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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田苗刚把张小姐的,新婚礼物准备好,白易然的义母胡亦菲,就十分高调的来到了合田村。
不只是合田村,就连整个桥头镇,都被她那华丽异常的车马,给震慑住了。在她刻意放缓车速的车队后面,缀着许许多多看热闹的人们,由开始的一两个,到后来发展成了几百上千人。
“主子,咱们是不是加快些速度?”侍卫长在车窗问低声问。
“这样的速度很好,正适合本门主赏景。”胡亦菲半靠在车里,对于自己受到这样的关注,十分满意。
侍卫长见主子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合田村的村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很快也都加入进来,可能是太过于震惊了,一向不管场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他们,此时却是十分的安静。
“义母真是好兴致啊,可惜我这里太过于寒酸,实在怕脏了义母如此奢华的穿着。”白易然微笑着说,可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像表情那么好。
“咱们母子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既然来看你,当然是与你同吃同住才是。”胡亦菲一副慈母的样子。
这时候村民们才看清楚她的外貌,顿时大伙谁也淡定不起来了,场面十分的混乱。
“唉呀娘啊,这哪是人啊,这不是天仙吗?”一个妇人大叫着,一副不相信自己眼睛,马上就要昏倒的样子。
白易然见胡亦菲那张脸,有一种说不清情绪,她是越来越不同了,十几年来容貌一天比一天妖艳。
“义母是不打算进屋了是吗?那要不要把饭桌摆在这里?”白易然见胡亦菲一副享受的模样,当然要讽刺她一番。
“你这孩子,当然要进去吃了。”胡亦菲的好心情,一下子就全没了,但她还是强忍下来,一副慈母的架势。
看她的反应,并没有让白易然放心,而是更加谨慎起来。
田苗坐在家里,并没有前去凑热闹,她可不想被胡亦菲身边的人发现,其实她这样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认识她的人,早就被胡亦菲给杀光了。
“小姐,你没去真是可惜呢,那场面可真大啊,那么多的马车都没地方放,他们正在村子里建住处呢。”小梅看了热闹之后,跑回来和田苗说。
“我是不是让你太闲了?看来是一个不称职的主人啊。”田苗闲闲的说。
“小姐,我错了……”小梅一听,立刻就跪下来,抱着田苗的大腿哭嚎起来。
“你快点把嘴给我闭上,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送到奶奶房里去。”田苗见她又要用这一招儿,立刻冷冷的说。
小梅一听,忙抬起一点眼泪也没有脸,笑嘻嘻的说道。
“小姐,我再也不敢了,唉呀,看你的手都肿了,我来给你揉揉吧。”小梅立刻变成了标准的狗腿子,用心的为田苗按摩着,为了赶工而有些发肿的手指。
“怎么不哭了?你倒是使劲儿的嚎啊?”田苗冷冷的说。
看来自己真是太惯着她了,明知道她最受不了别人哭,却敢给她装哭?
“小姐,你就忘了吧,小的再也不哭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小梅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行了少装了,让你办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田苗把手收了回来,语气正常的问。
“啊,张小姐说过两天会送请柬来,定是不会让你找借口,省下礼物的。”小梅并没有见到张小姐的面,而是通过她身边的丫环传的话。
“她的礼物我早就备好了,就算没有请柬也会送过去的。”田苗知道她把话传到就行了。
“小姐,你是不是想和张小姐交朋友啊?”小梅知道自己不应该问,可是相处久了,田苗一直对自己很好,完全不像是一般的主子那样。
所以她也把田苗当成了朋友一般,所以常常都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幸好小姐从不在意她的逾矩。
“咋地,你有啥想法?”田苗倒也不在意,她本来就没有主仆之分,虽说他们都做着下人的工作,但是在她的心里,大家都是平等的,只不过是分工不同罢了。
“没啥地,就是有点担心你吃亏,她们的心眼可是老多了,一句话有好几个意思。”小梅以前虽说在大户人家呆过,但是却因为年纪小并没有做什么实际性的工作。
“就是因为她聪明,才要和她交朋友的啊?”田苗笑着说。
“小姐,你不怕她算计你啊?”小梅大惊。
“呵呵,你这是什么反应?朋友也分很多种的啊,并不是说所有的朋友,都是要交心交肺的。”田苗感觉小梅的反应太可笑了,一个这么实心眼的丫头,还是自己来保护她吧。
她们在这里说着,而在张府的张小姐,此时正在忙碌着。
“小姐,咱们真的要去吗?”玲珑看着身着男装的小姐,十分担心的问。
“衣服都穿上了,还问什么?快走吧,时间快到了。”张小姐心情很好,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出格的事情,想不到感觉还真不错。
“小姐,还有十天,你就要成亲了,要是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事儿来,那可就出大事儿了啊。”玲珑真是后悔,她就不应该把那封来路不明的信,交到小姐的手上。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她就是死一万次,也没有办法赎罪的啊。
“我只问你一句,跟不跟我去?”张小姐真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啰嗦的玲珑。
“跟,当然跟。”玲珑坚定的说。
“那就快点走吧,一会儿过点儿了。”张小姐手拿折扇,潇洒的向后门走去,玲珑立刻快步跟上。
她们从后门小心的离开了张府,来到了信上所写的宴宾楼,店小二一见到她们,就立刻迎了上来。
“两位请跟我来,你们要见的人,早以等候多时了。”店小二的话,让张小姐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来那个人早就吩咐下来了。
“小姐,咱们……”玲珑刚要开口,却被张小姐以眼神制止了。
“那就有劳小二哥,为我们带路了。”张小姐客气的说着,手上的折扇有一搭无一搭的摇着。
店小二把她们带到,位于后院儿的雅间,进门之后张小姐看到,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此人长相并不是十分出众,要不是他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以他的长相放到人堆里,完全找不到影儿。
张小姐不愿意承认,眼前的男人有一种让她说不出的魅力,让她的心湖产生了一丝丝的涟漪。
“不知公子,如此用心的请我前来,意欲何为?”张小姐大方的坐到了,他的正对面,语气平淡的问。
“哈哈,你不是应该先问我的身份吗?”男子微笑着问。
张小姐发现他的牙齿,十分的洁白整齐,随着他的笑,好像闪着耀眼的光。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不就是十天后,要与我成亲的刘家大少吗?”张小姐的话一出口,让玲珑心里一惊,刚才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站在男人身后的小厮。
之前她虽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却十分的确定,这个人就是让她差点跑断腿的人,光顾着瞪他,希望以自己的眼神,杀他个片甲不留。
却猛然听到张小姐的话,惊得她呼叫出声。
“啊?他是姑爷?”
“你闭嘴。”张小姐真是气得不行,玲珑这个不长心的,还没有成亲呢,叫什么姑爷?
“张小姐,果然如传闻一样聪明,看来未来的生活,也许比想像中的好很多。”刘家大少,刘守益嘴边含笑的说。
“这有什么难猜的?从字迹上看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有书*底的人,再加上这宴宾楼,不就是刘家的产业吗?
综合起来,答案自然就出现了,如果这样我还想不到是你的话,那和白痴有什么分别?”张小姐不屑的说,要不是因为猜到了他的身份,自己还冒然出来见他吗?
“哈哈,有趣,不知小姐喜欢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刘守益似乎心情很好,大方的开口。
“比起吃饭,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张小姐并不是傻子,她才不信他只是为了请自己吃饭,才把她给约出来的。
“看来你还是一个急性子,那好吧,我就先说一下正事儿好了。听说你想要开铺子?”刘守益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的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张小姐并没有直接回答,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心里却是大惊,这件事儿只有几个人知道,就连她爹也是在前两天才知道的。
眼前这个男人是如何知道?田苗说的?不会的,先不说田苗与他不认识,就算是认识,以她对田苗的了解,也不会把这事件说给他听。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派人查她?想到这里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巨大的羞辱感。
“我并无恶意,就是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刘守益看出她的不悦。
“不用了,我们虽说有婚约在身,但毕竟还没有成亲,目前来说我们还是陌生人。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处理,就不劳刘大少费心了。”张小姐语气不善。
“看来你是误会了,这件事情是我爹听人说的,他不是很喜欢,于是就与令尊商谈了一下。
我约你出来,真的是想帮你,不过若是你不需要的话,我也不会强求。”刘守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看来令尊对于我的事情,很是关注啊,请你们放心好了,这件事儿我暂时先不做了。
等成了亲之后,取得了你们家人的许可,才会再做,所以我并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虽说我穿着男装,但也不好与你私下会面,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张小姐也不等他反应,起身就向外走,留下若有所思的刘守益。
回到张府之后,张小姐心情十分差,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许进入。玲珑守在门外,只能干着急,一点法子也没有。
“玲珑姐,小姐这是怎么了?”一个丫环小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之大家都小心些,小姐的心情不好。”玲珑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小姐为什么生气。
而坐在屋子里的张小姐,却是泪流满面,她从刘守益的话里,听得清楚。她开铺子的事情,并不是她爹不允许,而是刘家给爹施压。
从爹的反应来看,她们张家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刘老爷,哪敢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的?
今天刘守益的行为,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启示,预示着她今后的生活,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美好。
她在这边不甘,伤心的时候,刘大少却是心情超爽,独自一人坐在雅间之中,自饮自酌。
“少爷,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贴身小厮福地儿,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
“你的脑子就不能动动吗?”刘大少没好气儿的瞪了这个臭子小一眼,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问吗?
“少爷,我脑子里面都跑马了,可就是想不出来啊。”福地儿是少爷捡回来的,两个人感情很好,在私下里就像朋友一般,不过在人前却是恪守主仆的本份。
“唉,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传闻总是没有亲眼所见,来得真实可靠。爹娘趁我出门之际,给我定了这个一门亲事,总是要确定一下吧?”刘守益对于今天的结果很是满意。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而张小姐不只聪明,长相也很不错,最主要的是她的个性,就算是用脚后跟看,也能看得出来,她可不是传闻中那温柔似水的人。
“还有十天就要成亲了,看不看又有什么分别。”福地儿嘟囔着。
“那分别可就大了,若是不满意的话,自然不会那么顺利就成亲的啊,我的手段你应该知道才是。”刘守益无所谓的撇了下嘴。
“少爷,你不怕老爹被你气死啊?”福地儿知道,少爷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相信逃婚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喝水一般容易。
“放心吧,我爹才不会真生气呢,他那么精的人,只会想法子治我,而不是生那没用的气。”刘守益对于家里的老狐狸,那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福地儿心想也是这个理儿,还真是无法理解这爷俩儿,天天就是个斗,十几年了还是斗不厌。
“那少爷,你这是满意了?”福地儿见少爷胃口那么好,心里也有了数儿。
“还成吧,相信经过我的帮忙,她会越来越有趣的,哈哈,也许成亲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呢。”刘守益笑得开怀,脑子里闪出无数的想法,老狐狸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哈哈,看着吧,他一定会那自以为是的老狐狸,好好品尝一下,这酸爽的滋味。
合田村白家,白易然与胡亦菲坐在吃桌之上,气氛十分的阴冷。
“这乡野之地,果然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胡亦菲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不屑的说。
“义母,有话就请直说吧,咱们这样有意思吗?”白易然才没有闲功夫,陪着她玩过家家呢。
“你果然是长大了,以前你是多么喜欢和我在一起啊。”胡亦菲嘴上说得伤感,脸上却是嘲讽的笑。
“年幼无知,没什么好提的。”白易然早就不会被她伤到了。
“真是无趣啊,我不远千里而来,你却是这样的态度?别忘了,你将来能不能当上门主,可是由我说得算的。”胡亦菲冷笑道。
“义母心里比我清楚,对于那个位置,我并不看重。”白易然语气平静。
“哈哈,我差点忘了,你关心的不是地位,而是你的身世,这个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是不是让你很郁闷啊?”胡亦菲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疯癫的样子,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白易然的心里有着一丝的痛楚,看来她还是练了,门里的禁功,如此看来江爷爷的猜测可能是对的,外祖的死或许真的与她有关。
“路途遥远,义母休息吧。”白易然说着站起身来。
“让喜子给我解毒,不然的话,我要血洗合田村。”胡亦菲的话,让白易然一愣。
“你是不是要血洗合田村,与我有什么关系?”白易然面上冷静,内心却并不平静。
“呵呵,那个叫田苗的,对于你来说并不是普通的存在吧?哦,对了,她那失了消息的三叔一家,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吧?”胡亦菲状似无意的说着。
“你动了他们?”白易然怒道。
“哈哈,你紧张了?放心吧那种小鱼虾,我是没有兴趣的,若是我要出手的话,哪会从他们下手?李氏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胡亦菲对于田家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喜子的性子,你比我清楚,给不给你解毒,我说了不算。”白易然冷笑着说。
“放心吧,他会甘心为我解毒的,田朵那个小可爱,真是趣看越喜欢呢,让他有空给丫头诊诊脉脉吧,这大热的天儿,可是容易上火的。”胡亦菲说着起身,向她的马车走去。
白易然这里对于她来说,太过于简陋,她宁可睡在她那夸张的马车里,也不原睡在这个破房子里面。
白易然咬着牙,硬忍下与她决一死战的冲动,他就说她会有手段,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对田朵下了手。
这让他如何向田苗交待?
而此时的喜子正在医馆里,给田朵讲解着她所不懂的问题,完全不知道田朵早就被人,不知不觉中下了毒。
“这回明白了吗?”喜子柔声的问。
“明白了,我这就去试试看。”田朵开心的跑到里间,那里有一个木制的人偶,是田苗让蒋师傅做的。
好方便田朵在上面找穴位,她拿起一套普通的银针,在上面小心的试着喜子,刚才所教的手法。
“喜子,主子让你立刻回去,说有要事。”黄哥的声音打断了,正看得入神的喜子。
“叫我?我不是说了吗?那个老妖婆没走之前,我就睡医馆里吗?”喜子不悦的说。
“主子说让你立刻回去,他有要事。”黄哥再一次强调有要事三个字。
“喜子,你就回去看看吧,白公子这么急着找你,定是有大事儿的,我自己在这儿练就行了。”田朵出言劝道。
喜子见黄哥脸色不好,再加上田朵的话,只好不情愿的跟着黄哥回了家,田朵见他们走了。
也收拾了东西,让小兰抱着那一人高的木偶,回家去练习,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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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莫舞真是服了,居然把上传的时间,给搞错了,要不是上来看一下,今天差点就断更了。
想想真是后怕啊,今天有点晚,请亲们原谅莫舞的粗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