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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语气像是敲打歪了夏妤心上,她闭上眼睛不再多想,正要逼迫自己入睡时,她盖着的被子上忽然搭上一条长腿。
男人清冽的薄荷香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涌过来,她皱着眉头想要推人时,那强盗般的男人却先开口道:“你要是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来场轰轰烈烈的运动。”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成功堵截了女人所有动作,夏妤闷声闷气地指责道:“你无耻。”
夜桀澈安然应下,“我不仅无耻,还不要脸。”
他这自知之明实在太强大,强大到让人根本无法再有任何对应的词。
不知过了多久,那压制着她腿部的长腿才被男人移开,刚要翻身时,她被窝里忽然钻进一个人。
沙哑暗冷的嗓音完完全全褪去了平日里的威压,就如个孩子般禁锢住她,“不抱着你,我就睡不着。”
昨天一夜他近乎没有睡过,前半夜处理工作,下半夜一直开着视频会议,中间有想过眯一会,却一直没有入睡。
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抱着她睡觉了,没有她在,失眠还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真不知道,这样的习惯到底是好是坏。
夏妤被这样脆弱的声音给激得女性大发,翻身直接滑入男人怀中,手轻拍着他的背。
安抚意味异常明显,夜桀澈想要笑话她这样对待孩子的举动,却莫名其妙地就这样直接睡着了。
也许这个女人身上,是真的有某种让人无法探索的魔力。
……
两人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入春的季节,寒冷逐渐褪去,夏妤在阳台摆上一张懒人椅。
那素来被她给霸占的位置,现在却坐着一个端着咖啡,心安理得的男人,拿着平板指点江山。
她满是恶念地回身坐回到床上,拿出手机便收到几条信息,来自何依依的。
网络刚刚连接上,铺天盖地的新闻信息涌入,大致都是关于今早的事情,还有娱乐记者抓拍到薛辙晓出入销金窟的照片。
醉得不省人事,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她从那身影上看出来,可不就是她亲生姐姐么。
一般觉得这是造谣的人,压根不会去喝酒消愁,除非这些全部都是真实事情,而他无法去销毁证据。
这照片一出,算是彻底坐实了这人的约炮门,夏妤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哪里还是她所认识的薛辙晓啊。
那个向来开朗乐于助人的大哥哥,私下却肮脏成这个样子。
还有网友戏称,他睡的女人可能比我的年龄还大。
“叮咚……”一声短信提示音响起。
她收回思绪,连忙打开那条短信,便看见何依依发来的照片,上面的人正好就是薛辙晓和夏心洁,背景就是那L城所有阶级人都知晓的销金窟。
何依依:“我的天,我不过就是去跟人谈合作,居然看到了这个,感觉又一男神死在了心底。”
那人也许过于激动,打字特别快,“你知道吗,这是我喜欢的第五个男神啊,前面三个不是出轨吸毒就是嫖娼被抓,夜BOSS还结婚了,现在这最后一个也晚节不保啊。”
夏妤:“作为你男神真可怕。”
……
两人胡乱聊了一大通后,夏妤抓乱一头长发,起身朝还坐在阳台上的男人走去,靠在门边,光明正大地看着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仿佛是看呆了般。
夜桀澈轻咳一声,“会议结束。”
说完后便快速将电脑关闭,看着那女人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神色淡淡道:“有什么想问的?”
夏妤抬手摸了把脸,好吧,就算她装得像个花痴,脸上的疑惑也无法被遮挡。
她不知道这个话题到底现在能不能问,可也是真的无法再让自己沉默着装傻下去了。
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后问道:“关于那个早上新闻里的当事人,你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交集,让你……嗯,这么不待见他?”
男人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将咖啡杯重放回桌上,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声,让她瞬间就知道,这个话题是禁区。
庆幸的是,男人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整理了一下并没有褶皱的衣服,起身道:“下去吃晚饭。”
而他却是去衣柜拿衣服洗澡,明显的想要支开她。
夏妤不服气地皱眉头,想要说些什么,那正好打开衣柜的男人忽然转头,弯着唇问道:“怎么,想陪我鸳鸯浴?”
一腔勇气往东流,夏妤若无其事地朝他笑笑,然后快步离开卧室,关门时还能听见男人放肆的嘲笑。
……
夜桀澈最近的工作很忙,恨不得一天能掰成四十二小时,刚不久开阔的娱乐企业也需要灌注大量新鲜血液。
他那大红大火的表弟还被其他娱乐公司的女星利用,狠狠炒作一把,现在因为公关部希望他配合下去,而直接不搭理工作安排。
这样子的大牌明星,真想把他塞进马桶里好好教育一番。
而那些期待着一尘能够更上一层楼,分红可以更加可观的股东们,也在一步步向他施压。
可不管多忙他都会回别墅,那里不算多舒适,却因为一个女人的等待,而让他觉得有点期盼。
“有钱给人小老婆买游轮,没钱给企业投钱?”
夏妤端着他吩咐要的咖啡走进书房时,便听到男人似笑非笑的一句话。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时眸光微微放暖,却在听见电话中人的回话时,嗓音更加冷淡。
“你要是真想这么容易拿一尘的分红,要不然我送你去国外慈善机构坐镇,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夏妤将咖啡放在桌上后离开,那人是戴着蓝牙耳机通话的,她压根听不清那边人的回应。
只能看见那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还有那个什么慈善机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不然她不会感觉,这人说出送人去慈善机构坐镇,跟说送人去死的表情一样阴霾。
走出书房时,大喘出一口气,有些无奈,薛辙晓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给姐姐打电话,那人却一直含糊其辞不愿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