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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鸨见向歆韵已经踢开了门，暗叫一声不好。
那是主子的专属房阁，不经允许外人是不能进的。
当然她是一个例外。
药娘只希望主子不要生气才好，虽然只是想想。
她都已经准备好收拾一下尸体了，结果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
接着就听见她家主子说：“药娘，下去吧。”
药娘心道这是什么情况，不过还是应了一声。
“是。”便退下了。
走之前还看了向歆韵一眼，显然是对向歆韵感了兴趣。
这个女子，很特别。
向歆韵看见屋里那人，挑眉。
“你也在这种地方。”
她自发进去，找了个椅子坐下。
“你这不请自来的功夫倒是熟练。”
向歆韵喝了一口茶，看他。
“还不是跟你学的嘛，三更半夜进我的卧房，倒也很熟练。”
“哦，这你如何得知？”
向歆韵叹了口气，“你身上的气味。”
那人轻笑，又给向歆韵倒了一杯，道：“这倒也是。”
“嗯。”
“你切尝尝，这茶如何。”
向歆韵这次轻抿，第一次是因为口渴，没来得及回味。现在尝来，饶是她这个门外汉，也是品出这茶的不同。
“不错。”
向歆韵讪笑：“我对这方面实在是过于欠缺，不知该如何描述。国师大人，要不您说一下。”
千冥皇的目子隔着热气看不太清，就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也罢，我送于你一些，你拿去让老爷子尝尝。”
向歆韵有些疑惑，但是她脑子转的快，问：“你说的是爷爷？”
爷爷这两个字她还是叫的出口的。
千冥皇点头，“现在是午时三刻，不过多久，老爷子就会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向歆韵，笑：“若是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换衣服。”
向歆韵“啧”了一声，“你怎么不早点说。”
“你也没问啊。”千冥皇腹黑式回答。
向歆韵憋屈的想吐血，可她还有疑问要问他，说：“我该怎么联系你。”
千冥皇从袖子里丢出一支玉笛，“吹响它，就会有人通报我。”
向歆韵抓起笛子，风风火火的出了醉红楼。
药娘看着向歆韵远去的身影，上楼。
“爷儿，这是…”
千冥皇一向和属下的关系很好，药娘又是他的亲信，面对她的询问，他答。
“向歆韵。”
药娘此时端着一杯茶，听见这话手一抖，向…歆韵？！
“怎么可能？”
一向淡定的药娘也激动了。
千冥皇对于她的惊讶表示理解，“嗯。”
不多说废话，他查过了，没有调包。
药娘不敢置信：“明明就与民间说的不一样啊。”
接着又说：“其实她这个性子，药娘还是蛮喜欢的。”
“纯粹。”千冥皇用一个词来形容。
药娘从来不轻易用喜欢二字。
“对，”药娘对千冥皇挤眉弄眼，“爷儿，感情这是瞧上人姑娘了。”
明明是嘲弄的语气，千冥皇也听出内里的真实。
将手里杯子一放，说：“是啊。你觉得向歆韵如何？”
药娘思索着：“爷儿看上的人，必定有过人之处。”
言外之意就是，她赞同，前提是向歆韵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