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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担心也没用,只能慢慢来。夜姐就一拍我肩膀说,“还愣着干啥,走,姐带你吃饭去!”
夜姐说着就特熟练的解开了电动车的锁,然后往上一跨,拍拍后座让我上车,她带我,不过我一看后面那小座就乐了,我这么大的坨根本就坐不下。
我就笑着跟夜姐说还是我带她吧,夜姐回头看了一眼,就也笑了说,“忘了你小子屁股大了,行啊,那就你带我吧!”
我就笑着坐在了前面,而夜姐就侧身坐在了后面,我开动前夜姐还问我会不会开啊,我就说这小破玩意儿还有啥不会的,然后我就发坏猛的一启动,夜姐就一下失去了平衡,赶紧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然后就使劲儿掐了我一下说,“还给你姐发坏是不?”
我就嘿嘿笑,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暖的洒在我们的身上,夜姐问我回来了这么些天为啥不联系她,我就说怕她生意忙,影响她卖货,夜姐就让我滚犊子,再这么说就一脚把我从车上踹下去。
我笑笑,然后就问夜姐这小电动车啥时候买的,夜姐就说买有一段时间了,主要是早上上货用,我就又问她那生意挺好呗,夜姐就说咋的你想跟我干啊,我就笑着说我找了好几天了还真没找到啥合适的工作,夜姐就说正好,吃完饭下午就跟她站床子去。
中午夜姐带我吃的火锅,不过夜姐却点了不少的酒,开始我还劝夜姐别喝这么多,但是夜姐却说看见我高兴,我就没有再劝她,但是喝着喝着夜姐还是多了,又断断续续的跟我说了她的事儿。
原来夜姐最近干的不错,就把她一直租的那床子给兑下来了,可是她那个男友却背着她去信贷公司把她的床子给抵押了,然后贷了点钱,拿着钱就跑了,然后她就再也找不到她那男友的人影,但是信贷公司却开始来找她要钱了。
我听完后就气的想说上次就看她男友不是好人,但是我看着夜姐那副伤心的样子,就还是把话咽下去了,然后问她那她现在准备咋办,夜姐就摇摇头说还能怎么办,慢慢赚慢慢还呗。
最后我看夜姐醉的那样儿也没法再去站床子了,就打车把她送回了她那出租屋,下午我看她难受,就在她家又照顾了她一下午。
不过晚上就在我在她家厨房里,寻思给她做点面条让她吃了再走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过去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正站在外面。
我就问他找谁,他却特不爽的瞪了我一眼说,“那娘们呢?老子给她打了一下午的电话,也TMD不接,原来是陪你呢,你完没完事儿,完事儿就赶紧让地方,老子刚喝完酒,憋的厉害,正想找她呢!”
我一听就愣住了,然后皱起了眉问他,“放炮?”不过就在这时候,夜姐却脸色苍白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然后跟这男的客客气气的说,“对不起王哥,我下午跟朋友吃饭去了,有点喝多了,手机就关了静音,没听见你电话,刚去厕所吐了两次了,现在实在是难受的厉害,今天做不了了,要不然你看明天再来行么?你明天来我就缓过来了,然后给你来一套包你满意的大活儿!”
而这壮汉就没好气的骂了声X,然后又一脸不爽的看了我一眼,才跟夜姐说,“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没事儿跟小白脸子喝什么酒,就你这么大岁数的,要不是看你活儿好,谁来找你啊,X,还真把自己当个花儿了!”
我一听他这番话就有点忍不住了,当时就问他,“你再说一遍!”这男的当时就冲我一瞪眼睛说,“咋的,老子骂她,把你给露出来了是不?”
我刚要跟他动手,却被夜姐给在底下一把拉住了,然后夜姐就又跟他赔不是,最后这男的又骂了半天,还告诉我他叫啥住哪儿,让我不服就去找他去,然后才牛X哄哄的走了。
而他走后,夜姐就又一声不吭的回屋了,我却忍不住了,追进了屋问夜姐,“你又重操旧业了?”
夜姐却苦笑了下,指着堆在屋里的那一包包衣服说,“就指着卖这些衣服,我什么时候能把钱还上?”
夜姐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但是我却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因为那时的我就在心里想着,别让我碰着夜姐那小男友,要不然我绝对抽他的筋扒他的骨!
不过夜姐却只是又无奈的笑了下对我说,“你是不是对我特失望,觉得我狗改不了吃屎?”
我被夜姐说的心里一下就难受了,我就走过去跟她说不是,然后又跟她说,“夜姐,你别做这兼职了,我帮你一起好好卖衣服,要是有高利贷的上来要钱,我帮你挡着!”夜姐却只是勉强的笑了下,用手摸了摸我的头。
之后的几天我就真的去帮夜姐卖衣服了,只是在我有一天早上我照例去给欣欣送饭的时候,却发现他家门上的水费单子已经贴了很久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最近来送饭都是把饭盒放在她家门口,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敲门了,而且以她爸的性格来说,不可能欠水费这么长时间都不去交,所以我就敲了门,但是并没有人应。
我有点慌了,更加用力的敲门,因为我知道她爸这个点儿是肯定会在家的,最后直到邻居都被我敲了出来,我才知道,原来欣欣她爸前几天就带着欣欣搬走了。
我问邻居知道他们搬哪去了么,邻居却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坐在她家门口不停的打她的电话,而她的手机却还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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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天黑了,而我却还是机械的坐在那里不停的打着她的电话,直到夜姐来了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说,“跟我回家。”
那之后的几天,我没有再去帮夜姐卖衣服,而是天天只做一件事儿,那就是找欣欣和她爸,只是他们父女二人却好像完全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