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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后背是冰凉的瓷砖。
头顶晃着的光线让人头晕,她琉璃般的眸子定定望着他,璀璨的很。
瞧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她小手攥着他的衣角。
眼底腾起一抹雾霭,笑容却是妖娆的,“靳哥,我错了,行不行?”
嘻嘻哈哈的态度,看起来老不正经。
眼眸却透着一股子认真,虽然这么几天她都没有当他的面,说过一句对不起。
他黑沉着脸,没有丝毫动摇,她手滑溜溜的缠上他的腰肢。
抱着他,扬起头,眼睛弯弯的像月牙:“穆军长,我真的错了。”
这叫的略微嘲讽意味。
他修长的手指拎上她的衣领,恶狠狠看着她,语气沉了半分,“天天不给老子惹事就不安心是不?”
“哪能呀。”她甜甜一笑,将他抱的极紧。
鼻尖在他脸颊摩擦,听见他呼吸粗重,更加得意,“我才不会让靳哥担心呢。”
狐狸,这丫的就是只狐狸!
穆靳尧沉着张脸,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像是用尽全力,将她融化在怀抱里。
那晚看见她倒在血泊里的模样,他的心像是被刀子活生生的剜去。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让他差点失了理智。
一路上抱着她到医院,眼底满是潮湿,见不得她痛她伤,更见不得她在昏迷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
而这一刻,她好端端的在他怀中,他才感觉,这是他最大的幸福。
乔颜被闷的有点踹不过气,他的胳膊勒着她,她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前。
鼻腔都是他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她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心头沉甸甸的。
他,是在乎她吗?
她试探性的叫了声:“靳哥?”
声音闷闷的,被他压着的缘故。
他没回答,她小手摁着他的肩膀,一只腿攀上了他的腿,树袋熊一般,夹上了他,“靳哥?”
“恩。”
他低低应了声,她心里石头落了地,轻笑,“放心吧,我就算惹事,也会躲着你,不让你操半点心。”
这话说的不关分毫,他眼睛布满红血丝,咬牙狠道,“再给老子说一次!”
她扬头笑着,还没开口,他已攫住她的下巴,歪头吻了下来。
吻十分霸道,肆意的有种将她吞入腹中的危险,像是疯狂的暴风雨。
他将她夹的死死,咬在她粉嫩舌尖,不轻不重的力道。
他那曾沾满鲜血的粗粝手掌,在她嫩滑的脸颊,耳垂边滑动,摩挲。
她情不自禁轻吟出声,手臂搂着他紧绷的脖子,任由他的吻热烈又疯狂。
他浑身如同点燃了一把柴火,黑眸里簇拥的火光,足够将她烧的一干二净。
身体的滚烫,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看不见其余的光……
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彼此眼中瞳孔里,那就是光……
“靳哥……”
她低迷一声叫喊,像是睡梦中的呼唤,轻轻的,毫无抵抗力。
让他沉醉,他吻的更加用力,她紧紧套着他的脖子,没有反抗,“靳哥……”
宴席最后,两人红肿着唇瓣,当然没必要再回包厢。
穆靳尧给卫霄打了个电话,直接带着她回家了。
回到他的公寓,她熟门熟路的洗澡上床,没有半分生疏。
他一进卧室,就见她卧躺着,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乔颜。”
他冷着脸,没有打算让她在床上赖着,“给我滚出去。”
“不。”
她抬头看他,笑眯眯的,“次卧那床不对我风水,我得睡你这个床才行。”
没心没肺的模样,也不知怎么成了这样。
他梗着脖子,拿着睡衣刚准备离开,就被她一把从身后抱住。
她打着赤脚,让他身体一滞。
“靳哥。”
她没有嘻嘻哈哈,这次格外认真,“这么多年,你不见我的原因是什么。”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呼吸有些沉重,钢筋般的手攥着她,试图扳开她的手。
她死死缠着,没有放开的打算。
“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吗?”
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询问他问题。
爱,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爱她?
空气中散发死一般的沉寂,她停顿在他身上的手臂也缓缓僵硬,随之离开他的身体。
“我懂了。”
她松了口气,展颜一笑,“我去睡觉,你也休息吧!”
无所谓的模样,他心里刺痛般的,他攥着她的手,眸光沉冷,“乔颜!”
她眼眶红红,憋住泪意不去看他,甩开他的手,笑得灿烂无比,“穆军长,有事吩咐?”
他一声不吭,一把横抱将她丢到床上。
翻身而上,她身体重重在床上一弹,被这么一摔,骨头“咔咔”的响。
她瞪眼看他,“你抽哪门子风?”
他气势汹汹的看她,声音冷冽,全身神经都是紧绷的,咬牙切齿的,“你懂什么!?”
她瞟他一眼,别过头,“你管我?”
他手用力一扳,俯身看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压制在身下,“老子不管谁管?”
嚣张,狂肆!
她心头一慌,推搡着他的肩膀,发现于事无补,她抬头一口咬上他肩膀。
他身体一动不动,冷吸了口气,一巴掌拍上她P股,“丫属狗的是吧?!”
“我属什么,你不知道?”
她轻蔑一笑,眼角都是带刺的光。
他气极,见她牙尖嘴利,恨不得将她吊起来抽一顿。
粗粝的手掌攥住她下巴,让她无力反抗,见她小脸别捏的变形,终于说不了话,他眸光一眯。
“白眼狼!”
咬牙骂了声,他起身去了次卧。
她望着他离去的身影,难免有些落寞。
*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都没睡好,次日一早,不等他起来,她就离开了公寓。
回军区大院时,刚好碰见严宴站在她家门口。
她疑惑,还没等开口,就见严宴扭捏的样子,别扭的开口。
“乔颜,我……”
严宴苦笑,觉得没什么好迟疑的。
“我放弃了,以后我们还是当哥们吧,做不成恋人,当朋友也是一样,是不?”
乔颜点头,猛地拍了拍他肩膀:“当然,这么多年的革命友谊可不是白来的。”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