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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骑马回来,一身汗,和她拥抱,运动后强烈的男Xing荷尔蒙的气息让薄云简直摇摇欲坠。他身上没有丝毫赘肉,结实、健美、壮硕,雄姿英发,透露出强悍的生命力与律动感,举手投足充满贵族气质,毫无造作之感。
当晚他们住在古老的大宅里,老旧的木地板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床也是木制的。她坐上去,略用力摇一摇,吱呀吱呀响。
宁致远沐浴之后,替她洗澡,像对小孩子一样搓洗全身,一边在她耳边赞美她现在有多美。洗得白白的,香香的,抱去床上。薄云搂住他的腰,贴在他胸口,隔着一件棉T恤,他的体温散发出来。
“你好像一匹马,肌肉会一跳一跳那种。”
“种马?”
薄云笑,掐他腰一下,运动之后他的身体似乎更加紧实。宁致远把薄云推倒在床上,眼神热烈而原始,他不是马,而是比马更狂野的巨兽。
床铺在摇晃,薄云无法忍耐这难堪的噪音,抵住宁致远的腰:“床要塌了!”
关键时刻这么扫兴!?宁致远已经绷紧到极致,卡在临界点上,他捧起薄云的脸,手指摩挲她娇艳的唇瓣,凑在她耳边低语两句,她一听,整张脸涨红:“不行啦!”
“行……我们试试看,亲爱的,你爱我,我也这么爱你,我们之间没有禁忌,对不对?”
薄云被说服,他抱着她的头,手指深入她的长发,扣紧她的后脑勺,再度索吻。。
第二天早上,宁致远醒来,薄云居然不在他怀里?对于嗜睡的孕妇而言,实在反常。他推开浴室的门,她正专心致志地坐在浴缸边上看手机。
他一把抢过来:“看什么呢?”
薄云吓了一跳,伸手去夺,哪里抢得过人高马大的宁致远。他看了一眼,薄云正在快客百科里面搜索——“会不会对胎儿造成不良影响?”
宁致远石化三秒钟,然后捧腹大笑,薄云羞臊难当,一顿猛捶:“都是你不好!我担心了一整夜!”
宁致远笑够了才抱住她,轻声说:“你再担心也不该上网问,没准信儿的,不如我们打个电话给你的妇科医生,问他是不是你吃了什么,小怪物就原封不动地吃下去。”
“你敢!我在医生面前已经无地自容了!”
“那我来回答你,你吃下去的东西都会先分解消化,然后才会让小怪物吃。你香下去的不过是水、一点糖和蛋白质而已,不用担心。何况又不是主食,偶尔补一下!”
宁致远如此淡然又轻佻,薄云气得七窍生烟,又咬又掐,他任由她发泄了一会儿,紧紧抱住暴躁的小傻瓜按在胸口:“别生气啦,我喜欢你对我做的,我们都很享受,不是吗?我爱你,我想用任何一种方式占有你,别抗拒……云……我好爱你……”
随着孕期接近尾声,薄云一日比一日更疲倦,连给小怪物织小毛衣都没有力气。她的肚子大到已经穿不下任何正常的衣服,宁致远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孕妇装,让她每天都美美的,尤其是内衣,仍然是女人味十足的刺绣薄纱,他不想薄云年纪轻轻就变成一个蓬头垢面的Nai妈。
这天,宁致远去机场接孟海涛和苏青夫妇,薄云的预产期还有两周,他们很关心,提前来陪产。宁致远欢喜地向他们讲述薄云现在的状况,她怀孕也没耽误修读学分,已经交了四篇论文,不出意外的话都能通过。每天散步,做体Cao,上孕妇课程,为生产做准备。
苏青问:“小云打算顺产?”
“她很犹豫,怕疼,可是听说顺产对宝宝的健康比较好,所以还是打算自然分娩。”
孟海涛说:“不必强求,她那么纤瘦的身材,恐怕要吃苦头。”
正聊着,管家打电话,宁致远忙接起来,管家顾不得寒暄,劈头就说:“小姐破水了!”
宁致远心脏快蹦出来:“我马上回来,你立刻让女佣把包拎到门口,物品都在婴儿房里准备着。”
薄云原本躺在床上,她在漫长的昏睡中感到窒息,好似从前被宁致远拉入游泳池中那种灭顶之感,浑身湿透,四面不着边。她喘息着醒过来,感觉到小怪物在肚子里挣扎,身下全是水,一股异味,她上过产妇准备课程,猜到发生什么事,捧着肚子,费力地挪到床沿,拿起内线电话召唤管家:“我可能要生了,叫先生回来……或者,叫医院派救护车。”
宁致远一路飙车赶回家,管家已经焦急地等在门口,他冲到卧室,拿一件浴袍把只穿着内衣的薄云裹起来,抱下楼。
“亲爱的别害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薄云脸色惨白,浑身是汗。管家开车,宁致远抱着她坐在后座,让她躺在身上。孟海涛和苏青驾驶车库里另一部车跟着去医院。
管家很冷静,快速开车朝医院去,这条路他们已经勘察过数次,烂熟于心。
“云,冷静,深呼吸,深呼吸,我们很快就到。”宁致远一直安抚她。
薄云疼得厉害,喘不过气。宁致远心乱如麻,无计可施,急出一身汗。
珍妮和宁毅仁接到电话赶到的时候,正听见薄云的惨叫。苏青和珍妮都是过来人,抓住助产士问:“开几指了?”
“六指左右,还不够。”
宁致远陪在薄云身边,看她痛苦得扭来扭去,求医生想想办法。
“打无痛分娩针吧。”医生建议。
薄云有气无力地吼:“我不打针,我要自己努力!”
“云,你这样下去会没力气的。”
她浑身大汗淋漓,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痛得嘴唇发白。宁致远没辙,出来叫珍妮去劝。珍妮原本就是难产,怕见这种场面,苏青自告奋勇:“我去。”
她拽住薄云的手:“傻孩子,我知道你很努力,一切都以宝宝的利益为重,可是你的身子也很重要,你有权用一切能减轻你痛苦的手段。”
薄云承受着惨绝人寰的阵痛,已经没有力气争辩,只好微弱地点点头:“好,打针。”
麻醉剂从背后打进去,宁致远喂她喝了一些水,吃了一点东西补充力气,助产士和医生看她已经开到八指,可是胎位还是不正。
“宝宝是臀位,对产妇而言太困难,我们要先想办法让宝宝颠倒位置才能生下来。”
过了一会儿,医生说:“还没开到十指,但脐带已经绕颈一周。”
薄云挣扎着说:“怎么办?我正在努力推……”
宁致远当机立断:“剖腹产。”
薄云拉住他的手:“我可以坚持,再等一等!”
“不行,你不能这么折磨自己。”
“致远,别的女人都做得到,我也可以。”
“你不是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见你受苦!医生,马上剖腹!”
“致远……”
宁致远捧住薄云的脸,轻吻她的脸颊:“不许跟我闹别扭,小怪物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也有决定权。”
薄云看宁致远眼睛通红,眼角含泪,不得不屈服。再打麻醉的时候,宁致远一直握着她的手,陪在她身边,不时给她脸上喷上保湿喷雾,让她感到清凉一些。
经过紧张的手术,血淋淋的孩子破腹而出,医生把剪刀递给宁致远:“爸爸来剪脐带吧。”
宁致远双手颤抖,闭着眼睛剪下去。
熬过漫长的三个小时,等在产房外面的四位长辈,终于见到出来报喜的护士。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一个很健康的男孩。”
家属蜂拥而入,助产士正在给孩子清洁,扑上粉,包得严严实实的。帘子后面,医生还在缝合手术创口,薄云伸手喊着:“我要宝宝!”
护士抱去给她,薄云看着那皱皱巴巴的小脸,闭着眼睛,哭出声来:“真是个小怪物,好丑啊!”
宁致远抱着她安慰:“刚出生的宝宝都是这样的,云,不要哭,你需要好好休息。”
她真的累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很热闹,低声说话。宁致远见她醒了,问:“伤口疼吗?”
她捂住肚子,泪眼汪汪:“超级疼,我是被硬生生疼醒的!”
珍妮安慰她:“慢慢养着,别动,医生说疼痛过几天会缓解,你别着急下地。
“给我看看小怪物。”她要孩子。
宁致远说:“宝宝早产两周,还在育婴室。”
薄云眼巴巴地说:“我想看……”
宁致远便请护士把孩子送来。薄云接过那个小小婴孩,母爱爆发,把手指给他含。他的眼睛还眯着,睡意朦胧,却会吮吸她的手指。她哭起来,不敢置信这是从她身体里挣脱出来的一部分。
宁致远忙抱紧她:“不要哭,不要哭,一切都很好,小怪物很健康,你也会很快出院的。完美极了!”
孟海涛温柔地说:“还叫小怪物?孩子明明长得很漂亮。”
薄云抬头看孟海涛,他关切的眼神传递着无法割断的亲情,薄云微笑把孩子转过身,指着孟海涛说:“小怪物,来,给外公笑一个。”
“外公”二字从薄云嘴里说出来,轮到孟海涛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