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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的礼物要是不收的话,必然会得罪人。
事情都明摆在这里,这些人害怕你,才巴结你、讨好你。你要是不收纳的话,人家就不会放心你。不放心你的后果是可以想象的,必然会想办法陷害你。因为!你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只要有人送,他都收。然后!把送礼的人叫到一边,问他有什么具体要求。
这些人都是第一次给他送礼,自然是没有具体要求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求你放过他们,不要跟他们作对。
送礼的人把礼送到后就回去禀报,就把方基石的“关心”说了一遍。季平子等人听后,对方基石很满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一半回肚子里了。
等到方基石大婚的那天,季平子等人又公开地备了一份大礼,送了过去。
之前送的大多是玉器、珠宝稀世珍宝,体积小,不易让人发现。而这次!是公开送,自然是一些场面上的东东。比如说绸缎、金银玉器,各地进贡过来的特产等什么地。礼物太多,只能用马车拉了。
一时之间!送礼的人排了长队。
方基石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他也根本不去应付,只是叫来宫廷护卫,帮他收礼物、记账,然后带领送礼的人去喝茶。接收礼物之后,又安排人手“入库”。
等到大婚结束,为了防止鲁昭公疑心,他又把所有礼单都献给鲁昭公,把所有礼物如数交给鲁昭公,让他接受并入国库。
“我什么都不要!我完婚后等到她们有了身孕后就离开鲁国,去东周洛邑找老子求学。我的家人都是鲁公的侍女,就交由鲁公照顾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派人去东周洛邑找我,我就回来。”
鲁昭公自然是不会要方基石的这些财物,不过!在方基石的一再请求下,还是答应了。
“我只是代为你保管,把这些财物存放在国库里。也是!你又不在家,放在你家里也确实不安全。好吧!就这样!你夫人需要取的时候,过来取就是了。”
大婚之后,方基石又借着各种理由,与季平子等人套近乎,让这些人放心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和事佬。
季平子等人惧怕他,为了巴结他,也正好借助这个机会与他亲近。两厢情愿,自然关系处理得非常好。
为了不让鲁昭公疑心,每次与季平子等人见面,他都有意让鲁昭公安排过来的探子在现场,全程“监视”。
鲁昭公见方基石真的没有二心,也就更加地放心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过得很快。
方基石基本上熟习了鲁国的情况,以及大周天下的大致情况。为了安全考虑,他并没有着急去东周洛邑,而是!暂时留在鲁国的都城曲阜。
在他离开鲁国之前,必须与鲁昭公搞好关系,帮助鲁昭公把国家大局稳定下来。另外!还要与季平子等三大家族搞好关系,不能等他走了这三大家族乱世。或者!祸害他的家人。
要知道!他方基石已经是个有家庭的人了。他有两个妾室,一个正妻。河莲是他的正妻,还是鲁昭公家的公主。
作为鲁昭公的“女婿”,自然是要为老丈人着想,把鲁国的大局稳定下来。
方基石大婚这天,作为鲁昭公家的“公主”河莲,自然是醋性大发,闹腾了一下。
因为!她是正室。
正室还没有圆房,哪里有妾室先圆房的呢?
自然!在河莲的闹腾下,大家又看了河莲一回笑话。一个还没有来红铅的小屁孩,你闹腾什么啊?
两个新娘子见河莲那个样子,觉得好笑,可她们没有敢笑出来,只是红着脸,由她闹腾去。
她们两人出身奴隶,能有今日之荣幸,都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有什么非分之想?
作为奴隶,能活下来,能得到解放,就万幸了。何况!现在不仅身份得到了解放,还做了英雄的妾室。要是再不满足的话,都是脑袋被门缝夹坏了。
“今晚我要跟你们三人在一起睡!”河莲要求道。
众人见河莲这么说,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我是正室!一切必须由我作主!”河莲认真地说道。
方基石陪着客人说话去了,不在洞房这边,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知道河莲过来了一定没有好事,就故意躲着。
有人见河莲在闹事,就过来找他,问他怎么办?
听了传话人的描述,方基石也是摇头苦笑。
“让她闹腾去!唉!这小孩!他懂什么啊?”方基石只得表态道。
“那她晚上不走呢?”传话的人问道。
大家都看着方基石,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唉!我路过她家的时候救了她,我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其实!我就把她当成小孩子哄的,结果她还认真了!唉!”方基石装比地叹道。
“方先生是好人!”
“方先生心善!”
“大神!我们就佩服你这点!”
“大神!收下我等膝盖吧!”
“……”
周围人又借机奉承起来。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也都确认了,方基石不仅武功好,身上还有能够收人魂魄的法宝,他这人也很善良,对人没有恶意。所以!无论是正派人物还是反派人物,都愿意跟他交往。
对于方基石的“贪财”,倒是没有人觉得什么,反而认为送给他东东都是应该地。因为!是你有求于人家,不是人家找你索要的。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又不是人家找上你家来敲诈的。
送走客人后,方基石才回到洞房。
河莲还没有走,不再闹腾了,正在房间内与两个妾室说话。洞房这边的客人也走了,只剩下几个服侍的侍女。
见方基石回来了,河莲扑了上来,发嗲地叫着:“夫君!我想你!呜呜呜!”
“你怎么还不回去啊?你?”方基石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是正室,我要在现场!”
“你在现场干什么?”方基石把脸黑拉下来。
“我?我?”河莲的脸一红,把嘴凑到方基石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我想看着你们那个……”
“你?”方基石气得想骂人。但还是忍着气说道:“你臊不臊啊?你?”
“不臊!”
“怎么不臊?”
河莲反问道:“你臊不臊啊?”
“我臊什么啊?”
“你都不知道臊,我臊什么呢?”
“你?”
“你做都做了你都不知道臊,我看着有什么臊呢?”
“你?”
“你要是知道臊你就不做了!你敢做就说明你也不知道臊!”
“你?”
见河莲一脸认真地样子,方基石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人啊?这都什么理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