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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心!”
“治心?”
“治心!”掌柜看着孔子,肯定地说道。
“如何治心?”孔子看着掌柜,问道。
“老子说!你不应该教别人如何遵守周礼、周制等什么地,我今晚已经跟你讲了很多次了,是不是?周礼、周制是什么呢?仁义礼乐是什么呢?不都是周朝鼓捣出来的东东?它只适应当时治理社会、天下的需要,懂么?它是周朝的东东,是带有时代性的,懂么?
我今晚已经跟你讲了很多次了,是不是?国家的来源你懂了没有?这些东东是国家为了管理当时社会的需要而产生的,他带有一定地时代性,知道么?你要是还教条的话?你可以去查史料啊?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律法,律法和社会规范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你懂么?
就跟民俗一样,一个地方一个民俗,各地的民俗是不相同地。你懂我说的意思么?所以!你一味地去克己复礼,是不是本身就是错误地呢?
你不要跟我争辩!不要学你的学生闵子骞。你是不是要跟我教条说,周礼、周制当中还是有可取的地方,是不是?那我告诉你!可取的地方肯定是有的!所以!我们要有选择地继承。取其精华,去除糟粕!朝代的更替,也不是废除过去的所有,是不是?但是有一条!是永远不会废除的:那就是!保障人民的生存权利!
一个国家没有了子民,君王和世袭贵族他们从哪里去收取赋税?没有了赋税,君王和世袭贵族他们凭什么去过奢侈的生活呢?是不是?
所以!就算是暴君,都不会杀良民、顺民的!他们要保留人种,为他们的奢侈生活服务。
这些都是治世的东东,都是管理社会的基本东东,是治标而不是治本!治本!其实就是治心!那么?如何治心呢?
老子说!治心很简单!其实!就是告诉世人:人是怎么来的?人为什么而活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就这么简单,你把这个问题向大家解读清楚了,你就达到治心的目的了。你要是解释不清楚,你就达不到治心的目的!
我听先生张山风说!在洛邑的时候,老子也给你治心了。可遗憾地是!你没有接受!所以!没有达到治心的目的!
我听先生张山风说!先生可能是听老子亲口说的,说你不认可人是天地造化出来的。你认为人与万物一样,都是神灵创造出来的!
好!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你要是不改变这个观念认识!你就永远也不能拯救天下苍生。你的学说理论,也就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治心就这么简单?”孔子不敢相信地问道:“只要告诉世人:人是怎么来的?人为什么而活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我知道怎么做了!”孔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
“你知道怎么做?”掌柜问道。
“你该不会还死磕在你的那一套理论基础上吧?还是那句话!你没有搞清人的来源,人为什么活着和活着是为了什么,你一定要按照你设定的理论去解读,一样是不能治心的。相反!只会越治越乱!”
“不会的!不会的!”孔子连连摆手。
“怎么不会的!你那一套什么理论呢?完全把别人当傻子的理论,我都服了你了!……”
孔子打断道:“我的哪些理论是把别人当傻子理论?你说说?”
“噢!你还不服?不服我就指证出来!”
“你指正出来!我改正!”
“好!你这种态度很好!我赞赏!”掌柜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说关于守丧的事!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孔子不服地问道。
“我听人说!你规定守丧时间必须多长时间,是不是?有没有这回事?”
“有!”
“你承认了,是吧!你难道不觉得你管得宽么?”
“我管得宽?”
“你不觉得规定多长时间,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考虑到天下人的生活状况了么?你规定的守丧时间是为谁规定的?是为天下苍生,天下子民规定的吗?你要是为天下子民规定的,你考虑到人民的疾苦了么?他们自己都生存不下去了,还要为了遵守你孔丘的规定,去坚持守丧,你觉得你有没有脑子?”
“我?”孔子辩解道:“我已经把守丧期缩短了许多,已经比周礼上的短了许多!”
“你又把周礼搬出来了?”掌柜冷笑道。
“周礼中的很多东东已经过时和迂腐了,你不觉得么?周礼规定的时候,社会是什么状况?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动脑子想过没有?周礼规定的时候,大周朝正处于和平发展时期,人们的生活没有忧愁,不愁吃饭的问题。而现在!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你还能照搬旧制?照搬周礼?”
“那当如何呢?不能说没有守丧期吧?”孔子摊了摊双手,问道。
“你应该规定一个灵活的时间!比如说!生活条件允许的话,可以三五年。生活条件不允许的话,可以一年或者半年,再或者更短!……”
孔子打断道:“如果守丧期太短了,人们会没有慈悲之心,很快就会忘记爹娘长辈的恩德的。守丧期越长,世人才会有记忆,长记忆,才会记住的!……”
“你看!你看!你又把别人当傻子了,是不是?”掌柜打断道。
“我这怎么又把别人当傻子了?我?”孔子很冤枉地看着掌柜,问道。
“老子说!作为子女,都会记得爹娘长辈的恩情的。因为!我们从小是在爹娘长辈的疼爱之下,才成长起来的,怎么能忘记呢?还有!或许我们已经成为人父人母,也有了自己的子女,我们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子女后代。是不是?这也需要别人来教导么?
不说我们是人了!就连畜生,都是有母爱的。畜生刚刚生育下来小畜生,它们会拼死保护的,是不是?何况我们人呢?是不是?小鸟也一样!辛苦孵化出小鸟后,是要亲口喂食的。这也需要你孔丘去教导么?所以说!你的那些规定,都是把别人当成傻比。你不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