言!”沈橙看着他又重复一遍。
俞轩宁重重的点头,“不找,不找。”
……
慕容煜开着车,行驶在去往效外的方向。
看着越来越田园的外面,佟桅言转头看着他,用着很是疑惑不解的语气问,“你这到底是要带着我去哪?”
慕容煜侧头很是平静的瞟她一眼,唇角噙着一抹风淡云轻的浅笑,深邃的眼眸则是充满了神秘的光芒,然后重新目视前言,不急不燥的吐出两个字,“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