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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林秀喊的喉咙都快哑了。
她喊累了,浑身疲惫,满地找自己的手机但是没有找到,无奈地坐在床边,双眼静静地盯着房门口。
几分钟后,门开了。
林秀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端着饭菜放在了她的房门口,并不说一句话。林秀起身就要跑出去,但是这位姑娘利索地关上了门不给她逃出去的机会。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要让我死也要我死的明白啊!”
“放我出去!”
“......”
林秀使劲拍着房门,但是外面的人就是不理她。
她转身跑到了窗边将窗帘全部拉开,打开窗户就往外看,眼前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画面有点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在哪里。
她所处的位置是二楼,跳下去不至于死,但是她不太敢跳。
房间门外。
“菜里面加了东西了吗?”阮姨双手抱膝,瞥了眼房门,问道。
姑娘点点头,“听了阮姨您的吩咐,加了。”
“等她吃完这顿,派人送她回去。”
“是。”
阮姨扭动婀娜的腰身,巧笑着往外走,笑容多看一眼却发现有点渗人。
“妈,你关了什么人在楼上?”客厅阴暗的角落躺着一个消瘦的男子,他嘴唇泛白,没有一点精神。
“你弟的心尖人。”阮姨笑。
“上次被我误伤的女人?”
“是。”
“你抓她来干什么,威胁权清尧?”权清纹对权清尧有恨意,在他心里是权清尧夺走了他的一切。他生活的越是不如意,心里越是扭曲,就想要报复。他知道他杀不了权清尧 ,但也不想让他好过。
“劭儿,你是怎么染上毒瘾的,你还记得吗?”阮姨上前抚上儿子消瘦的下巴,眼神中流露出心疼。
“不记得了。”
权清劭一点都不想去回想那段痛苦的日子, 那种疼痛甚至侵入了骨髓,而且并不仅仅是毒品带来的,而是被人伤了心的疼痛。
“你的痛,我也会让他尝尝。”阮姨想要动的人是权清尧,但是接近权清尧并不容易,对付林秀却简单多了。
权清劭乌黑的眼珠子瞪亮,“你要让那女人染上毒瘾?”
“是。你染上毒瘾,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这种痛,你的痛,我都要让权清尧尝尝。”
林秀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她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
这个时候有人又从门缝里递进来一张纸,她走过去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吃饭。
林秀随即看了眼地上的饭菜,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哪有人将她抓来这里不过是想让她吃个饭,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一个小时候,那姑娘开门来拿碗盘,里面还剩下一点,但是可以看出已经吃了。
她见林秀睡在床上,就合上了门重新关上。
其实,林秀一开始就是躺在床上假睡。
哪想她睡着睡着就睡着了。
晚上,天特别的黑,看不到月亮的踪迹。
六叔缓步走进了别院,阮姨立马就迎了上去,巧笑倩兮,眉目柔情,“六叔啊,怎么来我这了,是有什么吩咐吗?”
六叔虽然说是权家的下人,但知晓不少权家的秘密,也涉足了不少权氏的工作,地位身份可不比阮姨低,所以阮姨在六叔面前也不敢傲气,一点不敢怠慢。
“三少请您去主楼吃饭。”六叔笑着,笑意不深。
阮姨柔和的脸色瞬间冷硬了,但是依旧笑着,“大姐啊,她不让我迈进主楼一步,我......”
“三少让您过去,您就不用担心了。”
阮姨也不推脱了,就跟着六叔往主楼走,回头看了眼别院二楼的位置,心想着难道权清尧是知道她将林秀抓到了家里?
阮姨进了主楼,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她抬头看去就对视上了权清尧暴戾的眼神,心虚的她差点腿软跪了下去。
“林秀呢?”
权清尧直截了当的问话,阮姨白了脸色,却还是嘴硬,“我怎么会知道林秀在哪?三少是不是问错人了?”
权清尧站起身走到阮姨跟前,眼神冷厉,“装傻就是找死!”
“啊!”
院子里传来权清劭的一声哭喊,撕心裂肺,听着十分的痛苦。
阮姨脸色一白,转过身立马就跑了出去。
院子里几个人绑住了权清劭的手臂,将他的头往放满了水的水缸里按进去,过了几秒再让权清劭抬起头来透口气,他嗷嗷大叫不停挣扎,接着又被按入了水中透不过气来,水不断的从水缸里溅出落在草坪上。
“三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二哥?快点放了他。”阮姨大吼,失去了平日里的淡定,慌张无措。
权清尧双手负在身后站在大院内,冷眼看着痛苦低吼的权清劭,“他刺杀我的事,我当时不计较,不代表一直不会计较。”
“三少,我求你了,他是你二哥啊。”阮姨抓着权清尧的手恳求。
权清尧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给了身旁跟着的人一个眼色,那人就拦住了阮姨不让她乱动。
“三少!”
阮姨根本没有想到权清尧会这么狠,他没有来快的而是慢慢折磨折腾权清劭,虽然这要不了权清劭的命但是却能让他窒息难受不已,是她小看了这个从m国回来刚试着接管权氏的三少爷。
“啊......啊......”
权清劭歇斯底里的吼声让阮姨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她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咬着牙看着权清劭。
一直安静待着不插一句话的六叔,缓步走到了阮姨的跟前,好心劝道:“三少的问题,您还是回答了吧,不然二少爷还得受苦。”
阮姨眼眸一亮,瞬间就笑了,看着权清尧说:“三少,老爷子给您订了与苏家的婚事,你注定是要娶苏悦小姐。可是你偏偏就喜欢上了那个叫林秀的姑娘,多少人看她不顺眼,我也看她很不顺眼呢。”后面阮姨这句话说得特别的暧昧。
权清尧轻瞥了阮姨一眼,走到权清劭的跟前抓过他的头发亲自将他往水里面按,心狠,一点不心软。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就是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