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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抱头痛哭,傅洺九面色忧虑,看向乔颜。
她眸光沉定,没什么反应,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木讷。
他坐下来,见她面前一杯奶茶分毫没动,“你还好吧?”
她抬头,嘴角扯出一丝勉强的笑,“还好,云朵的父母……”
“情况在好转,但不太说得清楚。”
他颇为费神,眉宇间都是一股担忧,“再不苏醒,只能到国外接受最先进的治疗。”
闻言,姚筱筱和云朵都冷静下来,云朵挨着他坐,眼眶红红的,拿着手帕擦眼泪。
“颜姐姐,我不是故意失约,对不起……”
本就遭受如此打击,再加上还被人误会,别提这小丫头心里多难受。
乔颜也没计较什么,只是宽慰,“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云朵点头,眼泪却不听话的往下流。
误会解除,但那晚的事情还存在疑惑,傅洺九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这件事我会彻查到底,还你一个清白。”
就算他不查,乔颜也会处理。
听见他这么说,她也少了许多麻烦。点头应下,并不回绝。
沟通一会儿,云朵要去医院照顾父母,本来乔颜和姚筱筱要一同前去,但被云朵拒绝了。
两人也没有坚持,等这个小姑娘什么时候理顺心情,再去探望也不迟。
傅洺九打算送两人回去,姚筱筱没做声,乔颜只说还有事情要办,让傅洺九先走了。
出了奶茶店,姚筱筱有事先回家,乔颜暂时不想回军属大院,攥着钥匙回了林湾家园。
穆靳尧不在家,桌上纸条不见踪影。
她倒不在意,心里却酸楚。
他看见纸条,都没有联系过她,实在不是个滋味。
给花盆浇了水,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把她的洗漱用品和睡衣都收拾好,放在了衣柜最顶层。
大概很久都不会来这里了。
这样也好,免得她克制不住,总是出现不该有的心思。
又一人去了趟花市,买了盆鸢尾,回家坐公交时,发现街边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过。
她没当回事,以为自己眼睛花了。
*
回了家,屋子空无一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鸢尾放在自家房间的小阳台上,心里空空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她趴在书桌上,给严宴写信,讲他家的大黑又生崽了,他家院子又种上了虞美人,总之细碎小事。
写的倒是详尽,足足写了四五页,她才停笔。
装进信封,打算什么时候给他寄过去,但仔细一想,这离开学也近了,到时候他也回学校了。
这信寄过去起码得十多天功夫。
索性把那信装进了抽屉,见离晚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她溜进厨房。
家里菜倒是多,但她不会。
按照记忆里的顺序,她切菜做菜,但是并不得要领,好不容易炒出个甘蓝,颜色黑漆漆的。
等乔母回来,厨房就跟被打劫过一般,菜台上到处是洒碎的甘蓝,锅边溅出来的油水。
洗碗池里菜叶子筷子碗到处都是,地上更是一片狼藉,蛋壳大葱头什么都有。
关键是乔颜,一张白皙的脸跟小花猫似的,炒出的甘蓝不能看,煮的鸡蛋汤更像是鸭饲料。
“哎哟哟,我的小祖宗,谁让你炒菜了!”
乔母直呼要命,推着乔颜就要把她丢出去。
身后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关姨,我来吧。”
乔颜一愣,不顾脸上脏兮兮的手板印,还有发梢沾着的碎鸡蛋壳,眨巴着眼。
“你怎么来了?”
穆靳尧脱了外套,没回她话,进了厨房,这厨房本就狭小,拥挤了三人就有点多了。
乔母自动退了出去,不好意思搓手,“这就麻烦你了,靳尧,这丫头折腾的太乱了……”
他点头,驱赶人一般,等乔母离开,将厨房门给关上了。
乔颜不知怎么面对他,心里纠结的很,她缩着脑袋,小心翼翼抬脚,“我出去……”
但他整个人魁梧的不行,跟个门神一样,就是不给她让路。
她朝哪儿走,他就朝哪儿移。
自顾自的扫地抹厨台,把帕子都清洗了,又洗了锅,这才皱眉看向那两个失败的作品。
“甘蓝怎么变黑了?”
“呃……”
乔颜犹犹豫豫,“酱油加多了……”
他面无表情,还不等他问鸡汤,她抢先回答,“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加了水,打了鸡蛋进去,它就成这样了。”
所以……
他挑眉,“你就不能等水开了才加?”
啊……
某人恍然大悟,原来煮汤要先把水烧开啊……
她撇嘴,“我又不会做好吃的点心和蛋糕,我又不是做给你吃的。”
这副强词夺理的样,真叫人恨的牙痒痒。
他洗了两个土豆,把茄子和五花肉拿出来,再把家里的其他几个菜给洗好,找好了葱姜蒜。
一系列动作麻溜快速,看的她都呆了。
他视而不见,把五花肉丢锅里焯一次,她嘟囔,“这个也没等水开……”
被他一个狠狠的眼神扫过,她立马闭上嘴。
“过来。”
他一手握着菜刀,目光凛冽发号施令,她扭扭捏捏,不情不愿走了过去。
身体被他环住,像是被大大的帐篷给包围起来。往后一靠,就是他坚实的胸膛。
然而她身子绷的极紧,仿佛刻意在和他保持距离。
他箍住她的双臂,将她一只手摁在茄子上,一只手握住刀柄。
她吓的腿软,“我切不好……”
鼻尖都萦绕着他的气息,她怎么能切的好。
他漠然,将茄子一分为二,握着她的手教导,“今晚做红烧茄子,茄子切块。”
几个滚刀块下去,茄子切的匀称又好看,她渐渐也放松了许多,专心对付茄子。
而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脸颊挨着极近。
她脸一烧,察觉到他脸颊温热的挨着自己,心里越跳越急。
“我的一切,只有我说了算。”
他淡道,语气很平缓,却让她心里一震。
不大不小的声音,让她心里塞的满满。
之前的顾忌消失的一干二净,既然他都不在乎老爷子的压力,那么她,为什么要在乎?
“靳哥……”
“专心切菜。”
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肩膀,“你的枪咯的我好难受。”
他:“我没带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