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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黎昕一路狂吻,沿着安夏北那明显的锁骨,大手撩起的吞噬着她的稚嫩。
大床在裴黎昕的卖力配合下,显得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大床上。
安夏北躺在裴黎昕的怀里,两人都大汗淋漓,挥汗如雨。
“喜欢么?”裴黎昕侧头反问。
就和着月光透过惨淡淡的光线,她那傲人的曲线,显得无比的柔美,让人浮现偏偏,冲动又起。
安夏北小鸟依人的附在他的臂膀里,声音低小,“嗯,我……我真担心有点吃不消呢。”
“呵!”裴黎昕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讨厌!”安夏北害羞的将头深埋在他手臂里,脸颊微红。
“喂,夏北,我们这是第几次了?”裴黎昕忽然问道。
安夏北昂仰起头,捏了下他的鼻头,道:“对人家来说是十几次,但对你来说恐怕……”
“恐怕什么?”裴黎昕似乎明知故问。
安夏北转过头,绞弄手指,声小的如蚊子的动静似的,道:“恐怕不只是十几次吧!”
“哦,你是这么想我的啊!”裴黎昕二话不说,猛的一下反骑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怎样?还恐怕了么?”
“不了,快点下来吧!刚才弄的我浑身都要散架了,不要做了……”安夏北音调带着求饶的意思。
裴黎昕唇角上翘,形成一抹邪魅的弧度,翻身躺在她身边。
“啊!”安夏北突然大叫。
“怎么了?”裴黎昕关心的反问她。
裴黎昕大手搂着她,躺下,忽然口音很温和,道:“夏北,再给我生个女儿吧!都是四个儿子了,在多个女儿,多贴心啊!”
“你想要女儿?”安夏北弹起身,趴在他胸膛上,问道。
他点了点头,“是呀,从小我就希望能有个妹妹,可是一直都没有。”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安夏北撇着小嘴,轻轻的点点头。
“那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裴黎昕追问。
安夏北红着脸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低声道:“这个……我不知道啊,应该可以吧!反正我刚刚二十二嘛。”
“噢,那既然你都同意了,那我就更要为女儿的到来,而努力下咯!”说着,裴黎昕一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哎呀,你真讨厌……啊……这天都要亮了……”安夏北叫声连连。
裴黎昕不管那么多,动作夹风带雨,沉重的喘息着,“没关系,那我们就彻夜奋战,反正我精力充沛……”
“啊……你温柔点,好不好嘛……”安夏北低声哀叫。
后半夜。
夜空中散发出一种宁静而异常声音,诡异的有些慎人。
医院中的夜晚是最慎人的地方,尤其是走廊,静静的感觉让人胆寒。
Betty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高级的Vip病房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心里落寞的感觉,不禁悠然而生,难受的不行。
她拿过已经静音了的手机,上面显示了近百余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一个号码——Pio。
Betty苦笑下,脸上的表情超出了喜怒哀乐中的任何一种,有些不和寻常。
转而,Betty想都没想,支撑着身体,掀开被子,下床。
简单的换了件衣服,拖着疲惫而虚弱的身体,走出了病房,离开医院。
清晨的温度总是有些低。
Betty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就打了个喷嚏,全身颤了几颤,有些发冷。
门口一排等候拉人的出租车,她随意坐上了一辆。
司机见她脸色苍白的有些慎人,心里吃了一惊,话音颤抖的询问道:“那个……那个你是……要……”
“先开车吧!一会热到哪儿我会告诉你的。”Betty心里不爽,想四处走走。
“啊?这个……”司机有些犹豫。
Betty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忙的抬起了头,瞄了他一眼,笑了下,说:“怎么了?是不是把我误以为是女鬼了?不是的,我只是忽然有点事儿,临时出院罢了!”
“呃……那好说啊,我这就开车哈!”司机确定了Betty是人不是鬼后,脸上的笑容终于也舒展开。
车子慢慢的驶出医院的范围,在上高速的分界路口处,司机又搭话说:“姑娘,刚才真的不好意思啊,因为我这儿为了挣点钱不容易,大半夜的就出来拉活儿了,万一要是碰上啥,不好,是不?”
“嗯,大叔,我没怪你,只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Betty感觉到自己此时的脸色,足以扮鬼吓人了。
“唉,一看就知道姑娘身体虚弱啊,回家后要好好的调养,千万不能大意啊!”司机又说。
“嗯,我知道了。”Betty唇角勉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司机又问,“咱这儿上高速么?”
Betty的视线一直盯着窗外,那不断变换的景物,随口说了句,“不用上,高速上面没什么景物可看的,就沿着这条公路开吧!”
“那……那姑娘是想到哪里啊?”司机又问。
Betty凝眉想了想,抬头看见外面啤酒的广告,就说:“去1792酒吧吧!”
“啊?可姑娘你的身体可不能喝酒啊,那上身的。”司机好心的提醒,也多少为了Betty捏了一把汗。
“没事儿,我不喝酒,只是进去找个人,酒吧的老板是我亲戚。”Betty胡乱的遍了个谎话,糊弄过去。
“哦,那成啊!”司机马上调转车头,朝1792酒吧开去。
一个小时后,天都快亮了,Betty从出租车上走下来,甩手扔给司机四张人民币。
“唉……姑娘,我要找你钱的。”司机叫住了她。
Betty慵懒的转过身,挥了挥手,唇角挤笑,道:“不用了,都留给你用吧!呵呵……”
司机愣头愣脑的,还没反映过来,Betty已经摇晃着,走进了酒吧内。
1972Pub。
灯红酒绿,低迷的音乐喧嚣的发到最大的声音,舞池中的男女疯狂的舞动身体,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Betty摇摇晃晃的走到吧台处,疲惫的身子趴在上面,声音沙哑,道:“给我一瓶伏特加,快点。”
“一瓶么?”吧员询问。
“是呀,一瓶,再让大东给我挑杯鸡尾酒。”Betty吩咐说。
“很抱歉,大东调酒师今天不在,他请假走了。”吧员解释说。
Betty有些失望,挥了挥手,“那就算了,把伏特加给我吧!”
“好的。”吧员将冰凉滴伏特加递给Betty。
她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的仰头倾倒杯中的酒,辛辣味刺的咽喉生疼。
“再给我来一瓶,这一瓶不够,直接拿十瓶过来吧!”Betty忽然大叫道。
“可……小姐,您已经喝了不少了啊,就别再喝了吧!”吧员上前劝解。
Betty不识好人心,一把推开吧员,从包里扔出一张副卡,“刷卡吧!我能付得起钱。”
“这个我知道,只是小姐你……”吧员吞吐的将要说的话噎了回去,拿过开刷卡。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小时,Betty也记不清自己往肚子里灌了多少酒,只感觉头重的好似附和了几个千斤顶似得,沉的有些抬不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走下吧台,却一脚没踩稳,‘啪唧’一声,倒在了地上,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