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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到谢云霜的前世,那时谢云霜还小,父亲在母亲去世四个月时娶了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南曲柔,与此同时她也认识了南逸初,这是南曲柔哥哥南烽三子,为谢云霜无血缘关系的表哥。
谢云霜虽然十分不喜欢南曲柔,但是南逸初却不似南曲柔那样对自己,虽然南逸初是南家的人,但是对自己却十分宠爱,只要有了好东西,必定第一个拿给自己。
在前一世南逸初甚至喜欢上了谢云霜,无依无靠的谢云霜也喜欢上了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南逸初一度向谢云霜下了聘礼婚书,准备迎娶谢云霜,但是不知为何却又要与谢云霜退婚,谢云霜前一世怎么也没想明白,那么喜欢自己的南逸初但是南曲柔在结婚前提出退婚是为何。
直到她临死之前才知道答案,是的,在谢云霜前一世临死之前,在谢明珠千里追杀她的时候,在马蹄将她踏死之前,谢云霜才从谢明珠口中得知,南逸初要娶谢云霜受到了南家的阻止,南家不愿南逸初娶回来的是南曲柔不喜欢的女人,谢明珠喜欢南逸初,她也不允许南逸初娶谢云霜,她得不到的逸初哥哥,那个软弱的、可以任人踩踏的谢云霜也绝没有资格得到。
然而那个对她说了无数情话的南逸初,谢云霜本以为他们两个算是两小无猜,她以为南逸初能给她美好的爱情,可是这个懦弱的南逸初就是因为南家人的反对,为了维护南家人的利益而取消了婚约,甚至在得之谢明珠千里追杀她的时候也不敢相救。
就在谢云霜上一世临死之前她看透了很多事,也看透了南逸初这个男人。
第二日一早,南逸初果然来到了谢府。
南逸初先是看望了南曲柔,然后急急忙忙的带着他从大烈带回来的香料和花粉来找谢云霜。
可是令南逸初颇感意外的是,谢云霜对待自己的态度与先前判若两人。
因为离开多日,南逸初对谢云霜非常思念,从南曲柔那里出来,便一路小跑的来到谢云霜的桃花园。
南逸初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这个锦盒里装的便是他从大烈带回来的特殊香料和花粉,南逸初将这个锦盒攥的紧紧的,因为他深知这是谢云霜喜爱之物,必定能让她开心。为了南逸初去大烈这段时间,搜罗了大烈的大街小巷,才得以找到这些赤云没有的香料和花粉。
南逸初觉得谢云霜必定像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自己,可是当他站在谢云霜面前的时候,并没有从谢云霜眼中看到那久违而炽烈的光芒。
“云霜妹妹,我回来了。”南逸初看到谢云霜的时候还是不能抑制心中的喜悦。
谢云霜看着眼前的南逸初,心中已然没有了一点点涟漪。“哦,逸初哥哥你回来了,平安回来就好。”
谢云霜平淡的眼神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话语让南逸初的热情凉了半截。
“云霜妹妹,你看到我回来不高兴吗?”南逸初不能理解谢云霜为何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南逸初还记得,在他去大烈之前,在他可以整日陪在谢云霜身边的时候,只要他一来到谢府看望她,谢云霜必定开心的不得了,就算他为谢云霜带来最普通的糕点,谢云霜都会视为珍宝。所有他送给她的东西,她都仔细的收在一个小盒子里,想念他的时候便打开来看一看,尽管他几乎隔一天就来看望她一次,但这种少女的思念都无法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是呀,那时谢云霜就像每一个少女遇见心上人一样,对他魂牵梦绕,在她身上谢云霜付出了少女对于心上人的所有心思,但是南逸初在前世却让她失望,一个懦弱的男人对他心爱的女人无能为力的失望。
“云霜,我给你带来了大烈的香料,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吧。”南逸初把锦盒递到谢云霜眼前。
谢云霜接锦盒时,只接住锦盒的一角,避免自己的衣着和手与南逸初的身体有任何接触的机会,这在外人看来,是女子与男子之间应有的礼仪,而对于南逸初来讲,他与谢云霜之间从没有过这样的礼仪。
“谢谢。”谢云霜仍然平静的语调。
一时间南逸初在谢云霜的房间里很是尴尬,似乎手脚都没有地方放。
“妹妹近来可好啊?”南逸初想从谢云霜的话语中找到她对自己态度突然转变的缘由。
“托哥哥的福,妹妹近来很好。”谢云霜达到。
谢云霜见南逸初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准备下逐客令。“逸初哥哥,妹妹的房间一向少有男子,今日也不便多留,妹妹改日再去看望哥哥。”
南逸初听见此话是要赶自己走,也只好识趣点。“今日我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告辞。”
南逸初说着走出了谢云霜房间,等他走出十几步时,回头看向谢云霜的门口,谢云霜并没有送他。
此后南逸初闲来无事便会来谢府坐坐,因为这样可以时常见到谢云霜,因为谢云霜对他态度的转变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南逸初知道谢云霜平日里喜欢谢府的花园,于是来谢府时他便时常来花园走走,果然在花园他经常能见到谢云霜,虽然谢云霜对他没有了往日的热情,但也并不避讳,他们之间就像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府长房唯一庶子谢景元突然生病,高烧不退。
老夫人与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过来探望。
大夫人坐在谢景元的床榻边,只见谢景元脸色土灰,嘴唇发白全无血色,摸摸头更是热的烫手,如今看见人也就只能知道有人来看他,嘴里胡乱的说着些什么,大夫人摸到谢景元伸出袖子的手时,只感觉汗津津的。
“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病成这样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月姨娘在站在一旁一边用袖子抹着自己眼角的泪痕一边说道。
“看来景元病的确实很重啊。”大夫人对老夫人说。
老夫人看看站在床边的丫鬟,带着责问的口气“什么时候这样的,怎么现在才说。”
丫鬟玉儿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有些胆怯“少爷昨天白天还好好的,到了晚饭时间就说身子沉,连晚饭都没起来吃......”玉儿抬头看看大夫人,大夫人示意她继续说。“就一直睡到今天早晨,早晨我叫少爷起床,少爷也不应我,我一摸少爷的额头热的烫手,才知道是生病了。”
“叫郎中没有。”老夫人沉着脸问玉儿。
“先禀告的各位夫人,郎中还没有去请。”玉儿怯生生的。
“混账东西,你这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都病成这样还不请郎中,快把刘郎中请过来,给景元看看。”老夫人嗔怒道。
玉儿听了老夫人的话便快步出去找刘郎中,一刻也不敢耽搁。
大夫人让府里下人好生照料着,便准备先送老夫人回去。“老夫人,您在这等着也不是办法,等郎中来看了,有个结果再向您禀告。”
老夫人觉得大夫人说的话也有道理“那好,先送我回去,你们再过来好生照看着。”
南曲柔送老夫人回去,其他人也都散了。
南曲柔再次折返回来的时候,刘郎中也已经到了。
刘郎中手搭在谢景元的手腕处,眯着眼睛,似乎在仔细分析者由谢景元身体里传达出来的讯息“只是偶感风寒,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开几副药按时煎服喝下即可。”
刘郎中的诊断结果让南曲柔感到宽慰了一点,还好不是什么大病。
南曲柔将郎中的诊断结果禀告给老夫人,便回到自己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