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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的确去了TNM。
当人问他，是否真的想好了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从对TNM一无所知，到明白它成功的可能性，顾晨只花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便是想方设法地联系TNM。
好在，老天是眷顾他的。
就在顾晨几乎要放弃的时候，TNM向他发来了邀请函。
“开始吧，我愿意。”
“顾先生，你得先在这里签字，另外，你必须没填写理由，虽说你是我们实验室里的第一个志愿者，但你的身体非常适合。”
一身白衣，戴着白色口罩，看不清真实面容的男子，粗声粗气地越要求。
顾晨面容趁机，看不出丝毫情绪拨通，他提起笔刷刷两下，流畅地签下自己大名，却是在理由那一栏犯了难。
“可以，不写吗。”
顾晨犹豫。
“这个是必要的，防止在实验中出现什么意外，至少你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心。”
对方解释。
两分钟后，顾晨盖上笔帽，低着头将资料递给对方，后者先是看了一眼，随后轻轻地咿了一声，忍不住抬头望向顾晨。
“有什么问题吗？”
顾晨耸了耸肩，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没什么，倒是这个名字，嗯……”
对方欲言又止，随后也只是笑着摇摇头，扭头冲同事道：“开始准备吧。”
顾晨跟着对方走过逼仄而拥挤的通道，进入了一间无窗密闭式空间，这和他调查的情况完全不同，心有疑虑，却是没开口。
“前不久，组织遭受了重击，这里只是临时成立的分部门，所以你不用担心。”
对方倒是看穿他的心思，解释道。
实验中，对方无意中提起莫如初，“你们都是中国人，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如果不是莫如初，恐怕试验会比现在顺利的多。”
“他做了什么？”
顾晨平静地问道。
当初乔景薇疯了似的，满世界寻找莫如初，却一无所获，让他对这个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谁知道呢，以前试验都是好好的，偏偏这次出了差错。”
对方似乎跟同事喃喃低语地交流，显然尽管一个多月过去，莫如初上次上告联合国的重创，还是给TNM里的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算起来，这一支算是自立门户，才逃过一劫。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莫如初，可是那老家伙手下最得意的试验品，似乎重生了三次，一次都没出错！”
“三次？”
顾晨惊讶。
嘶……
一根笔芯粗细的针头插入胳膊，顾晨疼得发出了声音。
好在顾晨了解过试验的过程，这才只是第一步，注入药水，之后进入仪器后才能发生反应。
“你不用紧张。”
“说是三次，其实有两次都是他主动要求，嗯……听说，是为了最爱的人，前前后后错过了三次，听说第四次是在一起了，所以才会拒绝史密斯的再一次试验，对了，他爱人的名字，和你刚刚写的名字，居然一模一样，你说是不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