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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我面前的是绝路,唐鸽暗中着急地伸出一个手指头,意思是让我选择离开绿州城。
但是我不能这样做,放弃赵丽娟是不可能的,冲她摇摇头后,自己还是下了决定:“我选2。”
“好样的。”狗日的车臣泰赞了我一句,整个人就像猛虎出笼一样扑上来。
我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到处闪躲,再寻找机会反扑,可是他对我恨之入骨,哪里还会给什么机会,我背后挨了一脚,狗啃泥的摔在地上,然后身上遭到了雨点般的攻击,心里恼火也没有办法,拼命护着要害以防被打到。
终于扛不住了,我口吐鲜血在地上软成一团,而车臣泰还在发疯了一样拳打脚踢。
我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浑身无力的任由他殴打。
看到了唐鸽焦急的目光,她也没有办法救我,已经急得眼泪流成两条线。
警车声非常快的由远到近呼啸响起,周哥他们都慌了,到处散开逃跑,几下子跑得没有了踪影。
我浑身疼痛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起来,外面有人破门而入,响起了对讲机的声音。
有个人在我面前蹲下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听到是高香琴的声音,我努力把头侧过来,她穿着一身警服,头上还带着一个帽子,真的很好看,不过下一刻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心里很空洞,手上已经挂着点滴的胶管,身上痛得动都不敢动。
门外,唐鸽走进来,手里拿着洗脸盘和毛巾,看到我就开心地说:“你醒了。”
我点点头,又觉得很不可能:“你在这里照顾我?”
唐鸽边晾毛巾边说:“对呀,刚才还是我帮你擦的身子呢。”
我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一片凉爽,连男人的部位都是,都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擦过了,就说:“你不吐了吗?”
唐鸽拿着一瓶药过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病床上坐下来,才说:“这毛病被你治好了。”
我想起了赵丽娟,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自己:“赵总对这件事怎么看?”
“她很生气。”唐鸽叹了口气,又说:“她一直认为如果是她本人亲自去的话,就不会惹怒车臣泰,所以她现在气我们两个乱来一场,病房给你订了,人到现在还没来过。”
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浑身伤还惹赵丽娟生气了,事情经过她又不清楚,就下了结论,归根到底,在她心目中,自己还是没有车臣泰重要,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就很难受。
“我打不过车臣泰,不然的话,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很清楚了。”
唐鸽已经掀开我的衣服准备在伤处擦药,看我满脸的不愉快,就安慰说:“不用自卑,你已经很勇敢了。”
“啊……轻点,轻点。”
她的手按到伤处就把我疼得呲牙咧嘴,我都把眼睛瞪得圆了,立刻遭到她取笑。
“大男人一个叫什么叫?”
“特么男人就不能叫吗?”我想纠正她这种错误想法,可是说完又觉得胸口发闷,只得放弃了。
擦了身上的伤后,唐鸽一下扯开我的裤子,也是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是真空,她的紧致身材在旁边,裤子拉下来碰到,就嗖的站起来。
唐鸽脸都红了,拍了一掌我的肚皮:“色心不死呀你,人都动不了,就这里还能动。”
我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只得解释说:“自然反应。”
她只是不适应一阵,又开始往手心倒药油,应该是医生教导过她,在病人面前不要顾忌那么多。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但是看到她竟然是想帮我的军事基地上药,吓得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
“停。”
唐鸽的手差点就要碰到了,停下来不解地说:“怎么了?”
我用万分焦急的语气说:“那里不能擦,那里不能擦,擦了就不能用了。”
唐鸽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完全不懂,也难怪,她大家闺秀出身,平时娇生惯养,和我这种农民工自带自救本领没法比,她疑惑地看了我一阵,才说:“可是医生说不擦一下,可能会没有反应了?”
这个时候我哪里顾得身上疼痛,竭尽全力说:“那里不是这样擦,你先去把手洗干净,它又没有受伤,不用擦药。”
说完我已经漏气了,身上因为呼吸过急疼痛感加重,因为真的担心她把这瓶什么红花油擦上去,这又不是印度神油,擦了天知道后果怎么样。
看我一副丢了一百元的着急表情,唐鸽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她洗得很细心,洗到整个病房都是香味后才走出来,回到病床边坐下说。
“好了,要怎么帮你弄?”
她之前还是个拉拉,完全没有和男人接触的经验,不懂不觉得意外,我招手让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自己先把媒体音量全关,才放了一部爱情动作片快进到口的部分,转过手机给她看。
“是这样。”
谁知唐鸽脸色一变,马上捂住了嘴巴跑去厕所,马上传来呕吐的声音,而且是连续好几下。
过一会她才扶着墙壁走出来,用有史以来最有气无力的腔调说:“丁浩你个混蛋,我是、我是不会帮你那样的,你去死。”
“呕!”她又捂着嘴冲进了厕所,再出来时双腿都在打颤,慢慢走回来坐下。
我只得把片子调到用手的部分,转过来给她看时,唐鸽一下把脸偏过一边,她担心再看到那些恶心场面,自己会吐死了。
“把手机拿走,我不看。”
我没有听她的,还是坚持不懈把手机对着她,给她上一堂性教育课。
唐鸽用眼角余光看到了片子内容,才敢把脸转回来:“这样是吧,没问题。”
她把手放上去,我才把手机的片子退出放在一边。
但是不看手机就只能看她,唐鸽的手在动,她被我看得脸红,又把头扭过一边去。
“你不要这样看我。”
从拉拉转变到接受男人,她应该经历了一个痛苦的过程,看着她手在忙活,但是又不敢看着那个地方,我就觉得好笑,再看着她匈前鼓鼓的深沟,心思一动说道。
“过来给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