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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闲置在沙滩上晒太阳,摄像机等设备在阳光下曝晒许久,以至于触摸上面都会有滚烫的感觉。
Pio焦急的走来走去,愁眉不展,心里扑腾扑腾的犹豫要不要给安夏北打个电话。
这时,一辆红色的跑车在沙滩边缘停下,丽姐从车上走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不太轻盈的走过来,Pio和胡丽雄急忙迎了上去。
“丽姐,安夏北呢?还没找到她吗?”Pio首先问。
丽姐无奈的摇摇头,道:“没有,安夏北没在酒店里,附近的几个地方我也都找了,都没有找到她的人影。”
“怎么会这样?”众人大惊。
Pio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道:“那两个孩子呢?还有裴总呢?你没有问他们吗?”
丽姐继续摇动褐色的头发,“都没看见。”
说完这话,丽姐抬头瞅瞅Pio,小声说:“我只找到了和安夏北住在一起的那个胖女人,叫……叫什么金……”
“是金银花吧!”Pio接话道。
他这几个字一说出,顿时在场所有人的好奇的目光全部移向Pio,众人哗然。
Pio惊愕的手捂住嘴巴,他有种想要抽自己一记耳光的冲动。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天收工!”胡丽雄发号施令。
众人一听‘收工’二字,立刻哄散着离开了。
胡丽雄一手拍打在Pio的肩膀上,笑呵呵说:“Pio呀,你这个人气天王又不是第一次出道,像这种低级的错误怎么能随便犯呢?”
“我……”
“哎呀,不用在解释了,像刚才这种不打自招自己和胖妞有关系的话,怎么能公然就说啊?”胡丽雄一脸正气,转而坏笑道:“怎么也得和我们私下里偷偷的说嘛!”
Pio一板一眼道:“胡导,你怎么也乱说呀!我和那个胖妞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噢,没有就没有!”胡丽雄看出Pio的情绪化,急忙岔开话,说:“那个丽姐,你说这安夏北能去哪呢?你问过裴总吗?”
丽姐掏出电话,“一直着急找人着,还没来得及打电话询问呢,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下?”
“还是先不用,我们这就回酒店,等见到裴总时,再问吧!”胡丽雄处事极为的谨慎。
“好。”几个人商量下,主意打定。
可Pio眸光闪动,只有他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事,此时此刻他格外的担心起安夏北的安危。
剧组正在收拾东西时,Pio就和胡丽雄道别,急匆匆的开车朝酒店的方向开去。
医院的输液病房中。
钱袋平躺在床上,两个小脸蛋通红,好像是两团热火在烧一样,他浑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
坐在床边的钱串紧握住他正在输液的左手,嘟囔着小嘴,道:“袋袋,我好担心你呀!你快点好起来吧,哥哥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唔唔,希望你这回说话能算话吧!”钱袋声音小小的,满是疲惫。
“嗯,肯定算话!”钱串摆着胸脯道,又说:“袋袋,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呃……这个不好说呀!”钱袋挤出气若游丝的声音,道:“我的身子现在就像是泥一样,没有了骨头,浑身都好疼呀!好难受……呜呜……”
钱袋一流眼泪,可把钱串吓坏了。
他紧紧的抱住弟弟,泪流满面的说:“袋袋不要哭了,袋袋要坚强,我们都是男人嘛!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这样我们以后才能保护夏北呀!”
“夏北……对了,夏北呢?我怎么没看见她?”一提起安夏北,钱袋立马勉强支撑着身体,四处寻找。
钱串黯然低下了头,绞动手指,“袋袋,其实我也不知道夏北在哪里?反正我早上起床时,就没再看见她。”
“啊?怎么会这样呢?”钱袋胖嘟嘟的小身体一下瘫倒,表情很失望。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彼得轻手轻脚的提着一篮子水果走进来。
“The children, Peter. See you!”彼得道。
“Oh,I see, things that!”钱串垂头丧气,说着一口稚嫩的英语吩咐着。
彼得将东西放在床头,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好奇的问,“Baby, do you? Why so unhappy?”
“彼得,你怎么明知故问嘛!夏北不见了,我们怎么可能高兴呀!”钱串松耸立着头,没有精神。
“噢,I Know,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呀!那好办啊。”彼得弄出一幅大彻大悟的模样,剥开个香蕉递给钱袋。
钱袋接过香蕉,小声道:“谢谢你,彼得,不过你为什么说好办呀?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彼得继续剥开第二个香蕉,递给钱串,“当然有了,虽然你们现在找不到妈咪了,可不是还有个爹地嘛!他也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呀,不要担心了!”
彼得的话说完,钱袋和钱串刚咬了一口的香蕉,纷纷吐在地上,两个孩子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这就是你的好办法?什么玩意呀!你不是坑爹嘛!”钱袋嘀咕道。
钱串随声附和,“对滴,灰常滴坑爹,你大大滴不是好人!应该拉出去五马分尸咯!”
“什么?”彼得被这两个孩子说的话吓住了,继续问道:“我到底怎么了?就要这么处置我呀?Tell me! Let me die.”
“Ok!I will tell you!”钱串放下香蕉,赫然的站在椅子上。
钱袋虚弱无力的嘱咐说:“串串,你就告诉他吧!让这个家伙死的明白点!也算是我们基德了。”
“你们基德?让我死的明白?我……好吧!真是服了裴总的这两个儿子。”彼得彻底无语,捂着一脑门子的冷汗,雷到了不行。
“彼得,听旨!就你刚才说的话,灰常的不对,那个裴狗锭,我们根本就指望不上他!速去把安夏北给朕找回来,朕就扰你不死!”钱串耀武扬威的喊道。
彼得面部肌肉一狰,长长的呼口气,躬身单腿跪倒,曰:“喳!彼得领旨!”
“嗯,这次表现还不错嘛!朕就赏你个桃吃!”钱串从椅子上跳下来,转身那桃子。
“钱串呀,为什么你刚才说指不上裴总呢?他可是一位好父亲呀,就送钱袋到医院时,在路上堵车,他就抱着……”
后面的话没等彼得说完,钱袋就接过了话,道:“别提他了,他一点也不着调啊,就跟个孩子似得,如果夏北没影了,那我和串串就用我们会的这点手艺,糊口生活吧!”
“对呀,对呀,彼得,你就不要为我们担心了。”钱串也争着说。
彼得扑哧就乐了,有点大惑不解,“手艺?你们?两个五岁的小孩能会什么呀?”
“唉,你还真是幼稚呢!串串,告诉他吧!”钱袋眼神示意钱串。
两个孩子心灵相通,彼此对视一眼,之后钱串小身体‘嗖’的下转身,和彼得擦肩而过。
彼得还没反映过来时,钱串已经重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彼得钱夹,坏笑连连。
“这不是我的钱夹吗?怎么……”彼得如梦初醒,完全明白了,“你们……原来你们两个小家伙说的手艺就是指的这些偷鸡摸狗呀!”
“没错!”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钱串又笑着补充道:“不过这可不是全部手艺呦!我还保留有看家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