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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此点,这名男子却全程无动于衷。好像缘自如即便硬生生挠下他一块肉来,他也无痛无觉一样。
感受着自己体内被推进的那物,此时正顺着自己的心房处,而后一点一点,慢慢循环往复的不断在自己经脉中沿着既成脉络冲撞,而后拓宽,打断,而后修复。
缘自如真的是恨不能将眼前这从来都一副从容不迫臭男人的面皮子,给一把掰碎了,最后再泄愤的揉成粉。
嘴里失了风度已经在咬牙切齿,“居然未经本君同意便来趁夜偷袭?紫穹神君,你这说来便来的兴起习惯,何时能否改改?也好让本君提前有个心里准备?”
抱着他还手中动作一刻未停被缘自如唤其名为“紫穹”的这名男子,此时却好似听不出来他口中的责怪意味一般,竟还低沉的轻笑了两声,而后,
“不过是知你明日要忙,所以空闲的时间也就只有今夜罢了。”
手中搂着缘自如的一只手臂又是紧了紧,“你且忍忍,再有两刻钟,我便可为你将它打通复原了!”
缘自如自然理解他所说的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的,不过两刻钟...
虽然放在平日里也无非眨眼即过,可此时这种情况下,简直让缘自如难捱到差点想两眼翻白。
实际这流云扇,原本也就是过去与缘自如命脉相连,应运而生的他的一柄本命神器。
但是由于过去缘自如神体被毁,所以这流云扇,也自是只能随着他一道被尽数碎断了。
好在如今缘自如竟然被人所救,因而只要他不死,那么这本命神器也理所当然的还会再重现。
只不过再要想重新与它紧密相连的话,就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自己如今即便仅有个魂体,但还得被它重新淬炼一回。
而又想到以后待他*重塑的那一刻,还需要再经历上今夜的这种折磨时,缘自如就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至于这次损了道行修为将自己重又救活的那人...
缘自如抬头看了一眼紫穹神君,眼神复杂难辨!
如果说以前还不懂为什么这人性子向来冷清并且寡淡,可是偏偏却对自己有时与旁人不同。平日也不明显,但每次都在自己有困或者遇险的关键时刻及时伸出援手。
虽然之后自己也都会相应的再做出一定的回报,但这次的救命恩情,缘自如已经深刻了解到了他的用心,却不知自己又该如何来报答他了。
自己如今有的,他也有。而自己没有的,估计他也不缺就是了。
至于他真正想要的那一件,缘自如心中惆怅的叹息一声。
经历过前尘往事凡此种种,他觉得自己给不起也有些给不了。
当一切终于已经过去,缘自如倦极了有些昏昏欲睡之际,被紫穹轻轻重又放回到了他的床榻上。
困顿的半睁着眼,缘自如嘴里道出一句,“这回我又该如何谢你呢?”
紫穹神君低着头静静的看了他半响,就在缘自如怀疑这人是不是不会再开口的情况下,对方才不紧不慢的随意说到,“不用,你只需好好休息便可!”
语气也是冷冷清清,像是没有夹杂一丝多余的感情一样。
缘自如看着他的这幅样子,其实如他这般,才真正是他们这些上界天神所应该生来带有的性情吧?
如果当初的自己也能如他这般无念无求,而非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更多添了些不该有的*,想来如今,也就不会再落到这种境地了。
念及此,缘自如唇边哂笑。
现在这样一想,莫不是终于才开始心底有些后悔了?
可惜,事已至此!又有何用?
一个净身术之后,紫穹帮缘自如将他身上黏|腻的冷汗都除去,并十分熟稔的给他再换上了一身干净寝衣。
缘自如本来还有一些话想要对他说的,不过现如今他的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痒,是刚才神体被重新淬炼之后的残存疲感。
再加此时紫穹已经将他那不同于冷淡性情的温暖手掌轻覆于自己的双眼之上,一瞬,缘自如便不由得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的梦中,缘自如见到到了许多事,许多人!
最后,却是又忆起那张被自己永久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清隽脸庞。
缘自如睁眼,侧头看了看外面。而后伸手撩起厚厚的床前帷幔,看着紧随而来的,便是一缕刺目的白光。
“看来这一觉自己睡了很久啊!”
揉着额角慢慢的从床|上半坐起身,还是有些不舒服。下地想要穿鞋,却突然被一人轻|握住。
刚刚这里还没有他的身影,缘自如也不知这忽然间他到底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而后自己的脚被对方毫不避讳的半托于掌心,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单膝跪地帮自己套袜,还穿鞋。
缘自如不懂明明自己印象中,这应该是紫穹第一次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论期间他的动作也好,表情也罢,好像都已实际做过了数百回那样自然熟练。
直到被他一手掐腰,一手扶臂,缘自如双脚完全落了地以后,又满脸错愕的,见他开始一步步为着自己着衣。
缘自如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这人突如其来的动作下,“咔擦咔擦”结了冰后再一寸寸被震了开来。
更衣这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缘自如被过去身边的神官伺候过,被现在自家的徒儿单容伺候过。
虽然曾经被唯一一个可以近到他身旁的上神也这样伺候过,但是,却并不包括眼下的这只紫穹神君啊!
僵硬着全身,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这时候心头的重重惊骇了,缘自如深觉自从这人出现以后,自己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再承受着心脏间的过重负荷。
只不过眼下这样的情况,缘自如也并不认为自己再适合开口说些什么。
遥想过去时,两人在彼此相见之后,一般都是对方在自己言语上的寥寥几句过后,便可被激得皱眉或面露不耐。
当时的自己哪里有现在这么憋屈纠结,甚至舌头捋直了好像也再说不出任何一句更多的话来。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虽不知是因何而来,但缘自如自从再次见到紫穹神君之后,心里仿似就各方面都对他多了一些从前所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乃至于忌惮...
“之后便要去了?”
帮缘自如将外面的最后一件外袍披上,紫穹低着头仍然在细细为他整理着领口位置,太过贴近的距离引得缘自如十分不自在。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呐呐的“啊”了一声算是回答。
紫穹因为缘自如在念出这个字眼时口中那些微的颤抖,眼含深意的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也并未多言。
而是紧接着便稍微退后半步,离得缘自如远了一些。
然后从上到下又是将他打量了一遍。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比较满意的,因为他没有再来上手做其它的改变。
点了点头,在缘自如又看过来的时候,紫穹不过一个转身,眨眼便又化成了他过去所附身的那只小兔儿身形,使得缘自如眉角间抽|搐的愈加飞快。
不过还是面对他的这副样貌,缘自如自觉自己来的更为习惯些,即便也知晓他的体内实际仍旧是那个不变的人。
想到刚才紫穹神君突然莫名其妙问他的那句话,犹豫之下,缘自如最终还是选择开口。
“莫非你这次也要跟去?”
兔儿不过来回扇了扇自己的两只尖尖耳,并没有其它动作,也没有开口回答。
但是之后当缘自如开始抬脚往外面走的时候,他却不同以往的一直紧紧跟在缘自如的身后不远处,大抵,也算是他在变相的承认了。
缘自如即便最后临走之前,也没有去到另一厢看过昨日那名女子一眼。
带着单容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顺便,还有怀中的一只小小兔儿。
睁眼之际,回到的,便是过去那名“花锦容”女子所居住的闺房内了。
这里被赐名“锦荣苑”,是一座被装扮的极为富丽堂皇的广阔殿宇。不过对于花锦容而言,也无非实乃一方牢笼罢了。
花锦容原是这江南一名也算富庶小吏的嫡长女,本是托了关系想要将她送入宫中的,寄希望于能凭借她的这一副花容月貌,日后可助花父平步青云摇摇直上。
只可惜在上报的前一刻却被突然到访的一人给拦下了。
而后自然而然的,那家大人其实早就在一次赏园庙会中一眼便相中了花锦容,即便当时的她轻纱覆面实际容颜并不能被人看的十分真切。
但常年流连万花丛中恩宠美人无数的宁王爷,又怎么可能会不小心将这样的绝世尤|物给看漏呢?
当时没有立刻便将花锦容接入府中,也不过是念在她前几年还年纪尚小的缘故。
花锦容的父亲考虑到进宫实际还遥遥无期,并且中间毕竟自己本事有限,所以很可能在自家女儿被当朝天子圣泽之前,就可能中途出现诸多岔子。
而这方的宁王爷,骁勇善战,乃是当世的镇国英雄。
虽府内早已姬妾成群,但由于他还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且掌握有江南近半的权柄势力。
远方那尊神佛与眼下就在自己家门前的这位佛爷相比,花父还是深以为,自己应该先紧着当前才是。
不然一个搞不好,自己别说这头顶上好不容易十数年才混出来的小小乌纱帽了,这回很有可能连自己的脑袋都得被对方给恼怒之下随手摘了去。
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再说这两人实际还都是真龙来着。
因为宁王爷是当今天子的同胞亲兄弟,而两人又自幼便相携相扶从那一片冰冷血腥的皇宫中厮杀了出来,所以即便如今的宁王实际在民间的权势都已滔天,但宁皇也从未对他提防或者扼杀,反而一直荣宠加身。
当时宁皇登基之时,特赐宁王封号为“宁”,不顾朝臣的纷纷劝阻。二人的兄弟情义,由此可见一斑。
也当然,宁王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将自家的皇兄从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给拉下来,而换做他自己成为那唯一的人上人。
兄弟二人的彼此信任,如果说宁皇是这大夏国当之无愧的帝王的话,那与之相比,宁王便在宁皇赐予他的南方一片疆土上,乃实际的半壁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