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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北随意的收拾下行礼,金银花帮着她提着两个拉箱,下楼。
她注视着整个房间,她住在这里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从一个单身妈咪到嫁为人妇,短暂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也改变了太多……
过往的很多事情,她都不想再去追忆。
唯有那四个儿子,会时时刻刻的牵扯着她的心,提醒着,还有一份牵挂在这里。
安夏北抚摸着平坦的腹部,似乎能感觉到鲜活的小生命在其中的运转,那种喜悦,让她久久不忘。
半晌,她在转身之时,桌子上放着的那张支票,像黑暗中的指路灯,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吸引着安夏北,一步步的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拽过那张支票,塞进皮夹里。
“喂,夏北,走啦!还要赶公车的!”金银花在楼下扯着嗓子大喊,一点也不优雅。
安夏北唇角挑笑,她喜欢这种感觉,原始的像曾经的自己,甚至也眼前时而能浮现出夏西的影子,看到她撅着小嘴喊,“姐姐,你的幸福要自己抓牢呦,我在天堂祝福你!”
每当这个时候,夏北总是笑的很灿烂,她感觉夏西一直都没有走,她担心自己会寂寞,所以才愿意留下来,天天陪着她。
“我这就下来,银花。”夏北回答着,快速的跑下楼。
金银连忙扔下行礼,上前扶着她,说:“哎呦,我的宝贝,你可慢着点,一切都要为了肚子里的baybay着想,是不?”
安夏北大笑,之后又重重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说到这时,阿丽娜正好端着两杯饮料,迎面走了过来,恭敬的道:“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出差吗?”
“也算是吧!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回来了,这里就给你们住吧。”安夏北声音温和的说道。
“啊……太太,可是裴先生那边……”
“随便和他怎么说都行,反正我要静静,不要来找我,我不想被打扰。”安夏北说完,就和金银花拖着行礼,走出别墅。
阿丽娜愣愣的呆在了原地,心里很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长途客车的一路颠簸,近八个小时后,安夏北和金银花终于到了R市附近的一个小县城。
从客车上走下,安夏北赫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泥土掺拌着空气的清香气味,是那种城市中不曾有过的。
她闭着双眼,深深呼吸,感受着空气中的那种清香。
可安夏北睁开双眼时,顿时就傻了,这个小县城,似乎完全已经与外面的先进化的都市脱轨了,除了空气清香之外,遍地的萧条衰败,街边的小摊已经算是这里最富有的街摊,匆匆过往的路人,全像安夏北和金银花抛来诧异的目光。
路人愕然的盯着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吃惊的表情好似见到了什么稀有动物。
“啧啧,银花,这里……我们是不是来到了什么古城?这里怎么……”
安夏北一时,茫然,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金银花拉着她的手,自顾自的向前走,边走边解释说:“夏北呀,你现在的身份,可不同于以前了,虽然你给丽姐留下了消息,说你要退出演艺圈,可是谁能相信啊?不还是会有无数的狗仔子疯狂的追击,拍你的生活照吗?如果让他们看见了你过几个月挺着大肚子,裴黎昕还不在你身边,不定又该乱扯什么呢,所以我就带你来这里咯。”
安夏北猛的咽了咽口水,错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可是……可是这里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夸张什么啊,这里只是比较远古,保留着一定的民风而已,但最少你住在这里,没有狗仔的打扰,也没有人来打扰你,是不是?”金银花停住了脚,转过身说。
安夏北左看看,右看看,不得不低了低头,“嗯,这点倒是,而且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这里也蛮好的嘛,只是这里的人……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啊?”
“哎呀,生人,对生人都是这种眼光,习惯就好咯!”
金银花一点也不在乎,带着她左拐右转的就来到一条街道,全都是二层小楼,比较老旧,七零八落的转头,和楼上的油漆,显得十分不规整。
他们随便找了个二层小楼,因为楼上住着一对年轻的男女,所以房东就将楼下便宜的租给了他们,租金每月只需要五十块,这还真让安夏北大吃一惊。
晚上,银花收拾好了行礼,安夏北坐在小椅子上,磕着瓜子,俏皮的说:“银花,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希望能住在这里一辈子,多便宜呀!也不用买房子,一个月的租金刚五十块钱,这里的空气还那么清新,真好。”
“嗯,是呗,不然我干嘛带你来这个地方住啊?”金银花边叠着衣服边说。两人正说着,忽然楼上传来一阵悦耳的男女愉悦之声……
吱嘎……
吱嘎嘎……
嘎吱吱……
楼上的的摇床之声,久久不绝,响声幽远。
安夏北黑线滑落满头,无奈的上推推黑线,淡淡的说:“金银花,我们是不是租错了房子?或许我们应该再找找的。”
“嗯,深有同感,这个地方,恐怕对这个未出生滴小baybay不太好啊!”金银花指着夏北还很平坦的腹部说。
两人说说笑笑,劳累了一天,就早早的熄灯,睡觉。
小县城的夜里很安静,没有那么多车辆吵闹,安夏北睡的很快,也很沉。
梦里,她梦到了钱串和钱袋,还有钱包,钱罐,四个孩子围着妈咪,吵着要喝奶奶水,模样可爱的不像样。
可是突然……一双大手钳住了她,将她拽到一侧,压制身下,太阳的光线很刺眼,正好照射在男人的脸上,弄的安夏北一时睁不开眼睛,无法看清男人的面目。
但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动作还是那样的熟悉,就在男人最后一声喘息时,安夏北猛地坐起身,推开了男人。
安夏北脚丫使劲的一蹬,醒了。
恍然间,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外面的月光暗淡到不行,给人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安夏北摸摸的拽着毯子,翻过身,她不想打扰酣睡的正香的金银花,彻夜,辗转难免。
这样过了一夜,以至于到了第二天的清早时,安夏北盯着两个大熊猫眼,浑浑噩噩的出现在金银花的面前。
金银花很无奈,悲催的笑笑,就低头开始忙碌。
时间过的很快,安夏北几乎每夜都睡不着,似乎失眠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如影随形的牵绊与她过了整整六个月。
“喂,大肚婆婆,这个楼道本来就很窄,你不要挡着我的路好不好?靠边!”一个顶着满头三四样颜色的女孩冲着安夏北大叫。
“哦哦。”安夏北一手抵着后腰,挪动着纤细的小腿,往旁边靠靠,“这样可以了吗?你应该能过去了吧!”
“过去什么啊,你也不看看你那个肚子有多大,还有这个过道有多窄!”花头发的女孩继续大吵大闹。
安夏北抿了抿嘴角,有些无奈,她努力翘起一条腿,单脚独立,又说:“那这回呢?你总可以过去了吧!”
“你……真是败给你了!大肚婆!”女孩喋喋不休的咒骂了两句,从安夏北身边跻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