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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眉目了,我正打算找时间告诉你。昨晚……是我冒失了,对不起。”清冽的嗓音听起来带着懊悔,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默了会说:“下午下班我去找你?”
想到昨晚卫轻飏的话,我迟疑了:“你把查到的资料发邮箱给我就行。”
那头:“……”
“是我考虑不周,那我一会发到你邮箱去。”李敬说。
我轻吐两字:“谢谢。”语气带着点疏远。
收线后,打开书房的电脑,没多久就收到了李敬发来的邮件。
内容不多,寥寥几行字。
卫家已经锁定一片区域,正在挖掘中,不知道在寻找什么,按现在的进度,不出一个月就能挖平那里。
守卫收缩,戒备更加森严。
看了之后,将之删除,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早上看到的头条已经不见了,似乎是被人为抹除了。
微博刷出了条最新动态《H市上善慈善拍卖会,青花白玉镯被天价拍下,均衡总裁亲手为乔凯迪戴上》
《宝物配美人,均衡总裁为博美人一笑不惜花天价抢拍》
两条新帖子顶替了卫轻飏昨晚豪车停在前妻家附近夜会前妻的帖子上了热搜。
全职妈妈带萌娃的生活日常很简单,转眼时间来到晚上7点,方永桁带了一个雕花食盒上来,里面是刚空运回来的最新鲜三文鱼,以及神户牛肉。
这么妗贵的食材,以我的厨艺铁定糟蹋,方永桁亲自下厨,煎了牛排出来,配生鱼片。
我吃过晚餐了,在方永桁的坚持下,吃了一些生鱼片和一份牛排,吃得有些撑,美味是美味,但是饱餐过后觉得也就那样,带不出震撼感。
一直到了晚上9点半,方永桁才离去,给竹子洗了澡,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洗完澡,做了个护肤,镜子中那个黑直长发,肤白细腻,黛眉樱唇的女人是那么的熟悉,却已经不同,再怎么似少女也改变不了生过孩子的事实,珊瑚绒浴袍下的腰肢多了一圈小肉,尽管这半年来一直坚持运动,也无法恢复回少女的腰身。
躺在床上,微信新闻又报道了卫轻飏带了个新女伴参加某酒会的消息,看到这条报道,我有点不是滋味。
将手机随手放到床头柜上,辗转睡不着,索性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用数位板画画,最近在家无所事事,就构思了一篇故事用来打发时间。再抬头时间已经来到了12点,这么晚了啊!心里感叹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正要关电脑,就听到外面客厅有动静,突然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书房和卧室的灯都亮着,不可能是有贼吧?
我摄手摄脚来到书房门口,探出头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弯腰在玄关处摸索着。
哇艹,真有贼?
连忙躲回门后,心慌地四处寻找手机,报警,赶紧报警!
找了一圈才想到手机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了,正在想着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的脚步声不加掩饰地停在了附近,书房边不就是卧室吗?遭了竹子还在里面睡觉。
想到这,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中拽了本书冲出去,却一头撞进一道铜墙铁壁中,浓郁的混合香水味呛了我一脸。顾不得额头和鼻子的疼痛,抄起手中的书本就往那道身影砸去。
“臭贼,我家没什么好偷的,快滚!”
刚挥动了两下,手就被禁锢住了,手中的书被对方一把抢夺扔到地上,头顶传来一声冷笑:“呵,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挺快乐的。”
冷冽的声音让我缩了缩脖子,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仰头看到了一张英俊妗贵的脸,此时布满阴云,狭长的眼半眯着,眸光波诡。
我呵呵干笑两声,柔声道:“我以为是小偷呢,没想到卫哥哥竟然有我家的钥匙,你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你今晚要来。”
许是刚刚一番挣扎动作,一边肩膀上的浴袍滑落,感受到了凉意,我抽出手拉了拉浴袍,抬眼对他说:“卫哥哥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说话间看见他眸光潋滟,灼灼盯着我瞧,这眼神太过赤裸裸,就好像饿了三天看到美食的那样迫不及待。
我的心肝颤了颤,连忙后退。此时才退哪里还来得及?
只听他低咒一声:“该死。”手已经环住我的腰,人就被压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男性气息扑满我的毛孔,混杂着女士香水的味道,一想到他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女人鬼混过,突然就觉得恶心,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伸手推他没推动,人已经被他抵在了墙上,一只大手伸进浴袍攀上了峰峦,感受到大手滚烫的温度,我才惊觉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脸不禁潮红起来,热辣辣的烫,是因为被吻得缺氧也是因为羞臊。
瘫软着被他丢到沙发上,他覆了上来,浴袍的带子已经在斯磨中松开了,洁白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
喉结滚动,他扯开了领带,开始扒他自己的衣服,我惊呼一声,顺势将他推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到一边,我拉住浴袍,对上他几欲喷火的眼眸。
“墨绚丽……”这一声咬牙切齿。
“你还没洗澡……”我颤着音道。
见他作势还要扑上来,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一个字:“脏。”
这个字像千斤巨锤,重重敲击在他身上,他停住了脚步,一身得体的衣服经过一天的工作,此时已经皱了,外套丢在地上,经过刚刚的旋倚黑色衬衣的扣子解了一部分,露出了精壮的胸肌。
他喘着气,眸光暗进了深处,停顿了一会,转身进了卧室,浴室的门关上后,我浑身的力气终是用完了,滑坐在地。
双手抱膝,头埋了下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难闻的混合香水味,听着浴室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我连忙站起身踮起脚尖进了衣帽间,找了套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客厅沙发上,我抱着抱枕窝着,男人从浴室出来只裹了条浴巾挡住要害,看见我换了身衣服,眉头挑了挑。
“我的衣服呢?”低沉的嗓音轻吐,我用下巴点了点衣帽间,男人已经坐进了沙发,丝毫没有要去换衣服的打算。
精壮的躯体散发出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刚刚沐浴后的几滴水珠在上面调皮地滑落,沐浴露的清香在鼻尖缭绕,好闻极了!
脸不觉红了,慌不适从地站了起来,就要回卧室帮他拿衣服,猝不及防人就被扯进他怀里,双腿被分开在他两侧,这个姿势暧昧得让人羞红了脸。
我伸手撑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看着他英俊刚毅的脸提醒道:“卫轻飏,我们已经离婚了。”
“嗯?”薄唇轻吐一个音,半眯的眼饶有兴致地等我的下文。
我接着上一句话往下说:“这样子,不太好。”
“哪样子?”薄唇扯了个弧度,大手抵在我的后脑勺,将我压向他,细细碎碎的吻在我的眉眼鼻唇耳根脖子处落下,又在唇上吮了吮:“这样子?”
“还是这样子?”大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语气轻佻。
我伸手紧紧抓住他作怪的大手,他反手将我的手送进了他的嘴里,吸吮着我的手指头,舌头还在我指头上打圈,眼眸灼灼看着我,声音模糊暗哑:“不喜欢?”
手指流窜的电流激在我的心中,忍不住一阵颤粟,看着他那专注品尝的样子,我一阵口干舌燥,舌尖舔了下嘴唇:“卫轻飏,我不想这样子,既然离了就离得彻底点。”
“软软,我想要你。”低醇的音响起的同时,薄唇已经覆了过来。
“你又不缺女人,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不悦的话被他吻成细碎的音吞进腹中。
男人捧着我的脸,五官蓄着笑:“怎么吃醋了?”
我别开脸,咕哝道:“你我已经不相干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大手将我的脸掰正面对他,低语道:“软软,乖,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把事情解决,我会让你再冠上我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