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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客套的语气让傅昀寒蹙起了眉头。
“千千，你……”
“不好意思，傅同学，我觉得你还是喊我千璃吧。”夜千璃打断他，“你每次喊我千千我就会想起禁区的那个女生，觉得有些害怕…”
傅昀寒愣了一下，眸底闪过一抹是落后，笑着点了点头。
“千璃，你是心情不好吗？”
换了个称呼后听着顺耳很多，夜千璃淡淡的“嗯”了一声，“是有点糟糕，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
傅昀寒皱眉，“还是因为程言吗？”
夜千璃抿了抿唇没回答他。
“你为什么喜欢他？”傅昀寒换了个问题。
被傅昀寒这么一问，夜千璃其实有些晃神。
为什么喜欢程言这个问题，她从来没问过自己。
她打心里觉得喜欢程言是很正常的行为，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啊…
可能从一开始她就喜欢他吧。
从他第一次站出来替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觉得程言对她而言是种很特殊的存在。
因为一直抱着那样的想法，所以她也一直没发现原来她是喜欢程言的。
不是依赖，是喜欢。
是想要和他一起过下半辈子的那种喜欢。
侧头看了傅昀寒一眼，夜千璃倒也不避讳，直言道：“程言他那么优秀，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真的是不管重来多少遍，你说的话都是一样的呢…”傅昀寒徐徐开口。
他望着自己，夜千璃却觉得他好像是在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似得。
眨巴了一下眼睛，她问出心中所想，“你总说这样的话也让我觉得很奇怪，就好像你很久之前就认识我了一样，可我们明明没认识多久……”
“不，我们认识了很久，只是你忘了而已。”傅昀寒嘴边挂着笑容，眼神却很忧伤。
夜千璃不太明白，“我并没有丢失过任何的记忆，从小到大的事情我都记得，我确实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上一世的事情你今生怎么可能还记得住？”傅昀寒笑。
夜千璃不可思议的瞪圆了双眸。
前世今生从他口中说出来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纵使她生来自带异能听到傅昀寒的那番话之后还是被吓到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顾千千是我的前世对吗？”夜千璃不太确定的问。
傅昀寒点头。
夜千璃拧着眉，又问：“如果说顾千千是我的前世那你的年龄根本对不上啊？”
顾千千去世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而傅昀寒这个样貌看起来顶多也就只有二十岁而已。
“我的样貌停留在了二十三岁，但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
一百多年？
夜千璃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傅昀寒还想说点什么，绿灯亮了起来，于是便改口提醒道：“可以过马路了，走吧……”
不等夜千璃回答，他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夜千璃回过神来再去寻找他的背影时他已经不见了。
要不是绿灯还亮着周围的人也没变，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