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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当然相信。”孟瑶扑过去,像小狮子一样霸道,开始扯凌子铭的衬衣。
衬衣的纽扣很快被扯开,露出凌子铭褐色的胸膛,孟瑶深深地嗅上去。
“听说李怡珊最喜欢擦香水,香奈儿5号,是不是?我要闻闻你身上有没有那女人的香味。”
兴许是孟瑶的脸噌得他痒痒,凌子铭轻轻地笑了,瞬时将孟瑶举了起来,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喑哑的声音脱口而出,“那让我也来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说着,隔着胸衣,咬上了孟瑶的胸。
孟瑶欲拒还迎,两手无力地推他,“喂,你快放我下来,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有一腿?”
“没有。”
凌子铭回答很干脆,从她的胸前抬起了头,眼里染上情yu的色彩。还是那种讨厌的笑,一边的嘴角扬起,“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边说边把孟瑶抱进卧室。
“是啊,我就是在吃醋。”孟瑶被他抱着躺在了床上,手抵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压下来,瞪着眼睛做足了醋味十足的样子,“李怡珊,那可是大美女呢,你们两人这是第三次合作了吧,你为什么偏偏找她来演,你一定喜欢她,对不对?”
“你真的这么想?”凌子铭半撑着身子反问她,玩味的眼神,眸光里带着审视,紧紧地锁住孟瑶,孟瑶一个机灵,眨了一下眼睛,祈祷自己演得不要太做作。
“我……”她只能说出这一个字,剩下的话语已经尽数又被他吞进了吻里。
他的吻开始很轻,像蜻蜓点水,密密地点在她的唇畔,鼻尖,眉心……。
可是孟瑶还来不及放松自己,他的唇就开始肆虐起来,用力地吸吮她的肌肤,所过之处,片片红痕。
孟瑶身体紧绷似弦,一点都感受不到美好。她其实很累,几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而他的精力又旺盛得不似常人,她有些怕,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他搬离一点。他停止了动作,抬起身看她,想笑又不笑的样子,“怎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我先给你做点吃的吧,我们一会儿再……”孟瑶想找个借口逃开。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的男人就爆发出响亮的笑声。
笑了半天才止住,脸上生动地再也不见阴霾,“宝贝儿……”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嘴角的笑纹显现出来,声音不是一般的宠溺,“宝贝,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真可爱,告诉你,我已经吃过饭了……”
“可你明明刚才说你饿了……”
“是啊。”他笑着附到了她的耳边,痞得和流氓一样:“我不是这里饿,我是……那里饿。”说着就抓住孟瑶的手,引导着她往下,孟瑶和他拼着气力,可哪里是他的对手,还是被他领着触上了那一处昂扬,火热的跳动的昂扬,烫着孟瑶的手,孟瑶的脸顿时红艳如花。
她知道躲不过,终于恳求起来,“子铭,我很累,明天,明天可以吗?”
男人停止了动作,歪着头看她,眼神透亮,带着嘲弄,斜斜地笑:“还在装,刚才是谁先脱了我的衣服,是在向我*吗?欲拒还迎?又是这种小伎俩,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不想我。”
一字一句,吹在她的耳边,带着无边的魅惑,他再一次倾向她,唇含住了她的耳垂,牙齿开始轻轻地咬啮,手伸进了她的衣衫……
从来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男人,孟瑶无奈,闭上了眼睛,不是不想迎合他,可她真的没有多少力气,前几天母亲做手术,她陪了几天几夜,几乎不眠不休,刚刚今天早晨才回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一米八五还高,她刚刚够一米六三,每次做-爱,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小布偶,被他深深地嵌进怀里,予取予求。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每次都能持续很长时间,有时不止一次。
也许他的床技堪称高超,她却不能时常承受他的强大,她就像一叶小舟,在波浪滔天的海上,浮浮沉沉,总是怕自己承受不住倾覆在海里,永不翻身。即使到达彼岸,也是晕晕乎乎,力气尽无。
好在他还懂得怜香惜玉,也会耐着性子做足前戏,孟瑶渐渐地适应了他的节奏。
这一次又是很久,她瘫软在他身上,一动都不想动,由他轻吻着她眉间的汗水,两人紧紧相拥着,长时间无话。
孟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睡意沉沉中听到有人在摁门铃,她想睁开眼睛看,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只觉得有人影在她身边晃动了几下,就悄无声息了。
她是被推醒的,很不情愿地睁开眼,发现外面已是夜色深浓。凌子铭低头看着她,已经穿上了衣服,天青色的衬衣,衬着他麦色的肌肤很养眼。
他附到她耳边,低低地说,“我要走了。”
“去哪?”孟瑶迷迷糊糊地问,眼睛困得又闭了起来。
“当然是去上海啊,我在那拍戏,你忘了?小睡猪。”凌子铭难得好心情,居然用了这么一个称呼。
“那你今天为什么回来?”孟瑶其实一早就想问,只是没找到机会。
凌子铭抿了下唇,大手拍着她的脸,一点都不温柔。似笑非笑地回答她:“想你了,就回来看看喽。”
“我才不信。”孟瑶笑着摇头,脑子清明了不少,再一次撑开眼睛看凌子铭,他已经站起了身,完全无视她的话,转身离去。
孟瑶眸光一动,故意撒娇:“子铭,不来个告别的吻吗?”
“今天吻得够多了。”他淡淡地应付了一句,连脚步都没停,径直走到门口换鞋,再出门时,给她丢下一句话,“如果你想我了,就来探班。”
接着门啪地一声被关闭,世界顿时安静下来,孟瑶揉了揉太阳穴,又一次昏昏沉沉睡去。
晨昏不知时,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黄昏。孟瑶望向窗外,桔红的晚霞铺满天际,夕阳温柔而多情,将那缕缕的霞光投到了屋里。孟瑶长长地舒了口气,恢复了精神,坐起身,找手机,看见枕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天鹅绒的盒子,深蓝色,细致的纹理,长方形的盒子。
又是项链?
自从两人有了关系以来,凌子铭只要是送礼物,送的就是项链,真是没有创意,好在价格还算过得去,孟瑶也欣然接受。
这次她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不是项链,而是一款女士手表,淡蓝色的表面,优雅不俗,指针纤巧,针头镶嵌着蓝色的宝石,就连代表钟点的数字上也镶嵌着碎钻,莹莹闪着光,很精致的样子。
装表的盒子很宽也很长,女式表旁边还有一个卡扣,毫无疑问,这里应该有一块男式手表,可能已经被凌子铭取走。
孟瑶合住盖子,把它放到了一边,找到手机,给母亲打电话,是护工接的。
护工是孟瑶从老家请来的远方亲戚,挺勤快的一位中年妇女,照顾母亲尽心尽力,孟瑶很放心,当然,她也给足了工钱。
护工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
“阿姨,我妈怎么样?”
“正睡着呢,医生说恢复得挺好,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
“那就好。”孟瑶高兴起来,“阿姨,让您费心了。我明天过去看我妈。”
“哎呀,你有事就忙你的吧,别请假啦,你妈有我呢,你就多给你妈挣点钱吧。今天的药又花了两千多,钱就跟流水似的,一下就没了。现在的医院黑着呢,但是你不住院又不行……”
“是啊。”孟瑶及时打断了爱唠叨的护工,“阿姨,等我妈醒了,问她想吃什么就给她买点,吃得清淡些。”
“嗯,嗯,我知道。对了,小瑶,有件事我不知该道不该和你讲。”护工的声音弱了下去,仿佛是捂着嘴说话,神神秘秘,欲言又止。
“那您说啊。”孟瑶不由急了起来。
“你妈不让我说,可我觉得这是为你妈好。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另一张病床换了个人。哇,那女人的脚可臭,也不懂得洗洗,熏得你妈头晕,快熏死人了。而且,陪床的人晚上还打呼噜,把房顶都要掀起来了,你妈一夜都没睡好,我寻思着要不换一个屋。今天早晨找医生问了一下,床铺都满了,要想换的话就只有高级病房还有两间,那种病房住一晚上很贵,你妈不换,我觉得还是换的好,小瑶,你说呢?”
“当然要换,我不怕花钱。”孟瑶急急地下了地,对着话筒的声音高了不少,“阿姨,别听我妈的,等她醒了就换,今天就换,我给你的卡里还有钱,明天我再带些钱过去。”
“好。护工如释重负地笑了,临了不忘说两句恭维话,“小瑶你真能干,年纪轻轻,还是个小姑娘,就这么能挣。”
孟瑶苦笑了一声,结束通话后,她从床上拿起装着手表的盒子,也不知道这表能值几个钱。看了下时间,典当行已经下班了,只得明天去。
接着她给尹浩打电话,那边很快接起。终归是有些不好意思,孟瑶的手不知觉地摸着脖子,讪笑着说:“尹浩……昨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好吗?”
“你说什么呢!”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才响起了声音,尹浩浅浅地笑,似乎也在努力地缓释提到这种话题的尴尬,“我哪有那么八卦啊,只是没想到你会和凌子铭……,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和李怡珊是一对,顿了顿,终究还是又说了一句:“他的绯闻不少,女朋友也很多。”
“我知道。”孟瑶低低地回复,“谢谢你的提醒。”
“我们是朋友嘛。客气什么。”尹浩笑得很亲切,像对小妹妹一样的语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总之有些事也不能太当真,不过……,一切都在你喜欢,你喜欢他就好。”
“喜欢他就好”,孟瑶怔怔地重复着这句话,不禁从心底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