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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笙抬手过去,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腰,由于她坐着的缘故,只好仰头看他。
男人的表情不温不火的,似乎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但是她就是感觉到了,他很大可能是生气了。
她对上他那沉得让人看不透的眸子,轻咬嘴角,“真的,只是认识,有些过节而已。没有旁的了!”
商祁禹眸光暗沉,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饱满诱人的嫩唇上来回摩挲了几下,直到那唇色变得红润,才不紧不慢地问,“我有说你什么?”
郁笙表情一滞,调整着呼吸,咬唇说,“你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我看得出来,你生气了!”
相处得久了,她可以轻易地感知道男人情绪上的变化,很明显。
商祁禹浅浅眯眸,俯身而下,他双手撑在床沿,视线几乎与郁笙平行,“嗯,是不大舒服。”
应该是特别的存在,否则为什么会特意通知她?
而她口中,却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了,可事实真会如此?
郁笙讨好地搂住了男人的肩,对上他沉黑的双眸,缓缓开口,“薄靖修比我大了十几岁,十年前我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你觉得我跟他能有什么?”
商祁禹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直直地要望进她的心里,半晌,他似笑非笑地说,“十来岁的你,就算是想怕是也不能吧!”
郁笙微恼地嗔了他一眼,“好了,不要生气了,也不要为这种事坏了心情,上班要迟到了!快点!”
商祁禹适时地松开了她,直起身,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腕表低头戴上了,才离开了房间。
郁笙快速地换上了衣服,然后给自己化了个淡妆,遮盖了下脸上的黑眼圈,显得气色好些,才下楼。
餐桌上,商祁禹坐在一旁,安静地用着早餐,模样与平常别无二致。
郁笙舒了口气,在男人的对面坐下,开始用餐。
因为赶时间,郁笙吃得很快,只简单地填了下肚子,就要离开。
商祁禹见了,沉沉出声,语气是不容置喙的严肃,“把牛奶喝了!”
郁笙嘴巴轻撇了一下,还是听话地端起牛奶喝光。
她不是很喜欢喝纯奶,觉得味道太寡淡了,虽然说这种纯奶有营养,但是她又不是孩子了,相较而言,她还是喜欢酸奶。
对面的男人扫了眼她有些委屈的表情,眸底带了些许笑意。
她不想喝纯奶的模样,其实跟小的那个如出一辙。
回到公司后,郁笙给阮棠打了个电话。
她有些担心,昨天晚上闹成那样的两人,她是真怕又是一个斗嘴,然后阮棠压不住脾气,揍人了。
毕竟,昨天见过被打成那样的裴焕——
郁笙的电话打过去时,阮棠还在睡觉,声音有些迷糊。
郁笙问她,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能发生什么?”阮棠打了个呵欠,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抓了抓头发,对郁笙说,“阿笙,对了!我昨天碰见薄靖修了,他应该刚回来不久,跟裴焕认识,好像还跟商家有什么关系,应该不浅——我没有问,你可以问问你男人。”
薄靖修那张脸,阮棠在杂志上见过几次,认得了,长得好又是极具盛名的金融鬼才,想不记住都难。
郁笙抿唇,有些反应不过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觉得有些头疼,有没有关系,又能怎样?她一点都不想去管。
薄靖修回来,是他自己的事情,其实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她也看淡了许多。
毕竟不论怎样,都不可能回到没发生之前,都已经现在这样了,她能怎么办?
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看不是吗?
郁笙抬手摁了摁眉心,转开了话题,她并不想在这件事做纠结,问她跟严衡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裴焕不是会造谣夸大其词的人,这件事应该错不了,再加上,她其实对严衡的印象也不是很好,或许说严衡看着阮棠的时候,眼里并没有太多的温情,言语可能骗的了人,但是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只是昨天晚上因为有旁人在,郁笙就没有多问。
既然知道了,阮棠也不是会自欺欺人的人,会认清楚现实。
阮棠语气低了下来,无所谓地笑笑,“阿笙,我总要亲眼见见的,别人说的,我听了,但是总归是丫要亲眼见过,我才能死心。”
郁笙抿唇,“嗯……需要我陪你吗?”
阮棠半开玩笑地说,“不用,我一个人可以。这年头,谁还没有抓过几个奸?”
“别逞能,也别太冲动了!随时给我电话!”郁笙不放心地叮嘱道。
虽然看着阮棠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郁笙知道,不过是内柔外刚而已。
“嗯,我知道的!”阮棠点头应下。
结束了通话后,郁笙开始忙起了工作,十点半慕氏的人会过来,郁笙整理好资料,一忙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拿着笔记本下楼。
只是,她压根没料到,会议室里慕景恒居然也在。
郁笙只挑个离慕景恒远些的位置坐着,她一边听着会议内容一边做着会议记录,很专注的模样,光线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显得格外地清丽逼人。
她不是很懂技术层面的,但是跟得多了,也勉强能听懂些常规的词,不会太生涩,但是对她来说也不容易。
慕景恒的视线几次都刻意地扫向了郁笙的方向,只觉得眼前的她似乎又变了不少。
普通的职业装,偏偏在她的身上穿出了很勾人的韵味,长发挽在脑后,微卷的刘海给她添了几分妩媚,认真时的模样,完全让人挪不开眼。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其实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郁笙知道那束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并未有太大的反应,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对那道目光视若无睹。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慕景恒这个总裁当得这么空了,居然纡尊降贵地随着几位工程师一块过来,也不知道他过来,是来做什么,似乎仅仅只是过来监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