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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小陶愣了半天，回过神后连忙把我拉到一边，满是惊愕的问我：“郑泽允，郑氏集团的总裁亲自来接你？你们要去干嘛？”
刚刚还让我赞赏的小陶，见到郑泽允后，智商瞬间下线，竟傻不拉唧的问我跟郑泽允去干嘛？果然是说话不经过大脑啊！
咳咳……
我轻咳了一声，端起经理的架势，对她说：“陶，我跟郑总去谈合作进展，以及项目的后续，这些要跟你汇报一下吗？”
我挑眉微笑，只觉得这傻丫头身上的这股傻劲招笑。
“不用啊姐，我……我先回去了。”小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忙跟我道别。
“明天见。”丢下这句话，我当即上了郑泽允的车，过程略显尴尬。
“去哪？”郑泽允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好像在对空气说话。
我瞄了他一眼，心想着他既然问我，必定是要我选地方，反正是下班时间，就算谈事情也没什么。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吃火锅了，便提议去吃火锅。
谁知，我话音还未落，郑泽允便摘下墨镜，眉头紧锁，清冷的目光射向我问：“吃火锅？貌似某人做眼部手术没多久吧？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难怪没人爱。”
我差点被他呛得背过气去，正因为我很久都没吃火锅了，才会想吃，这跟有没有人爱有什么关系？他是纯心膈应我的是么？
“郑总既然有地方可去，我随意。”我哽着喉咙，愣是对他挤出一点笑颜。
郑泽允看向我，目光直盯我的眼睛上，停留了几秒后，目视前方，启动车子便离开了。
一路上，郑泽允问了我一些关于上次项目方案的一些问题，我也将刚刚的阴霾抛到脑后，清晰的为他解答了所有困惑。
西餐厅里，关于我的方案已经说的差不多了，眼看着酒足饭饱，我想到了小陶。
“郑总，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我手扶着红酒杯，面带微笑的看向郑泽允，终于明白求人可真是难啊！还要赔笑。
郑泽允没有吭声，看着我的目光清冷，表情禁欲，一副要说就快说的模样，真是欠揍！
真想把他这张冰块脸给砸成冰茬！
“我一直很敬仰郑总的做事风格，只是事事遂心，人不一定遂心，如果郑总遇到……”
“说重点。”郑泽允语气平缓，冷峻的脸色带着一丝不可违抗的威严。雷厉风行的郑公子还真是名副其实，我再次被噎的体无完肤。
“如果想在公司培养一个自己的心腹，要怎么把她锻炼成你想要的样子？”
“你说的是那个小丫头？”郑泽允略略扬眉，表情没什么变化。
我淡笑，看着他没回话，是不是小陶，这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儿。
郑泽允优雅地拿起酒杯，抿了口红酒，说：“培养她很简单，指使她去做所有的事，如果她值得你培养，她便会从中获取经验，但……”
他声音顿了顿，一双眼带着一股诡异的笑，“你就不怕把虎养肥了，她反咬你一口？”
“万一她只是一只温顺的猫呢？”我扬起嘴角，满不在乎的一笑。
这一点，我不是没有想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以后我自有分寸。
看来……以后只有在实践中去看小陶的表现了。
“何小姐准备离婚了吗？整天睡在出轨男人的身边，会不会觉得恶心？”语气轻佻，满是嘲讽。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男人特喜欢讽刺人，难怪这么多年都未婚，怕是没人受得了他这种句句噎人，居高临下的脾气。
“郑总还真是操心了，既然是我的私事，郑总知道的太多不好吧？何况这么恶心的事情说出来，岂不是侮辱了郑总的耳朵？”
我冲他无邪的一笑，随机垂眸把玩着酒杯，他用不着屡次拿张家明来恶心我，我早对这件事产生抗体了。
但郑泽允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清冽且带着一股嘲讽道：“张家明跟那个女人勾搭两年了吧？你不觉得自己智商死机了吗？”
两年了？
我抚着杯子的手顿住，心脏忽闪一下。
幸好我此刻是低着头的，不至于被郑泽允看到我惊讶的面容。
张家明，你真行啊！竟背着我跟张碧柔在一起两年了，你好意思霸占着我家买的房子，跟别的女人鬼混？
一想到张碧柔还怀着张家明的种，真是恨透了自己那天没有把张碧柔的孩子给弄流产！
我的血液直线飙升，双拳紧握，再抬头，脸上是笑意盈盈，“是吗？多久又怎么样？通常狗男女都没有好下场，这是千年不变的道理。”
说着，我将食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强颜欢笑的开自己的玩笑：“这里……确实死机了。”说到这，我鼻子一算，眼眶也湿润了，只是强忍着不然眼泪流下来。
郑泽允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