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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玉歪歪倒倒的靠着墙壁坐起来,身上的气势丝毫没有减弱,她勾起红唇,“怎么,被踢得还不过瘾?”
她在心里暗骂一声该死的迷药,她接二连三都是摔在这迷药上头,这让苏浅玉十分的不爽!
阿佳条件反射性的捂住肚子,气得她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贱人!”要不是苏浅玉,安国太子哪里会舍得打她?
她搬起一桶带着冰渣子的水,往苏浅玉头上泼去,带着恶毒的快意。
苏浅玉被淋了一桶冰水,红衣湿答答的紧贴肌肤,黑发红衣,让她看起来带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她脸色不变,只是红唇缓缓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仿佛在嘲讽阿佳一般。
让看到的阿佳更加疯狂了,她嫉妒的走到苏浅玉面前,扬手就想打她,“你还笑?”她最讨厌苏浅玉这种笑!感觉是不屑她一般!这怎么可以!
只是她的手还没落下,苏浅玉把含着的一口冰水猛地喷到阿佳脸上,化了她脸上的妆容。
苏浅玉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红唇越加妖艳,她缓缓说道,“嫉妒让你很难受吧?”
阿佳被刺激的大叫,一巴掌扇到苏浅玉脸上,扭头就出了这间幽暗的小房间,她站在门口,带着阴狠的笑容狠狠下着吩咐,“把所有的冰水都冲到房间里,把门口堵上!冻死她!”
她就不信,到时候苏浅玉还能这么有骨气!
旁边执行命令的几个下属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说道,“小姐,这她还是安国的太子妃呢……”他们实在是胆怯,安国太子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万一一怒之下把闽城给屠了,他们可就是罪人了……
阿佳一张嘴都要给气歪了,她恶狠狠的吼着道,“给我照做!”说完,她瞪了一眼脸上带笑的苏浅玉,怒不可遏的转身就走。
几人最后还是照做了,把门口堵上,又冲了许多桶冷水进去,足足浸到了脚腕处他们才关门离开。
幽暗的房间里,一点光线都没有,苏浅玉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红唇抖着自言自语说道,“早晚得制造出不怕迷药的药出来,次次栽在这上头,也太丢我脸了。”
一边嘟囔着,她一边缓缓朝门口的方向挪去,冰冷的水温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终于挪到了门口旁边,被束缚的双手绑在身后,她又挪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摸到一处墙角,她慢慢把手送过去,慢慢磨起手腕上的粗绳起来。
凉凉找到这个鬼地方还不懂要多久,她得先把自己身上的束缚去了先。
城主府。
慕容凉冰冷的看向大辽皇帝,手重重砸在桌面上,“你是找,还是不找?”
大辽皇帝脸色难看,他试图说服暴怒中的慕容凉道,“容凉啊,这人都被掳走了,哪找去?再说了,万一找回来她被贼人玷污了,这岂不是白费功夫?”
不过一个女人,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对慕容凉有这么大的影响?
慕容凉薄唇紧抿,冰冷的看了一眼大辽皇帝,转身就走。
门外的阿齐见他出来,凑过去禀报道,“主子,属下已经吩咐咱们闽城安的暗线尽全力搜索主母的下落,也飞鸽传书到边境那边了。”
慕容凉手指划过冰冷的温度,他抬步向城主府外走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怒火的气息,偏偏有不长眼的过来拦住他的去路。
阿佳一脸崇拜的看着慕容凉,张开双臂拦在了他面前,“太子你这是要去哪?”
话音刚落,慕容凉一脚踹飞了她,踹的地方还是和早上踹的一个位置,疼得阿佳半天都起不来。
刚出了城主府,慕容凉脚步突然一停,扭头朝阿齐吩咐道,“着重去查容世杰和那几只烦人的苍蝇。”
说的是长孙妙妙和阿佳。
阿齐连忙点头,紧握拳头带着满满的自责之意,“主子放心,主母一定会没事的。”
慕容凉神色更加冰冷了,等他找到玉儿,就是闽城这群人的死期!
他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动了他的底线,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
苏浅玉坐在冰水中,胳膊酸疼得不像话,她已经磨了好一会儿,体力消耗十分大,几乎把她的力气都消耗光了,这粗绳也没有磨断。
这究竟是什么材料制作的,这样都没坏!
她咬了咬下唇,坚定的神色涌现在她的凤眸中,带着迷人的色彩。她继续开始磨,忍着胳膊的酸疼。
她一定要出去!不然凉凉肯定会担心死。
带着这个念头,她磨粗绳的力道更加大了,突然,细微的断裂声传进她耳朵里,让她一喜,手一扭动,断裂的粗绳很快就从她手上滑落。
得到解脱的手连忙放到脚腕上解开脚腕的粗绳,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深吸一口气,她凤眸眨了眨,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手被擦皮了一大块。
她咬着牙,把破皮的手探进冰水里,三下五除二的把脚腕上的粗绳给解开,双手双脚都得到解放的滋味让她舒坦无比。
她尝试活动了一下冰冷僵硬的脚腕等到血液通畅之后才站起来,绕着幽暗的小房间转了一圈。
房间的窗户已经被死死堵上了,能出去的只有门口,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把腰间的荷包给解开。
发现加强版痒痒粉都被瓷瓶很好的保存着,没进水,让她心里一喜。
红唇缓缓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她把痒痒粉解药给吃了,才把痒痒粉倒出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听着外边的动静。
发现外边静悄悄的,她眼珠子一转,尝试的拉了一下门口,发现纹丝不动,门口应该是在外面锁了。
这就难办了,她一屁股坐到冰水里面,皱着秀眉想着出去的办法。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把刚才那个小瓷瓶拿出来,装了一点冰水进去,又倒了一些痒痒粉进去,她摇了摇小瓷瓶,秀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
她扯着嗓子往外喊道,“来人呐!来人呐!”
她不能出去,不代表人家不能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