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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这里闹的乱成了一锅粥。
顾家。
顾薄轩正坐在屋子里头和他爸妈谈话。
说的无非就是关于陈墨言的身世。
长话短说。
他把最基本的意思表达出来,然后又回答了顾妈妈一些疑惑,最后,他直接看向顾妈妈道,“妈,你去帝都,我和言言都很高兴,哪怕你没钱,只要你和我或者是言言说一声,我们都都给你买车票,接你过去玩几天都行。”
“可是你不该和陈敏一块过去。”
“妈,妈那不是不知道嘛。”
顾妈妈听着自家儿子的那些话,半响没能回过神来。
再一听到顾薄轩的指责,她不禁有些讪讪。
“那啥,陈家那老太太,真的因为这个被关了三年啊?”
“可不是?应该也就这段时间出来了吧。”顾薄轩不想说别人家的事儿,更何况这个别人家还多少牵扯到了陈墨言?他看着顾妈妈直接道,“陈家那些人心术都不正,你以后别和他们来往。”
“特别是陈敏她们母女几个。”
就没一个好的。
陈爸爸那个人吧,初初瞧着还好。
可时间一长你再看。
呵呵,估计也就这样了……
他索性对着自己的爸爸又重复了一遍,“爸你以后多盯着点我妈,别让她再被人家给哄了。”
“嗯,我看行,你妈她呀,就是眼皮子浅。”
“你才眼皮子浅呢。”
顾妈妈瞪了眼顾薄轩,忍不住有些许的狐疑,“大轩,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啊,这可不是话本子里头才有的吗,怎么妈听着就那么的邪忽呢?”原本是一个父母不详的,竟然去帝都念了大学,毕业了吧,还找到了早就认识的父亲?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怎么就那么的巧呢。
“轩啊,这事儿,你说这中间不会还有点别的你不知道的吧?”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顾薄轩看着他妈那小心冀冀的表情,有些好笑又好气。
“妈,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都亲眼看着发生的,陈家真不是什么好人家,你可不能再跟着她们了。”顿了下,他对着顾妈妈下了剂猛药,“妈我可告诉你啊,我和言言的结婚报告已经打了上去,这在部队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军婚了,要是再因为你和陈家那些人掺合而有什么变化,到时侯我说不定都得被部队开除。”
“哎哟妈呀,这是真的啊,这事儿还能影响你?”
“肯定要影响啊。”
顾薄轩看到他妈往心里头去了,便故意往严重里头说,“这可是军婚呀,你想想,部队是什么地方呀,要是人人都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今天好明天坏的,你说,部队首长怎么敢用这样的人?”
“对对,这倒是真的。”
顾妈妈一拍炕头,一脸的自责,“你放心吧,妈以后再也不犯胡涂了。”
“有我看着你妈呢,你就放心回去吧。”
顾爸爸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倦意,有些心疼,“非得今晚就走吗,要不你好好歇一宿,明天早上再回?”
“时间上来不及,爸,你等我下次放大假,到时侯我带言言一块回来。”
“行,我和你爸就等着你们一块回来。”
顾妈妈一听到这话双眼都亮了,好像两个人已经回来站到了她跟前似的。
“到时侯咱们刚好一道把你们的婚事也办了。”
“话说,你可得提前和我说呀,妈好找人选个吉日……”
顾薄轩,“……”这话他没办法答应!
想了想,他开口道,“我得回去写信问问言言,现在她爸舍不得她嫁那么早……”
“这还早啊,都二十了啊。”
“我有你那会儿也就这个岁数啊,老头子你说是吧?”
“是是是。”顾爸爸有些脸皮薄,瞪了眼自家伴。
顾薄轩没有在家吃晚饭。
毕竟他要去市里赶火车,从镇上去市里的车子是定点的。
临走的时侯,看着自家爸妈脸上的褶子,头上的白发,他有些心酸。
“爸妈,安子不在家,你们两个可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给我们写信或打电话。”
他早把部队的电话告诉了家里头。
当然,他也特别的叮嘱了,必须是急事,或者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不然不能打。
顾妈妈看着顾薄轩就哭了起来,“你,你快走吧,妈,妈没事儿——”
顾爸爸也不好受。
但他是男人啊。
强撑了心酸对着顾薄轩摆摆手,“行了,你妈有我呢,赶紧走吧,别耽搁了车。”
“大轩——”
“好了,别让孩子走到部队还挂记着你,咱们也回家了。”
老两口把人送到村口,直到顾薄轩的身影再也看不到。
顾妈妈红着眼圈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念叨,“你说我养儿子做什么呀,养那么大了,这下好了,两个两个都不在身边儿。”说着话又自己抹起了眼泪,顾妈妈是真的伤心啊,不过跟在她后头的顾爸爸并没有往心里头去。
哪回顾薄轩回来,离开。
她不得伤心难过一阵子的?
可是这次他却是没想到,当天夜里顾妈妈就发起了高烧。
还好她们村子里头有个医生。
过来打了一针,吃了药,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侯烧已经退了大半。
顾爸爸瞧着一脸不是色儿的老伴,心疼。
“你要是想老二的话,我就把他给叫回来吧。”
赚什么钱啊。
什么都没人重要呀。
老婆子要是没了,这个家离着散也差不多了!
顾妈妈却是猛摇头,“别去,别和他说,我就是在路上吹了点风,着凉了,没事的,你看这不就好很多了吗?”虽然话是这样说,但顾妈妈这一场病却是反反复复的闹腾了一个多月,足足过完年进入正月底才好。
陈家,顾家这些事情不管再怎么闹。
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哪怕他们掀翻了天呢,也绝兴地轻易传到陈墨言耳中去。
此刻,她正拿着一个毛巾帮田子额缚额头。
无他,田子航也感冒了。
进入一个冬天都没事,这眼看着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田子航竟然感冒了。
这让陈墨言有点无语。
田子航看着她忙前忙去的身影,眼里头全都是欣喜、欣慰。
眼神投在一侧墙上挂着的人物肖像上。
田子航的眼神变的有些痴迷。
子佳,你到底在哪?
我和女儿都想你了。
很想、很想。